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叔,你也看到了,這不僅大鬨我爺爺的壽誕,而且還隨便帶來個女人冤枉我,影響我的名聲。”
“你說這事怎麼解決?”
姓陶的中年人,當即站起,目光蔑視的瞪了蔣天臨一眼,冷聲說道。
“按照夏國法律,可以馬上將他與他的同夥抓起來,判個五年八年的不成問題!”
蔣天臨望向他,目光頓時一冷,問道。
“你是誰?”
中年人語氣冷傲的說道。
“我是刑法司的總判長陶邵林,你已觸犯夏國的法律,我隨時能判你跟同夥的刑!”
莫詩陽冷笑了一下,又對另外一邊的一個中年人說道。
“明叔,那個女人說我害死了她全家,你,可聽說過這事?”
那個被稱做明叔的中年人,搖了搖頭說道。
“她簡直是胡言亂語!她父親阮慶彥是因欠了銀行一大筆貸款,貸款到期又還不起,所以才跳樓自殺。”
“而她家昨晚進了三名通緝犯,她家人都是被那三名通緝犯所殺,我已下令,全市通緝他們三人。”
“這與莫侄子你有什麼關係!”
蔣天臨又望向那人,語氣更冷的問道。
“你又是誰?”
那個中年人目光蔑視的暼了他一眼,說道。
“我是市廳的總指揮王保明!”
“你跑到莫老的七十壽誕上來搗亂,又與身後那女人冤枉莫少,我現在就能讓人抓你們!”
莫詩陽臉上的冷笑更甚,他又望向正前方坐著的一個中年人,說道。
“陸叔,韻瀾公司真的拖欠貸款嗎?”
姓陸的中年人點頭,然後大聲說道。
“是的!韻瀾公司的阮慶彥總共拖欠七家銀行一百三十八億的貸款,並嚴重逾期。”
蔣天臨眼中的冷意,仿若實質,又問道。
“你,又是誰?”
他站起身,仰著頭,對蔣天臨說道。
“我是江海市銀行總行長陸敦寧!”
阮盼煙雙眼通紅,聲音憤怒的大吼了起來。
“你們都在說謊!我們根本沒借那些貸款,我爸也根本不是自殺!”
“你們這是在袒護莫詩陽!你們全在說謊!”
莫詩陽笑了一下,望著蔣天臨,臉色極其傲慢的說道。
“昨日我就跟你說過,我們莫家在江海市權勢滔天!你這個臭打工的,又有何資格挑釁我,挑釁我們莫家!”
“現在,你也親眼看到了我們莫家的滔天權勢。”
“怎麼樣?絕望嗎?”
“在座的所有嘉賓,身份都極其不簡單,要不要我再給你介紹幾位?”
“敢跑到我爺爺的壽誕上來鬨事,你真是嫌狗命長!”
“我不需要他們動手!因為今天我要親自收拾你,我昨天就說過,我要踩著你的頭,讓你知道我這個莫家大少有多麼的牛逼!”
他話音剛落。
一個身穿西服,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帶著幾百人就從外麵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望著那個刀疤臉,阮盼煙頓時瞪大了眼睛,然後滿臉激動的大喊。
“就……就是他!我爸就是被他害死的!昨晚,也是他帶人闖進了我家,殺了我所有家人!”
蔣天臨轉頭,眼神冷漠的望著那個刀疤臉,厲聲說道。
“凶手,已經到齊了!”
“你們這樣心腸歹毒的垃圾,今天全部都要死!一個都跑不掉!”
“將一,動手,先殺了那個滿手鮮血的垃圾!”
“誰攔!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