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楓洛蘭雪!
嵐星。
自從隕神殿被一劍毀滅,隕神之地已經一片混亂,外圍各宗爭鬥不斷,神地中心的空島也開始明爭暗鬥。
曾經繁盛數萬載的神聖之地,突然變得人人自危,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當空。
兩道身影蕩開漣漪凝望多時,紋繡著神秘圖案的鬥篷緩緩掀開,露出俊美的青年麵容,眼裡的冷漠神色越發明顯,甚至浮現幾分失望之色。
“這就是嵐星的中心所在?”
另一人年長幾歲,氣度也非比尋常,眼中透著冷意和煩悶。
“區區凡星,自當是這種鄙陋模樣,難道你還能有所期待不成。”
“閒話少說,你可知這顆凡星的星主是何人,容貌如何身在何處?”
俊美男子麵帶輕笑,隨意地攤開雙手。
“這種貧瘠凡星,你我都是初次踏足,我豈會知曉星主是誰,那種不入流的貨色,也配入我的眼麼?”
年長者冷冷回望,眼中泛著妖冶冷意。
“罷了。”
“管他星主是誰,我也懶得去尋,隻要傳訊此人,他定會恭敬前來拜見。”
說著,此人從袖中拿出一枚令牌,和星主之令頗為相似,卻是明顯華麗不少,銘刻的陣紋也更為複雜。
年輕男子看得笑意更濃,頗為讚同地點頭應聲。
“不錯。”
“我等是子星命使,手握天命星牌,小小星主豈敢違逆?”
話音落下。
年長者已然傳訊數次,手中令牌的神秘陣紋亮起微芒,散發著神聖不已的氣息。
……
遠在神地外圍。
易楓一臉生無可戀,正悶頭在酒館消愁。
尋死大計再次失敗,還遇上個爛攤子,他真是有苦沒處說,苦酒入喉心作痛,酒入愁腸人更愁啊。
看著桌上的星主令牌,易楓真是鬱悶到了極點。
找死不成也就算了,還特麼成了星主,這事情發展,就實在是離譜。要是不知情人聽說了,說不定還以為是自己搶了人家的星主之位呢……
還好沒人認識這沙雕令牌,不然他這會兒威名遠揚了。
自己連找死都沒頭緒呢,冷不丁竟敢被甩了一個星球的大鍋。
這上哪說理去!
越想越是鬱悶,易楓一連喝了三碗酒!
就在這種煩悶的時候,星主令牌居然開始閃爍不停,還散發出陣陣波動,比前世發廊的燈牌都要耀眼,引得不少人注目。
沒過多久。
二樓的酒客大多都好奇注目而來,一臉八卦神情。
易楓被看得一陣頭大,再沒了喝酒心情。
趕緊收起這破令牌溜出酒樓。
誰知他剛走出小城,這令牌還特麼閃個不停,震動加鈴音,外帶殺馬特光效,比奧特曼沒電還要離譜,彆提多惹人注目了。
最氣人的是,這沙雕令牌沒滴血認主,藏都不好藏啊!
易楓握著令牌越看越是氣,各種鬱悶當場爆發出來!
“瑪德!”
“老子被人甩鍋就夠倒黴了,你還擱這閃個不停,巴不得我煩躁是吧!什麼沙雕令牌,你閃個勾八啊!”
易楓氣得咬牙切齒,一把將令牌丟在地上,抽出大寶劍就是砍!
“哢嚓!”
一聲脆響,令牌終於消停了。
易楓也稍稍消了氣,連先前的鬱悶也發泄了不少,才繼續慢悠悠踏步,向著前途未卜的遠方走去。
與此同時。
空島靜立蒼穹的兩位使者,突然眉頭皺起。
“怎麼回事?”
“這嵐星星主久久不回訊,此刻連星主令牌的波動也斷絕了!”
“此人真是膽大包天,為了逃避我等,竟敢毀掉令牌?!”
“小小星主,竟目無尊卑,真是反了!”
三言兩語,兩位子星使者麵帶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