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讓你配合我演戲,找點樂子而已,發揮你的演技天賦就好,不要說得這麼誇張。”
對於娜奧米·沃茨的表態,羽生秀樹相當的意外,他這還什麼手段都沒用呢,對方怎麼感覺就自我馴化了。
雖說他本來就想這麼玩,可這進展也有點太快了吧。
可讓他更意外的是,即便他這樣說了,娜奧米·沃茨卻依舊態度不改。
主動攀附到渣男身上,伸出佘頭舔了舔,然後語氣嬌媚的說。
“先生,我心甘情願做的你……”
說完,還故意把頭湊到羽生秀樹耳邊,用甜美的臉龐,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汪汪!”
呃——
羽生秀樹無語了。
他果然小看了一個人為了實現心中的欲望,能夠心甘情願付出到何種地步。
不過麵對挑釁不反擊,可不是渣男的作風。
因此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渣男自然是狠狠收拾了膽敢撩撥他的十九歲美人。
這一夜下來,充分享受了的羽生秀樹,總結出了一個道理。
青春,果然是美女最有利的資本。
七月三十號早上。
娜奧米·沃茨儘管疲憊至極,但還是一早起來給羽生秀樹做了早餐,並且親自把羽生秀樹送出門。
好不容易攀附上羽生秀樹這位大佬,她自然想要好好討好,好好巴結,以免羽生秀樹對她失去新鮮感。
至少在現在,在她與妮可·基德曼競爭的關鍵時期。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在野外被熊追的時候,你跑不過熊不要緊,隻要能跑的比同伴快就好了。
娜奧米·沃茨很了解妮可·基德曼,她知道那個女人絕對做不到她這種程度。
因此她有信心能夠在羽生秀樹心裡,占據更重要的位置,把妮可·基德曼擠到一邊。
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很多。
可已經離開家的羽生秀樹是怎麼想的。
他當然是什麼想法都沒有。
兩個女人鬥來鬥去,拚命地討好他,他隻需要看熱鬨享受就好了。
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兩個女人會真的喜歡他。
她們隻是喜歡他的錢,他手上的資源罷了。
他自己如果都不冷靜,看不清事情的真相,被幾句甜言蜜語,被幾絲虛假的溫柔所蒙蔽。
然後徹底化身美女的舔狗,那他就算有再厚的身價,再多的資源,也不夠給女人們“奉獻”。
離開西木區,羽生秀樹返回了木槿花園。
剛剛回來,便接到了意大利那邊的電話。
是莫妮卡·貝魯奇打來的。
“BOSS,我剛剛抵達法蘭克福,已經與那位溫德林·維德金見麵了,他聽到我邀請他加盟蘭博基尼,並且擔任CEO的時候,還以為我是一個騙子。”
“看來邀請的成功幾率很大。”羽生秀樹說。
現在的蘭博基尼論價值,那當然是遠遠比不上保時捷了。
現在的保時捷手握大眾股份,市場也還沒有到九十年代初那般糟糕。
而蘭博基尼呢,短短幾年時間內易手三次,還一度被當地官方托管,由此可見企業經營的糟糕現狀。
但華夏有句老話說得好,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溫德林·維德金在保時捷,也不過是管理崗位的項目負責人而已。
可羽生秀樹在蘭博基尼給予其的位置,卻是獨攬大權的CEO,並且毫不吝嗇的願意分享更多的利益。
這種情況下該如何選擇,對於一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人來說,其實並不困難。
“是的,在相信了我的身份後,他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但同樣希望我們能給他時間好好考慮一下。
而且他還告訴我,原本他從保時捷離職後,是打算去一家汽車零配件廠工作的,因此即便要來蘭博基尼,也需要處理保時捷和零配件廠的一些手續,時間恐怕要到十月份。”
聽到莫妮卡·貝魯奇的話,羽生秀樹並不著急地說,“沒關係,兩個月時間而已,蘭博基尼也不差這點時間。”
“我明白了,BOSS你什麼時候來歐洲啊,我想你了。”
“彆著急,你難得回歐洲,好好陪陪家人,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好吧。”
而球花的電話剛結束,霓虹那邊的電話又來了,還不止是一個。
