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車就來到了鄒家彆墅的門口。
母女倆剛一下車,就碰到了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在外麵散步的鄒春嬌。
一看見康萍竟然是從彆的男人車上下來的,鄒春嬌眼睛頓時睜大了。
“好啊你個康萍,我就說你這幾年天天往外麵跑,一天到晚不著家。”
“你和我說你失去打工了,沒有想到是去找野男人了啊!”
“大哥,二哥!你們快出來!康萍和野男人私會被我抓到了!”
聽鄒春嬌這麼喊,蔣天臨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康萍也趕緊上前解釋道,“春嬌,他不是什麼野男人,他也是今晚參加宴會的客人蔣先生。”
“他是看我們從宴會大廳那邊回來太遠了,所以才說要開車送我們回來。”
“就他這樣也能夠參加宴會?”
鄒春嬌看著蔣天臨開的車,一臉不屑地說道,“今晚參加宴會的,都是帝都有頭有臉的富商,哪個開的車不是三百萬往上的?”
“你再看看他開的是什麼車?帕薩特?開二十萬車的人也能夠是晚宴的客人?”
鄒春嬌隻當康萍是想要騙自己,所以依舊對兩人不依不饒的。
也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大哥鄒明遠和二哥鄒明智從彆墅裡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鄒明遠四十歲出頭,戴著個眼鏡倒是挺像文化人的。
鄒明智三十歲出頭,手上還拿著一根木棍,那模樣氣勢洶洶的,就像是要找蔣天臨麻煩一樣。
“在哪裡?那個野男人在哪裡?”
“瑪德,我三弟才死了兩年時間不到,你康萍就敢在外麵找野男人,你吃我鄒家用我鄒家的,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鄒家兄妹實在是太霸道了,根本就沒有給康萍解釋的機會,就要將這個大帽子扣在她的頭上。
鄒滿山也拄著拐杖從彆墅裡走了出來。
他先是看了眼康萍,然後又看了眼從車上下來的蔣天臨。
鄒滿山冷哼一聲說道,“康萍,我之前一直都以為你是一個任勞任怨,賢惠的兒媳。”
“但是現在看來,你不僅在外麵有了野男人,你還敢把這個野男人帶到我鄒家彆墅來示威。”
“看來你是鐵了心的要和我們鄒家斷絕關係啊。”
“爸,不是這樣的,你們都誤會了……”
“不要叫我爸。”鄒滿山衝康萍瞪起眼睛說道,“既然你敢做初一,那我就敢做十五。”
“從今以後,我們鄒家再也沒有你這麼個兒媳,你和你的那個小孽種,再也和我們鄒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鄒滿山說完這話後,轉身就要回彆墅。
他們早就想把康萍給趕出去了,隻不過一直缺了一個借口而已。
“等等。”
蔣天臨將鄒滿山給叫住了。
“你們一句話就要趕她走,那是你們的家事,我管不著。”
“但你們往我的身上潑臟水,這筆賬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