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您的語氣,是好消息”
“當然”,因為有了崔真理偶媽的那通電話作背書,李浩延的回答也格外有力鏗鏘。
但很可惜。
背書這種事,當事人最好還是要當麵親見才好。
不然,就很容易成為彆人嘴裡的好消息。
啪,啪,啪
直到崔真理偶媽把電話掛斷,一直默不作聲地李明善這才微笑著拍了拍手。
“說實話,姨母您的演技天賦比小雪球可高太多了,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公司簽約啊資源什麼的完全不用擔心,絕對一線標準。”
“不,不敢”
在陽光的折射下,李明善那顆鋥明瓦亮的鹵蛋更加奪目,真理偶媽順勢將眼神從頭頂那條赤紅色蜈蚣上麵挪開,“會長ni,其實真理那孩子能加入公司都已經是我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至於其他”
“好了,這種話就彆說了。”
李明善起身兩三步就走到真理偶媽麵前,隨即淺淺鞠了一躬,直把這位被生活擾亂年歲的中年婦女弄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呀,呀,會長ni,你這是乾嘛呀”
“對不起姨母,這一躬是為我在工作上的疏忽而道歉。不僅對您,也是對真理,以及除高銀和水晶以外的其他孩子,隻是你權作是他們的代表罷了。”
聽李明善這麼一說,真理偶媽登時便感覺自己的腦細胞耗死速度在飆升。
從字麵意思聽,這番道歉雖然簡短但意味深長,說明李明善也察覺到了因為對鄭秀晶和金高銀偏愛,至少已經讓其他練習生的家長們感到了不快。
可聯係自己曾經做下的事情,誰又敢保證這位麵相逐漸凶惡化的會長是不是再拿假話先穩住自己,等過了這段時間再拿自家雪球當儆猴的雞開刀。
畢竟彆的家長也隻是暗戳戳地表達,而自己則已經付諸了實際行動。
一裡一外,意思可就差的太多了。
李明善自然明白對方究竟在顧慮什麼,但對他而言,話說到這兒就得打住了,再多反而更容易把事情搞糟。
畢竟在漢城這長幼尊卑已經刻在骨子裡的地方,一個公司會長如果不停低聲下氣地對下屬言語,要不就是被抓住了把柄,要不就是有所圖謀。
“這樣吧姨母,您可以暫時觀望不表態,等這些天看到公司的新規後再做決定。當然,在此期間,還希望您能幫我保守秘密。”
“好、好的。”
李明善說話越是柔和,真理偶媽的心就提的越高,現在哪還有心思去分辨自己究竟該保守的是什麼秘密。
隻要李明善能趕緊從她的家離開,她寧願把今天這一天的記憶全部埋進榕樹洞裡。
隻不過,看起來李明善還不想就這麼輕易離開。
“姨母啊,我還有一事相求。”
“會長ni,請說吧”真理偶媽都快哭了。
“就是說如果您覺得公司還不錯,暫時不打算離開的話,您能不能幫個忙,把那位李浩延會長約出來見個麵當然,您並不需要出麵,隻要把人約好,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
一時間,真理偶媽想到了無數血腥無比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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