第一個是北原惠理打來的,說八月二號開始到八月五號,會在千葉縣舉辦首屆亞洲Animation(動畫)、Comics(漫畫)與Games(遊戲)展覽會。
也就是亞洲ACG展覽會。
詢問羽生秀樹要不要來參加,畢竟他作為漫畫原作的幾部漫畫,如今都非常受歡迎。
羽生秀樹算了算時間,距離開始隻剩三天。
算上時差的話,其實隻剩兩天時間。
他在阿美利卡還有事情沒處理完的情況下,肯定是沒法在開幕式前趕回去了。
因此隻能告訴北原惠理,他沒辦法參加開幕式,閉幕式的話或許有可能,但也不保證。
而除了亞洲ACG展覽會,北原惠理還告訴他,八月二十日,阿美利卡電子遊戲軟件協會要舉辦E3夏季展覽會。
準確的說,應該叫娛樂周邊展覽會。
不再以遊戲為主,而是以圍繞遊戲的衍生文化展開。
聽到這裡,羽生秀樹倒是有點想去。
因為這次的E3夏季展,舉辦地點在拉斯維加斯,到時候去看看熱鬨,順便在那邊玩幾天。
而在北原惠理的電話之後,《Cloud·Fashion》雜誌的主編金田七世也從霓虹打來了電話。
“羽生先生,您那位來自香江的合作者潘先生,已經與各個參展品牌談好了授權框架,甚至連TGC秋冬秀的新參展方也囊括進去了。”
羽生秀樹知道金田七世說的是潘笛笙。
沒想到這位富家少爺的效率這麼快,一個月不到就把授權協議談好了。
而且能讓準備參展的品牌加入,顯然潘笛笙製定的合作框架還是很吸引人的。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問,“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對外公布。”
金田七世回答,“他希望我們在九月五號TGC秋冬時裝秀舉行後再宣布。”
羽生秀樹立刻明白,潘笛笙這是打算借著TGC秋冬時裝秀的熱度,擴大授權框架的影響力,幫助笛笙集團拉升供股之後的股價。
這時,金田七世又說,“那位潘先生建議我們,在今年的TGC的秋冬時裝秀上,就引入亞洲其他地區的模特,說這樣能快速增強TGC的在亞洲的整體影響力。”
按照原本的計劃,TGC在秋冬時裝秀隻會增加播放區域,引入海外模特將會放到明年開始。
現在潘笛笙建議今年就引入,也難怪金田七世會向他彙報呢。
明顯是打算讓他幫忙出個主意。
羽生秀樹想了想說,“可以少量引入,試探一下市場反應,做好輿論引導。”
“我明白了。”金田七世也是老媒體人,自然理解羽生秀樹話裡的意思。
不管TGC未來在海外的前景有多麼好,但現在的TGC剛剛起步,還是要依靠霓虹本土的支持者。
因此引入海外模特,肯定是要塑造出海外心向TGC的感覺。
畢竟泡沫時期的霓虹社會氛圍,正是霓虹人自信心最為膨脹的時候,必須要照顧霓虹支持者的心理感受。
金田七世的電話結束,緊跟著他又接到了來自神保英一的電話。
對方主要向他彙報資金運作的情況。
不影響關鍵運轉的資金,在九月份肯定都能撤出來。
羽生秀樹了解之後,緊跟著下達了後續的安排。
比如關注德國以及阿美利卡的金融政策。
1987年的股災雖然突然,但還是有很多預兆的,比如德國不滿貨幣升值,美聯儲持續上調利率,以及阿美利卡國會提議立法終止公司收購融資的稅收優惠等等。
雖然神保英一沒法休假,但聽到能搞事情後,這家夥還是相當興奮的,立刻便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
掛掉神保英一的電話之後,羽生秀樹趁著亞洲區時差正合適,順手完成了渣男的日常任務,給幾個美人全打電話噓寒問暖了一遍。
忙活完這些,羽生秀樹吃過午飯便鑽進書房忙創作去了。
前前後後幾個月時間,羽生秀樹這部本是為了應付法國主編安娜伊的兒童奇幻《Brigitte(布麗吉特)》,終於也到了收尾的時候。
書稿之上,羽生秀樹寫下最後一段文字。
【伴隨著媽媽的歌聲,布麗吉特躺在她的小床上。
閉上眼睛後,那個奇幻的世界再也沒有出現。
儘管大人們都不相信她的話,可布麗吉特卻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耳邊,是媽媽的歌聲。
一閃一閃亮晶晶
神奇可愛的小星星
高高掛在天空中
好像寶石放光明
……
布麗吉特看向窗外,一閃一閃的星星,仿佛變成了一個個熟悉之人,在夜空中望著她。
是善良的鐘表先生,是睿智的阿不思院長,是勇敢的獅鷲女士……】
呼——
放下筆,羽生秀樹長舒一口氣。
這部雖然參考了很多元素,但卻是由他原創的作品,終於完成了。
他雖然不敢說這是一部多麼優秀的作品。
但至少在他看來,善良勇敢正直的少女布麗吉特,完成了一段堪稱瑰麗奇幻的冒險。
