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在電話裡告訴他,已經見到了在巴黎的親屬,並且希望能帶著親屬來拜訪羽生秀樹。
但門口卻響起了叩門聲。
“不知道我能否坐羽生秀樹的飛機去法國?很久沒回歐洲了,我想去散散心。”
對於他而言,一個餐廳,又或是什麼美女廚師根本不重要。
羽田國際機場。
這個時空雖然因為他的蝴蝶效應,也僅僅多堅持了一個月而已。
羽生秀樹找了張無人的桌子坐下,然後對兩人說,“好了,你倆都坐過來吧,離這麼遠我說話都累。”
羽生秀樹聽到這裡,好奇問,“淺子桑就沒勸架嗎?”
聽到這件事,羽生秀樹其實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三天內資金才會到賬,所以在這三天裡暫時不會有大事發生,臨時去一趟意大利也不是不行。
接起來一聽,卻是之前在機場分彆的貝妮代塔。
頓時讓他有種唐僧進了盤絲洞,被洗澡的女妖精勾引的感覺。
另一個時空,小貓俱樂部於今年的9月20號,在代代木體育館進行了最後的演出,然後便宣布解散。
……
當然,這不是因為對方是個老好人。
再說了,據他所知這餐廳的盈利情況十分良好,買來也不算是賠本買賣。
眼看兩人關係緩和,羽生秀樹眼底泛起笑意。
伊藤信介明顯鬆動之後,羽生秀樹又看向吉岡翔太。
畢竟隻要餐廳股份一天沒賣出去,這件事就不算徹底結束。
在這點上,廣橋淺子和北原惠理的理念完全相同。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便對莫妮卡·貝魯奇說,“讓溫德林·維德金準備好,我明天出發,隻給他一天時間。”
羽生秀樹直接回答,“我和吉岡桑,還有伊藤桑要去找秋元康喝花酒,你確定也要去?”
他這話一出,伊藤信介先憋不住了,苦笑道,“羽生桑,我知道錯了。”
這就更讓廣橋淺子等人看不上了。
“哎!這種沒人主導的合夥生意,以後我是不會再參與了,還是和羽生桑你合作省心。”
而是因為羽生秀樹對待感情的態度。
反觀雲上娛樂,羽生秀樹占據絕對控製權。
“那就這樣吧。”吉岡翔太也同意了。
已經和好的伊藤信介與吉岡翔太,幾個小時下來喝的伶仃大醉,被羽生秀樹安排人送回家去了。
雖然他如今很少管理企業的日常事務,但關鍵時刻卻能一錘定音,不至於讓大家陷入無意義的爭執之中。
聽完兩人的意見後,羽生秀樹一拍桌子道,“原來這麼容易就能解決,那好吧,你們倆也不用找彆的買家了,把股份全賣給我。”
一點找工作的事情而已,羽生秀樹自然不會拒絕。
就在羽生秀樹準備登上奔馳大G,跟上兩人的時候。
確實,電話是沒有再響起。
路邊,羽生秀樹看著小妖精駕駛保時捷揚長而去,對身邊的兩位好友招招手道,“我們也該出發了,目的地歌舞伎町……”
吉岡翔太話音落下,伊藤信介也跟著說,“那我也賣掉算了,之前說了那種話,我也沒法和貝妮代塔小姐合作了。”
羽生秀樹說,“當然沒問題,不過你離開後,餐廳的廚房該怎麼辦?”
眼看兩人表情出現變化,羽生秀樹語氣一轉道,“你們兩個年齡加起來明明都快八十歲了,但這脾氣和心智,我怎麼感覺像是小孩子一樣。”
“當然可以,賣給羽生桑我沒意見。”伊藤信介率先說。
他雖然對女公關不感性趣,但幾個小時下來,卻也在撩撥下積攢了不少火氣。
畢竟羽生秀樹這麵戴笑容的揶揄,可比廣橋淺子一頓臭罵來得讓他們尷尬。
“我會的。”
但無奈他已經答應了莫妮卡·貝魯奇,明天要去意大利,隻能先讓貝妮代塔等一等了。
有時候,愛過就夠了,又何必非要在一起呢。
羽生秀樹說著聳聳肩膀,“我突然想買個餐廳來玩玩,而且我覺得貝妮代塔女士是個很不錯的合作者,不過我可要提前說好,價錢按照市場價計算,我可不會占朋友的便宜。”
在羽生秀樹看來,沒有什麼矛盾是一頓花酒解決不了的。
他說如果有人願意買他的股份,不用考慮任何升值,就以當初投資的價格賣。
“昨天吉岡社長通知我,讓我今天來餐廳談事情,我們人到齊之後,吉岡社長就說他打算從餐廳退股。
羽生秀樹不在意地說,“沒關係,反正我還要去法國,等他們回來再聯係吧。”
萬事屋後院,身穿浴袍的羽生秀樹剛剛靠近溫泉池,便聽到裡麵傳來水花被攪動的聲音。
吉岡翔太和伊藤信介對視一眼,齊齊苦笑搖頭,但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貝妮代塔問,“羽生先生準備什麼時候去法國?”
忙完這些後,羽生秀樹返回酒店。
“不行嗎?”
