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秀樹說完,便打開車門和廣橋淺子走了下去。
然後,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入了“西都集團”的辦公樓。
雖然今天是“西都集團”的成立儀式。
但畢竟是涉及“暗黑界”的企業,成立儀式自然要低調一些。
根本不會在媒體渠道上進行宣傳。
而且利益分配什麼的,在之前就已經談完了。
一眾合作方齊聚千葉縣,隻需要見證揭幕儀式,“西都集團”就算是成立了。
待羽生秀樹來到舉辦揭幕儀式的前庭時,發現這裡已經來了不少人。
而他和廣橋淺子的出現,立刻讓合作方代表們,紛紛上前問好打招呼。
這些代表,有些就是自身企業的老板。
也有企業的職業經理人或是高層。
不單單是雲上娛樂,整個霓虹藝能界有頭有臉的會社,基本上全都能看到。
藝人經紀,製片方,渠道方,銷售租賃端等等全都囊括在其中。
甚至,還有一些特殊院線的代表。
這裡就不得不提另一件事。
新月院線在公布收購阿美利卡AMC院線的時候,還會宣布另一件事。
那便是把最初發家擴張時的小映畫館,從新月院線中剝離了出來。
收購方,便是“西都集團”。
這樣一來,“西都集團”甚至在開展業務之後,還能想辦法擦邊進入放映領域。
而雲上係也通過牽頭組織,院線並入,以及自身資金投入等關係,成功拿下了“西都集團”最大的一塊蛋糕。
當然,持股肯定是層層套娃。
明裡暗裡,這家企業都不會和雲上娛樂有任何關係。
其實其他合作方也是同樣的做法。
出力,可以。
出名,那絕對不行。
顯然在如今這個階段,大家對於涉足“暗黑界”,還是有所顧慮的。
不過羽生秀樹也無所謂,反正等到以後,這些家夥肯定逃不開“真香”定律。
而就在羽生秀樹應酬交際的時候,廣橋淺子也帶來了一個人。
便是之前他們在路上提到的周防鬱雄了。
預想中,兩人見麵後因為小泉今日子而“劍拔弩張”的場麵並未出現。
反而是周防鬱雄說了這樣的話。
“昨天晚上,羽生會長造成了不小的動靜呢。”
“動靜?羽生桑昨晚上做什麼了。”廣橋淺子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完全不知道昨晚的事情。
不過旁邊兩人都沒回答她。
羽生秀樹隻是麵帶微笑地說,“周防社長的消息還真靈通啊。”
“比起羽生會長還差得遠了,隻是在六本木有些朋友罷了,聽到了一些風聲,至於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算了解。”
說著,周防鬱雄看向羽生秀樹,“不知道羽生會長可否願意說來聽聽。”
“也沒什麼,隻是我去夜總會玩的時候,受到一些雅庫紮的騷擾威脅,然後有些朋友來幫忙而已。”
羽生秀樹此言一出,廣橋淺子立刻麵露急切之色。
關心道。
“羽生桑被極道威脅了嗎?事情處理好了沒有?如果有什麼需要周防社長幫忙的,請千萬彆客氣。”
聽到廣橋淺子的話,旁邊的周防鬱雄頓時滿腦袋黑線條,心想他這位外甥女還真是不知者無畏。
昨天晚上那種事,是他有資格插手的嗎?
這不是坑舅舅呢!
而且眼前這小子哪裡需要他幫忙。
羽生秀樹嘴裡說是幾個朋友,可那哪是幾個朋友能形容的。
據他所知,昨晚上事發之後。
住吉會的“瘋狗”大越和史,率領精英戰鬥組連跨三區,抵達六本木後直接與稻川會的本部長對峙起來。
而這些,還都隻是邊角料而已。
不下兩位議員,外加不知道其他什麼上層人物,據說還有內閣成員親自到場。
港區警事局警部坐鎮一線指揮。
在這種情況下,彆說羽生秀樹隻是被幾個極道“小蟲子”威脅。
就算是稻川會那位“聖城”親至,也彆想動羽生秀樹一根頭發。
當然,估計這種事也不會發生。
周防鬱雄可是知道,這些年羽生秀樹在東北地區大肆投資,後來又收購了龐然大物東北化成株式會社。
彆人現在都仗著彙率優勢,大舉出海投資。
可羽生秀樹卻反其道而行之。
仗著源源不斷的資金,直接用錢把東北地區砸成了自己的鐵桶。
這種情況下,在東北地區討生活的稻川會,怎麼可能得罪羽生秀樹?