在如今這個時代,應該算是一個新奇好看的故事。
在書的最後,布麗吉特母親所唱的民謠,當然是大名鼎鼎的《一閃一閃小星星》了。
之所以選擇這首歌,是因為這首源自法國《媽媽請聽我說》的民謠,不但有莫紮特的變奏曲,而且在全世界有版本眾多。
到時候無論這本書翻譯成什麼語言,都能配上相應國家的版本。
整理好書稿,羽生秀樹看了看時間,便開始收拾起自己的外表,換上出席正式場合的衣服。
他可沒有忘了在今天晚上,還有電影和電視製片人聯盟的招待會。
坐上勞斯萊斯,羽生秀樹先前往了世紀城的雲上影業。
之所以來這裡,不單單是為了接弗雷德·韋伯。
也是為了用辦公區的複印機,複印剛剛創作完的書稿。
接下來,羽生秀樹又發了一封給自己的郵件,郵遞的則是新書的原稿。
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郵件上帶有時間的郵戳。
至此,這個郵局封裝的原件他不會拆封。
他會安排助理帶著複印件,前去法國找編輯安娜伊,由對方完成最後的校對,製定最後的發行工作。
一旦那邊對書稿動什麼歪心思,那他在阿美利卡未拆封的原稿,就是最重要的證據。
當然,阿歇特圖文出版社多半不會亂來,畢竟羽生秀樹可不是什麼普通作家。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與其相信彆人的節操,不如自己提前做好防範措施。
忙完這些,羽生秀樹這才帶著第一時間收到的郵件,然後與弗雷德·韋伯一起前往了比弗利的希爾頓酒店。
在路上,弗雷德·韋伯也開始詳細的為羽生秀樹介紹起今天的活動。
按照弗雷德韋伯所說,這場招待會,隻能算是電影和電視製片人聯盟的半官方活動。
主要目的,是為了解決好萊塢缺少拍攝資金的現狀,幫助投資者與製片方牽線搭橋。
八十年代開始,隨著大成本動作片的興起,演員片酬不斷上漲的同時,製片成本也跟著水漲船高。
時間回撥到七十年代,那時候最頂尖的男演員,片酬也不過在五百萬美元左右打轉。
可1978年,當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憑借影片《永不低頭》拿到1200萬美元的片酬後,演員片酬的漲幅便一發不可收拾。
從八十年代中期開始,史泰龍和施瓦辛格可謂你方唱罷我登場,開始把頂級男演員的片酬穩定在了一千萬以上。
早年,一部電影2000萬製片成本就算是大製作。
可現在呢,隨隨便便一部動作片都需要三千萬以上。
雖然已經有一些華爾街的勢力介入,比如投資加農炮影業背後的資本。
可加農炮影業快速崛起又驟然衰落的現狀,以及好萊塢對圈外投資者的“收割”,讓華爾街資本也不敢太過冒進。
當然,在製片成本飆升的同時,電影市場其實也在上漲,頭部作品的票房越來越高隻是一方麵。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便是錄像帶市場的火熱。
尤其是《壯誌淩雲》今年在家庭錄像帶市場所創造的驚人收益,深深地刺激著一眾製片商,讓他們繼續啟動更多的項目。
一邊是成本上漲,一邊是更多的項目。
在這種現狀之下,好萊塢不可避免的迎來了“錢荒”。
當然,好萊塢什麼時候都缺錢。
隻是在這種曆史轉型階段,缺的錢更多罷了。
而這個時期,也是各大製片廠洗牌的時期。
能抗住的就繼續生存。
抗不過去的,看看那些要麼破產,要麼被收購的大製片廠就知道了。
車輛駛往招待會的途中,弗雷德·韋伯向羽生秀樹科普了這些知識。
羽生秀樹心想這才哪到哪,一千多萬的片酬就扛不住了?
等進入九十年代,隨著朱大嘴的崛起,好萊塢女星片酬都要跟著邁入千萬時代。
至於最頂級的男明星,了解一下兩千萬俱樂部就知道了。
到那時,三四千萬隻能算中等成本了。
真正的大片,沒有一億成本伱都不好意思宣傳。
所以說,好萊塢缺錢的日子還在後麵呢。
在兩人的閒聊中,勞斯萊斯抵達了今天的目的地。
希爾頓酒店的侍者,上前幫忙拉開車門。
然後便帶著下車的兩人朝活動現場走去。
兩人還沒靠近呢,就看到遠處有閃光燈閃爍。
羽生秀樹瞅了瞅,對身邊的弗雷德·韋伯說,“這麼多記者。”
弗雷德·韋伯回答,“今天來的都是好萊塢的大人物,以及能決定投資的有錢人,他們身邊不缺少名人,現場也少不了找機會的演員。”
“弗雷德你露麵就好了。”
羽生秀樹並不喜歡在好萊塢出風頭,主要是想淡化他在雲上影業的存在感。
說完,他便對侍者吩咐,“這個大廳應該有彆的入口吧,帶我從那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