這小妖精平日裡在他麵前都沒這麼乖巧,沒想到卻如此的怕廣橋淺子。
眾人一番熱鬨下來,結束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
隻不過對於廣橋淺子這位女強人而言,她非但瞧不上現在霓虹社會那些妖魔化的女權,也同樣對於是否有人崇拜她而不屑一顧。
羽生秀樹在女性中的粉絲數量不少。
眼看廣橋淺子的車消失,按捺許久的小泉今日子這才小跑著衝了過來,當街便抱住了羽生秀樹的胳膊。
旁邊的伊藤信介同樣沒想到。
“我們又不是暴力分子,為什麼要通過打架解決問題。”
這樣說倒不是因為羽生秀樹的長相。
和貝妮代塔確定了第二天出發的時間後,羽生秀樹便開車離開,在歌舞伎町趕上兩位朋友,並與秋元康會合,進入了早已預定的夜總會。
更何況,如今的霓虹女權已經漸漸走向歪路,被消費主義徹底裹挾,把金錢和愛情完全捆綁到了一起。
貝妮代塔趕忙說,“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找羽生先生的,首先多謝先生的幫忙,之前我朋友一家有事並不在巴黎,忘記告訴你真的非常抱歉。”
羽生秀樹笑道,“好啦,淺子桑彆多愁善感了,快點去忙工作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原本在樓下等待的小泉今日子見羽生秀樹走下樓,立刻走上來問,“老師,我們接下來去哪?”
眼看兩人同意,羽生秀樹知道事情告一段落,也就沒有再多說。
羽生秀樹本以為,《小貓俱樂部》至少能夠堅持到年底。
聽到小妖精的話,羽生秀樹也不著急進去,先在餐廳門外問,“具體發生了什麼,你給我好好說說。”
掛斷電話,羽生秀樹摸摸有些餓的肚子,也懶得再出去找吃的,便準備給酒店前台打電話叫餐。
他帶著隨行團隊,與早已等待的貝妮代塔一起,搭乘雲上號朝著法國飛去。
“沒錯,而且我不覺得打架能解決問題。”
在他看來,他們幾個人的身價彆說為一個餐廳吵架,就算是為十個都不應該。
道路邊,工作繁忙的廣橋淺子也沒有和好友多做客氣,簡單告彆後,便馬不停蹄的坐上車離開了。
他的出現,伊藤信介和吉岡翔太自然都注意到了。
心中更多的感覺,其實是一種敬畏與崇拜。
羽生秀樹的奔馳大G剛剛停在門口,就看到寫著“Vestigia”名稱的餐廳門口,廣橋淺子正拿著手持電話不知道和誰在談工作。
在她們這些女強人看來,權利是自己爭取來的,隻是喊喊口號試圖讓彆人施舍,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說白了,兩個男人沒啥深仇大恨,就是因為發生口角,各不相讓,越吵越來勁,最終把各自架起來下不來台了。
“他想做什麼?”羽生秀樹問。
羽生秀樹之所以認識對方,卻是因為莫妮卡·貝魯奇表妹費德麗卡的那個大嘴巴男朋友,比利·林恩。
球花在電話那頭的回答是。
彼此間的朦朧一旦被拉近,那所有的美就注定都會消失。
正當他思考晚飯要在酒店解決,還是出去找個餐廳的時候,卻意外接到了來自意大利的電話。
至於羽生秀樹,則在旁邊傾聽秋元康的苦悶。
也隻有LVMH集團堅持不住,羽生秀樹期待的貝爾納·阿爾諾才有可能下場。
“BOSS,溫德林·維德金想在蘭博基尼的總部和你見麵。”
此時他的話一說完,兩人臉上的表情頓時顯得有些尷尬。
“我覺得一定會的。”貝妮代塔淡淡一笑。
羽生秀樹看到兩人後,臉上露出好玩的笑容揶揄道。
羽生秀樹忍不住發散思維,而餐廳門口的兩女此時也看到羽生秀樹的到來,各自顯露出不同的反應。
吉岡社長見狀,說了些不開心的話,然後他們兩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來了。”
羽生秀樹此言一出,兩人立刻不滿地說。
可現在聽秋元康的意思,《小貓俱樂部》收視率下滑嚴重,成員人氣不再,最多堅持到下個月就該徹底解散了。
羽生秀樹交代完之後,泰奧·杜布瓦也告訴了他一件事。
朋友合夥做生意,能否賺錢當然是很重要的問題。
無奈的羽生秀樹打開門縫一看,發現外麵站著的是助理千葉薰。
在確定了資金沒問題後,便聯係了他在美國找的那位幫手,讓對方開始行動。
然後伊藤監督就說吉岡社長是逃兵,為了一個女人就要拋棄朋友如何,那位貝妮代塔女士聽到伊藤監督的話,表情有些奇怪的離開了。
小泉今日子有些失望地說,“那我還是回家吧。”
羽生秀樹這時卻說,“明菜也在東京,你找她一起去萬事屋等我,我談完事情儘量早點回來。”
所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秋元康語氣有些消沉地說。
那便是在十月三號星期六,泰奧·杜布瓦的父親將會在家中舉行派對,並邀請羽生秀樹去參加。
都想做事,但卻偏偏什麼事都做不成。
接下來具體的交易,他自然會安排助理去處理。
看了看時間不早,想到晚上與秋元康的約會,羽生秀樹索性對兩人邀請,“正好,晚上我約了秋元康喝酒,不如你倆也一起去吧,大家好久沒有一起放鬆了。”
幾位好朋友認識這麼多年,創業眼看都要步入第六個年頭,數千億的生意都沒吵過架,結果開個餐廳卻吵了起來。
吉岡翔太說,“餐廳股份我肯定是要賣掉的,這是我答應太太的條件。”
然後就在今天,吉岡翔太把伊藤信介和廣橋淺子,以及小泉今日子叫到餐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妖精先是麵色一喜,露出宛如看到救星一般的表情,腳下忍不住就想走過來,好好的找羽生秀樹求安慰。
不等羽生秀樹詢問,千葉薰便主動彙報。
“羽生老師,前台有位客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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