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柳穀一三人沉默了。
雲天龍說的不錯。
現在的確是一個站隊的好機會。
或許他們的摻和影響不了什麼,但是對於一些大人物來說,要的僅僅就是一個態度。
可是這隊。
真那麼容易站嗎?
站好了是好,可若是沒站好,迎接他們的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你們認為勝算幾何?”
李滄海問道。
“目前來看,那畫卷雖然厲害,但若青牛宗的那位沒有後手的話,麵對白陽真宮這樣的陣容,難!”雲天龍說道。
“的確如此。”柳穀一說道“但是誰也保不準,那位就沒有後手!”
幾人相互點頭,柳穀一說的也有道理。
一時間。
四人犯了難,不知如何選擇。
“算了,明哲保身吧!”沉默過後,柳穀一說道。
李滄海和雲天龍也苦澀點頭。
這決定的確是太難做了,或許明哲保身,離開這裡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三人剛要離開,卻發現劍橫天朝夜能兩人走去。
“劍橫天你乾什麼?”柳穀一沉著臉喊道。
“我站隊青牛宗那位。”劍橫天沉著臉說道。
“你……”
對於劍橫天的決定,柳穀一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難道你就不怕青牛宗那位不敵嗎,要知道現在他麵對的可是整個白陽真宮!”柳穀一喊道。
“要死卵朝天,已經錯過這麼多次了,我不想在錯過了!”
劍橫天決然的朝夜能兩人走去,背對著柳穀一等人揮了揮手,喊道“要走,你們走吧!”
見狀,柳穀一三人隻能無奈的歎一口氣。
但也不得不說,他們有些佩服劍橫天,佩服他在這個時候有如此魄力,能夠如此堅定的站隊。
柳穀一三人掠空而起,退到遠遠的地方觀戰。
“劍橫天你?”
夜能看著走來的劍橫天,傳出詫異的聲音。
“我有幸得過先生機緣,也算半個先生的人,所以我和你們一起麵對。”劍橫天和夜能並排站在一起,決然地說道。
夜能兩人張了張嘴,看向劍橫天的目光有些敬佩。
或許劍橫天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是在這個時候能夠站到他們的身邊,還是讓他們為之動容。
白淺一淡漠的看了夜能幾人一眼,便直接無視。
畢竟她的眼中隻有那幅畫,和畫卷背後的人。夜能之流,根本不配讓她放在眼裡。
“師尊,就是那幅畫釋放出的威能,打掉了我三道印記。”
盯著畫卷,白淺一滿臉仇恨地說道“這副畫卷和路上我跟你提起過的雕像,都是出自於那個人之手。”
“不過雕像我已經毀掉,隻剩下這副畫,隻要鎮壓了這副畫,便能夠揪出那背後之人。”
“恩。”
呂正一瞳孔緊縮,死死的盯著那副畫卷,不得不說,這副畫卷帶給了他很強烈的危機感。
但他並不慌張。
畢竟,這次他帶來的可是整個白陽真宮的戰力。
還對付不了一幅畫?
“諸位聽我命令,聯手布陣,毀了這幅畫卷!”
呂正一冷聲喝道。
隨著他聲音一落,數十名天仙從飛舟飛掠而下,從四麵八方包圍了畫卷。
“陣啟!”
為首的呂正一手印結出,一股強大力量朝畫卷擴散而去。
其他人也同時動手,紛紛力量祭出。
霎時間。
數十名天仙的力量集結在一起,再得以陣法的加持,頓時將畫卷困在一個能量牢籠之中。
畫卷金光四起,女子眼中光柱不斷射出。
但是光柱雖強,卻因為數十人均勻的承受了光柱的攻擊,致使難以造成實際效果。
而隨著時間漸漸的流逝,畫卷光滿開始慢慢的黯淡,發出的攻擊也是越來越弱。
終於。
畫卷的力量被消磨到了極點。
呂正一直接撤掉了陣法,手掌一翻,一道鋒利爪印直逼畫卷。
“撕拉!”
畫卷頓時變成紙屑,失去了所有力量。
“哈哈哈……”
見狀,站在飛舟上的滿臉仇恨的冷笑了起來。
想當初,這畫卷的力量追的她狼狽不堪,現在在她白陽真宮力量下,還不是變成廢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