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師笑嗬嗬的看著許凡道。
“讓我猜猜，讓我猜猜！你不會是吃不消了才跑出來的吧？”
“來來來，老夫這裡有猛藥，你拿去用！”
大妖師笑著從懷中掏出了一粒足有拳頭大小的丹藥。
上麵赫然刻著兩字……猛藥！
許凡嘴角肌肉狠狠一抽，嘴巴都快斜了。
“你好歹也是前輩，能不能正經一點！”
許凡無語道。
“哈哈哈，那就說正事，聽說快要封仙了，要不……給我也封一個仙位？看門的也行，我不嫌棄。”
老頭道。
許凡一臉黑線。
“若是你想，我把季無道的位子給你留著！”
“哈哈哈，還是算了，老夫一輩子瀟灑慣了，真把我放在仙界，我會鬱悶死的。”
老頭似乎心情很好，看著許凡那是越看越滿意。
“說認真的，你跟天……做了交易了？”
老頭看了看許凡，臉上的不正經之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嚴肅。
“嗯！”
許凡點了點頭，他來找這老頭，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一千年，一千年之後我跟它一戰！”
“若是我敗，我的靈魂給它，神界也將由九天掌管。”
許凡道。
老頭神色逐漸凝重。
“天下萬道，皆在天地規則之內，修為再高，也不可能高過天。”
老頭緩緩道。
一個生長在大海之中的魚，就算你再強大，也不可能抗衡整個大海，一個道理。
“還是之前給你說的那句話，所有的路，我們妖師一脈的前輩們都已經替你試過了。”
“必敗無疑！”
“除非……有一種能超越萬道之外，超越這一片天地，至少……能與其持恒的力量！”
“或者說，將這天地萬靈的力量全部彙聚在你的身上，你才有可能與天持平！”
老頭沉默了半晌，又道。
“什麼力量是超越萬道之外的？”
許凡認真的看了看這老頭。
老頭一臉懵的看了看許凡。
“你……你在問我？”
“我如果知道的話，還會坐在這裡跟你廢話？我早就去乾翻天了。”
老頭無語的撇嘴。
許凡，“……”
“算了，反正一千年的時間，對我來說，已經夠了！”
許凡給自己狂灌了一口酒水，直接躺在了地上，靜靜的看著天空。
心中久違的平靜。
可是聽到許凡這話，老頭卻是神色一變。
“混小子，你想乾什麼！”
老頭認真的看向了許凡。
“我能乾什麼啊？喝酒享受人生唄。”
“本來，我的壽命就隻有一百年而已，現在都已經活了這麼多年了。”
“而且，還有一千年呢，我要享受，我要墮落，我要沒入紅塵，我要腐敗！”
許凡興奮的大吼道。
老頭一臉無語。
“你少裝了，從一開始，你就知道自己活不了，你布下的局……這一次不是為你自己！”
“一千年，你不是為你自己要的吧？”
老頭似乎已經看透了許凡心中所想，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