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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一炁博大精深,哪怕是有功法在手,也需長年累月的修行方可入門。
若是功力不夠精深,做不到凝練真氣,那更是連入門都做不到。
但誰叫薑少主心善呢。
薑離這人啊,最是樂善好施,見不得彆人受苦,所以在傳授完基本的心法之後,他就直接上手,助族人們凝練先天一炁。
不管是幾品,不管什麼境界,隻要薑離出手,包管你的先天一炁一日可成,學不會就來問他。
於是,薑離在烈山殿裡從早忙到晚,讓所有入品的族人都練出了先天一炁,收獲了族人們的千恩萬謝、誓死追隨若乾。
至少在嘴上,他們都是這麼說的。
至於實際上會如何,薑離自有辦法讓他們是言行一致。
感應著遍布祖地的一股股氣息,薑離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練成了先天一炁,那便算是成了他薑離的人,如果不肯活著為他效命,那便死了來助他一臂之力。反正無論死活,薑離都是賺的。
雖不欲以這種方式來增長功力,但若是有人非觸他薑離的黴頭,那他也不介意偶爾試試快速增長功力的滋味。
這樣一來,薑氏這邊的問題就算是解決三分之一了,要是順利的話,還能返回宗門去看看論劍大會。
薑離心中這般想著,走出烈山殿,徑直來到了烈山殿旁的一處閣樓裡。
在出了薑敬元夜襲之事後,與薑離同來的外人就都住在了烈山殿附近。不過薑離和公孫青玥的居處,與其餘人又有所不同。
人老成精的族老借口居室有限,將薑離和公孫青玥獨自分到了一處閣樓裡,為少主的入贅大業操碎了心。
薑離現在,就是來找公孫青玥的。
他登上二樓,來到公孫青玥房外,輕輕敲門。
“什麼事”裡麵不情不願地傳出聲音,“我今日需打坐調息,若是不重要的話,明天再說。”
實際上是羞惱還未退。
薑離自然清楚公孫青玥現在的狀態,但他裝作不清楚,回道“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隻是想找師姐參謀一下七品道果的抉擇。”
屋內,公孫青玥抱膝坐在床榻上,眼睛滴溜溜地轉。
以普遍理性來將,薑離的望氣術是根據氣機波動來揣測心境,而不是真正的讀心,所以他應該不知道自己昨晚突然就緊張害怕了,甚至都不會猜到自己一開始是想要把這到嘴的鴨子給打上標簽。
可要是今晚不見他,那麼以這位師弟的多疑性子,怕是能根據這些線索推導出自己是怕了。
想到剛剛扳回的優勢又被扳回去,公孫青玥一下子就有了勇氣。
她起來收拾了下,整了整衣著和發飾,走到茶桌前矜持坐下,然後才開口道“此事確實重要,進來吧。”
薑離推門而入,迎麵就見到公孫青玥以一種從容不迫的姿態坐在桌前,差一點就是一句話脫口而出。
你怎麼學師父的坐姿。
因果集適時地顯露這麼一行字。
隻因公孫青玥現在的氣質、坐姿,都和天璿神似,加上天璿墊了之後的身材和公孫青玥相近,要是不注意看,還真可能認錯。
所以,她果然還在羞惱,是想以此來掩飾。
得出這個結論的薑離故作看不出這種神似,來到公孫青玥對麵坐下,將兩件道器放到桌麵上。
一件,是如倒置杯子般的玉器,上麵刻著一個個古老的字體。
這是薑逐雲的收藏,當初薑逐雲還想以此來拉攏薑離,乃是七品道果煉氣士的載體。
一件,便是承載著祝師道果的玉符了,這是剛得到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