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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城,永登浦區,文化振興集團行政總裁辦公室。
“總裁ni,s的李會長出事了。”
“什麼時候怎麼回事”
“半個月前,據說是被砸到了頭部,目前人已經脫離危險,但還在昏迷中。”
“意外”
“根據內部傳出的消息,大概率是意外,但考慮到人是由李富真親自出麵協調,直接從華夏接到三星醫院進行全程診療的情況,不能排除存在小概率事件。”
正在親手起草文件的樸總裁筆尖一頓,皺眉責怪道“嘖,怎麼偏偏趕在這種時候。這崽子連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都不懂麼”
崔助理作為核心圈中最具影響力的幾人之一,對近來樸總裁和那位新上任大統領之間發生的一係列齟齬可以說再清楚不過。
在選前本已協商妥當的蛋糕分配方案被單方麵全部推翻,僅這一招就把還等著對下論功行賞的樸總裁架在了火上。
更彆說上任後,那位還把已經施行多年的615宣言來了個180°的大轉彎,除了讓坐北望南的那位將軍感到惱火不已外,又給了曾力主籌拍高地戰的樸總裁一記大耳瓜子。
火辣辣的疼。
按說接二連三地出了這種事,作為被陰的一方怎麼也該出麵表個態,甚至直接撕破臉皮發起幾次反擊也說得過去。
但考慮到眼下對方聲威正盛,自認謀主的崔助理覺得還是應該適時向樸總裁勸諫幾句。
至於說勸諫可能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以崔助理那可憐的腦容量來講,她大抵是想不到,或者根本就沒想過。
“那您看,要放棄這條線麼畢竟現在那位已經擺明了要跟北麵不對付。而作為高地戰的出品公司,s娛樂下一步可是很容易被人盯上啊,一個搞不好,被破產清算也都在旦夕之間。”
“放棄”
樸總裁一時有些語塞,這位思考問題就不考慮現實情況麼
雖說球長潘先生是在離開姚家後才與樸家搭上了聯係,可不管是從曆史淵源,還是這次合作也因為有了潘先生從中牽線作保才能順利達成。
不然人家李明善大可腳踩兩條船,又何必直接下了金家的麵子。
如果這個時候把李明善狠心甩了,在樸總裁看來,除了給自己多樹立一個敵人其他好處丁點也無。
而且現在手底下的那些人本就對自己有了意見,若是再來這麼一出,兔死狐悲簡直是一定的。
同時也是擺明告訴了所有人,眼下樸總裁已經失勢到護不住基本盤麵,準備向李大統領伏低做小。
一旦產生了這樣的統一認識,那大夥還在她身邊圍個什麼勁,倒不如趁著還有些價值的時候選擇飄零半生未逢明主,還是老賊安敢欺人太甚,大家另謀出路各奔前程去罷。
若是落到這般田地,五年後自己還選個屁啊
“先等等吧,想來s那邊遭受的壓力固然會有,但李明善也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想動就能動了的。”
既然已有定計,樸總裁便重新提筆開始書寫文件,那意思就挺明顯,這事就這麼定了。
“歐尼,你最近多關注一下s的情況,如果發現他們吃不消,就第一時間通知我。”
“內。”
就在崔助理應允退下的同時,在s娛樂公司,胡惟德也正在與韓孝周進行著一場私下談話。
“韓演員,你出現的地方應該片場,是圍讀會或者是某個品牌秀場,最不濟也應該安靜呆在東國大鑽研演技。這裡不是你該呆的地方,你該離開了。”
向來溫和待人的韓孝周此刻已經被這番言語弄得麵掛寒霜,冷眼看著坐在對麵的胡惟德低聲回應道“胡理事,您專程從華夏趕回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如果是的話,我的回答是不可能。”
“我跟你明說了吧,這是你那位姨母的意思。”
“對不起,我接受的是李明善的委托,所以在他回來接手公司前,我是不會走的。”
說著,韓孝周將披肩長發重新盤起,微垂鵝頸,開始認真校對放在麵前的文件,“胡理事,如果您想和我說的就是這些,我想您可以回去了,我手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失禮。”
頭回麵對這種程度的強種,自覺閱人無數的胡惟德也不禁感覺腦仁疼。
從他內心來講,這樣的義氣妹紙簡直360°無死角契合了當年自己一個頭磕在關老爺麵前時,對兄弟二字的所有認知。
但有時候吧,堅持不一定就是真的勇敢,退一步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怯懦。
人總要帶著辯證的眼光看待問題不是
既然硬的不行,受了姚基淑委托的胡惟德也隻能換個打法,重新再來。
“孝周啊,你看明善那裡”
“那裡我已經去過了,環境和醫療條件很適合明善休養。當然,如果胡理事覺得那裡還不夠安全,我也可以跟我阿爸說一聲。”
“另外這件事我已經通知了西卡,所以如果胡理事覺得明善那裡少了人陪伴的話,其實大可不必擔心。”
經過了小半年的錘煉,現在的韓孝周眼神中的靈氣依舊,但性子較以往卻變得沉穩許多,言談舉止間,早不見了當初那個受了委屈就會立刻表現在臉上的韓演員。
胡惟德砸吧砸吧嘴,發覺自己無話可說。
這特麼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了啊。
要不高低得對這倔妮子先輸出一頓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