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左右,魏陽和李家航離開農家院先上車,霍軍結賬。
而後,霍軍又一個人分幾趟,搬了幾個密封的壇子和一個木箱子放在後備箱,最後按了一下車喇叭,駕車走人,期間仍然沒有看到有其他人出現。
“嘖,回頭也該讓魔都那幫人來學習學習,瞧瞧人家這叫什麼服務。”
李家航連連感慨,魏陽卻搖了搖頭“這也就是保密性強一些,真要說頂尖服務,得看外國佬。”
“哎,你這話有點崇洋媚外啊,不是你風格。”
李家航認識魏陽十年多了,後者談起很多國內鼓吹的外國傳言都是嗤之以鼻,怎麼今天換了口風。
“不是崇洋媚外,你去嘗試一下就知道了,國外的有錢人是真的舒服,他們能得到的一些服務和享受,國內很多富豪是無法想像的。”
“咱們國家為什麼做不到呢?”
“因為那些所謂的頂尖服務意識,很多都近乎於奴性,而咱們當年有一位偉人讓所有人不準跪。”
這話不是誇張,那些藏汙納垢的醃臢事不談,就說有錢人想找一個合格的管家和保姆,在國內難度很大。
這不是花錢多少的問題,是真正專業且值得信賴的人太少。
而人家國外,部分是老一輩傳下來的管家和保姆,乾了一輩子,專業程度和忠心沒得說,更有甚者,乾脆就是代代相傳,幾輩都是管家或者管事,等同於古代的家生子。
這些“傳承”其實在國內也不是沒有,但後來建國和大運動掃清封建陋習。
改革開放之後,有一部分人富起來,但思想不同,國情不同,相關產業即便發展,也不比不上人家國外。
“你說的這麼繞,還不是資本主義不拿人當人嗎!”
李家航和魏陽待久了,很擅長提取魏老板話中的中心思想。
“這麼說也沒錯!”
魏陽點點頭,李家航方才吐槽“怪不得一群富豪都往外移民呢,奔著當地主老爺去了。”
二人沒有多聊敏感問題,畢竟魏老板屁股也沒那麼乾淨,且也在海外做了布局,有些話聽著像是罵自己。
“你後麵那些東西,分我一份唄。”
不聊政治和階級,那就聊點男人們都喜歡的話題,李家航搓了搓手,臉上露出張偉標誌性的猥瑣笑容。
“不給。”
“彆小氣啊,見者有份,大不了我給你錢,給雙倍。”
“我缺你那點子兒?”
魏陽眉毛一挑,也就是這孫子了,魏陽喜歡偶爾坑他幾下,讓他出出血,換其他人,就是二馬一王也未必有拿錢砸魏老板的底氣。
“不缺不缺,我這不看你買了不少嘛,一個人也用不了,幫伱分擔分擔。”
李家航一臉討好,魏陽嗤笑“你平時不三吹六哨的嗎?說把你媳婦收拾的服服帖帖,今天怎麼慫了。”
“以前確實如此,但現在不是她上了年紀,我也上歲數了嘛。”
李家航比魏陽大幾個月,馬上過30歲生日,李晟比他大兩歲,已經32了。
“男人上了歲數,難免有些下降,女人不一樣,歲數越大就越猛,其實咱也不是不能應付,但補補身子更有利於家庭和諧。”
對於李家航的話,魏老板深以為然,早幾年,自己也是響當當的漢子,鏖戰幾天幾夜,槍法不亂,龍精虎猛。
混跡花叢,少有對手,頂多在範小胖那邊栽過一兩跤,但後者也不好過。
可以說他沒贏,但也不算輸。
時過境遷,眼瞅著魏老板也到了而立之年,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影響的,但整體來說還算穩得住。
可他穩住了,架不住對手們提升了,而且是二對一,為了懷孕,不惜代價的瘋狂索取,連番求戰,連休息的時間都不給他。
啥好人也扛不住這麼造啊!
此番逃離京城,魏老板也是感慨萬千,深以為恥,原本的一些矯情的尊嚴也放下了。
該吃啥吃啥,該補啥補啥,非把這麵子補回來不可。
避開大蜜蜜和那紮,也不是魏老板虛到起不來的地步,主要是為了養精蓄銳,否則這些存貨交代她們身上,回魔都不還得被範、趙收拾。
敗一次魏老板都抬不起頭了,再來一次,以後怎麼振夫綱。
看著魏陽的臉色,李家航拍了拍他的肩膀,深表同情道。
“說到底,我家就一位,怎麼著都扛得住,您就不好說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家裡簡直是個動物園啊,回頭不得把你撕碎了吃。”
魏陽“……”
後備箱那些補品特麼一滴你都得不到,回頭再搞點適合女性的補品給你媳婦………
…
京畿、魯省、東北、蘇省轉了一圈,又參加了幾個綜藝和采訪,前期宣傳任務大致完成,春節檔即將來臨。
在這關口,魏陽也假公濟私放了個小假。
主創們先回家過個年,初二集合開始路演,他自己也準備回魔都。
範小胖回京城家裡了,趙麗影今年則是把父母和弟弟接到魔都過年,主要也是準備要孩子了,肯定要和父母通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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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施施那是意外,現在趙麗影和魏陽有準備,肯定要鋪墊鋪墊。
魏陽原本還打算回魔都之前,去京城見一下範小胖的父母,但被後者攔住了。
她父母那她已經有了章程,等懷了孕再上門不晚。
魏陽見她主意已定,也不強求,畢竟範小胖追求的和劉、趙不一樣,很多事情處理也要換一個說法,至少在範家這邊,應是以她為主導。
不過,閒下來的魏陽還是沒躲了清靜。
計劃臘月二十九下午離京的魏陽,當天正好趕上大霧,航空公司不建議飛行,隻能暫緩返滬,等霧散了再說。
李家航因為後麵和魏老板分開宣傳,直接和媳婦彙合去了東北老家。
魏老板一個人待著沒意思,就和霍軍和衛飛去王府井逛街,順便看看有什麼新鮮物件,帶回去當禮物。
雖然在此之前,衛飛已經準備了兩大箱禮物送到了私人飛機行李艙。
“這個表不錯,多少錢?”
“先生,這個是卡地亞最新款………”
“你直說多少錢?”
“我可以給您優惠到13萬!”
“開票。”
“等等,還有彆的顏色嗎?”
“有粉色、藍色、白色、黑色、金色……”
“這個粉色包著,然後再拿一個藍色,算了,這幾個顏色也都拿著吧,用相同的顏色盒子裝。”
能在京城賣卡地亞的奢侈品店員,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魏老板的豪氣還是她讓開了眼。
13萬的表啊!
不知道還以為在市場裡挑春聯呢?
誰料魏陽還不罷休,又挑了三塊表,自己和衛飛和霍軍一人一塊,最便宜的也是小8萬塊錢。
衛霍本想推拒,魏老板擺擺手“當新年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