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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瑤池,感受著驟然祥和下來的氛圍,張珂猛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目光打量著四周,考慮趁這會兒空閒的功夫去哪裡轉轉。
倒不用擔心,在這過程中張珂會誤入什麼禁地,從而像那些套路的影視作品一樣,因此連環引發出諸多問題。
就是考慮到了張珂初來天庭,對於天上的一應事物都不熟悉的緣故。
所以在他離開瑤池時,身後還跟了一位女仙。
這位女仙的職責就是負責領路,讓他彆走岔了,闖入一些不該闖的地方。
而聽到張珂的要求,女仙愣怔了一下,隨後猶豫的問道「您不是要更衣嗎怎麼」
在瑤池裡張珂裝的像模像樣的。
女仙也就真以為他是腹痛難忍,雖然不明白,即便是初成仙體的下品仙神也已經沒有了五穀輪回的憂慮,像是張珂這等的,如果沒有外力施加的情況下,更應該是一年四季恒定入常。
但說歸說,鬨歸鬨,總不能拿上帝跟一應帝君開玩笑吧
結果沒想到,看這位出了瑤池之後,輕快的神情還真是這樣。
恃寵而驕,欺君之罪
一瞬間,女仙的心中流過諸多想法,但明麵上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按照張珂的要求,帶著他在附近轉轉。
期間她除了介紹景觀跟建築之外,多餘的話一句也不說。
倒不是女仙不好奇。
隻是在天庭待的時日久遠了就知道,一動不如一靜,福禍無門為人自招的道理。
至於張珂這邊,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任誰都看出來,他在偽裝,但偏偏就這麼放任自流的去了,不過是因為在這種環節上,張珂實際能發揮的作用微乎其微。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不是說說而已。
即便是時間到了後世九州,自由戀愛氛圍濃重的時代,因為家庭原因而被拆分的情侶,以及被迫相親的單身狗也大有人在。
他們真的願意麼
沒人知道,也沒人想知道。
隻是,所有人都認為,你到了這個年齡,就應該做這個年齡的事罷了。
而張珂倒想的挺開的。
他並不是冷漠無情的機器,對情情愛愛這些也有一定的想法,隻是沒遇到合適的機會罷了。
蚌女,蛇要什麼的,可以當做點綴,但卻不能成為主菜。
不談情感方麵的問題,單一個壽命跟體質就是最大的阻礙。
畢竟,以張珂現在的血脈而言,後世的萬年,對他而言也不過是人生過了一季,嗯,四季的季。
而哪怕是他不停地去各種幫助,普通人也好,妖怪也罷,幾乎很難活過這個門檻,即便是這天地間有類似於蟠桃這樣的天地靈物,也得考慮她們是否承受得了,以及耐藥性。
至於體質那就更顯而易見了。
總不能當個花瓶擺著吧
而除此之外,另一個至關重要的點便是出於安全的思考。
張珂過於偏斜的守護,使得他在虛空中的敵對陣營並不算少,甚至如果拿紙張來記載的話,光是現在被記錄在冊的,就恐怕能寫滿一本書,而至於往後,這個名單或有刪減,但總量卻是不斷增加的。
除非他能夠放棄對九州,以及對自己的提升。
可,但凡以正常思路想想,就知道這不可能。
後世父母那邊,因為張珂的血脈轉換,與後世九州世界意識的貼切,使得兩人已經從親屬的行列中被排除了出去,倒不是說不認父母,而是從術法占卜的結果上,他們二位並不會成為指向性的目標,實際上父子,母子的關係仍然存在,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