周防鬱雄眯著眼看羽生秀樹。
他知道羽生秀樹絕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般“乾淨”。
否則大越和史那條住吉會都管不住的“瘋狗”,會因為隻是崇拜羽生秀樹,就大老遠去和稻川會的人對峙?
偏偏這些話隻能意會。
畢竟論實力,羽生秀樹不但本身就是很多上層的金主,更與一些有能量的門閥家族關係密切。
論外在影響,很多霓虹人都知道,羽生秀樹是上層的“寵兒”,也是霓虹在外的重要名片之一。
舉幾個簡單的例子。
報刊說些羽生秀樹的風流韻事,那沒有任何問題,但一旦涉及會影響羽生秀樹名譽的話題,那根本彆想報道出來。
還有一個最離譜的事情,羽生秀樹發家至今,竟然在國稅廳的納稅排行榜上,隻位列作家榜。
雖然羽生秀樹在作家榜的收入已經很誇張了,經常一個人頂後麵好幾位總和。
可問題是,《福布斯》雜誌都給這小子算出三十五億美元的身價了。
可偏偏綜合榜單上,根本看不到羽生秀樹的名字。
羽生秀樹偷稅漏稅,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隻能說,羽生秀樹已經開始享受某些權貴待遇了。
最可氣的是,羽生秀樹的國民好感度還高到不行。
作品部部大賣,評價極高。
被所有人譽為白手起家,平民神話的代表人物。
不管是他的什麼新聞,哪怕是晨跑時被媒體拍到的照片,報道出來都有人喜歡看,能提高不小的銷量。
大名鼎鼎的“文春炮”轟在羽生秀樹身上,卻感覺像是給羽生秀樹開選妃大會。
甚至連眾多緋聞對象,都會被公開品頭論足。
不但沒人在意羽生秀樹有可能腳踩多條船。
反而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甚至很多人都覺得,那些女人根本配不上羽生秀樹。
真是——
周防鬱雄越想,就越感覺荒謬。
就在這時,羽生秀樹的聲音傳來。
“周防社長突然愁眉不展,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放心,我昨晚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會麻煩周防社長的。”
可還不等周防鬱雄回答,旁邊的廣橋淺子又先開口了。
“真的嗎?羽生桑可千萬彆逞強,舅舅還是認識一些那方麵的人的。”
而廣橋淺子的話,差點把周防鬱雄憋出一口老血。
這外甥女,真是不想要了。
知道你們是合作夥伴,是好朋友。
不知道的,還以為羽生秀樹是外甥女包養的小白臉呢。
好在這時候,工作人員上來提醒,“西都集團”的揭幕儀式要開始了,周防鬱雄才總算沒有鬱悶死。
他用迫不及待的語氣說,“羽生會長既然說處理好了,那就一定處理好了,我們還是先去參加揭幕儀式吧。”
“也對,我們走吧。”羽生秀樹招呼廣橋淺子一起。
關於昨晚上的話題,也就到此為止了。
畢竟那件事,和雲上係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羽生秀樹也不想讓廣橋淺子涉及其中。
接下來,揭幕儀式自然沒什麼好講的。
原本在‘日活映畫’工作,如今擔任“西都集團”首任社長的大島泰治,親自接下了蓋在會社名字上的紅色幕布。
“西都集團”就這樣成立了。
不過,也僅僅是成立而已。
緊跟著,已經可以稱作董事會代表的眾人,與大島泰治一起,進入會議室進行後續的業務發展,資源供給分配的安排。
不過這些都已經是之前製定好的,現在隻不過是拿出來再說一遍。
到了最後,羽生秀樹被請上台。
他掃了眼眾人,二話不說便點出幾個勢力的名字,然後直接說。
“我點到名字的,後天與我一起在東京舉辦招待宴會,你們應該很清楚我要做什麼,沒有那些人的支持,整合行業就是一句空話,所以還請大家認真對待。”
他的話音落下,會議室立刻響起亂七八糟的附和聲。
無非是一些。
“羽生會長請放心,我們一定認真對待”,“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少得了我”,“場所由我安排,保證會辦得漂漂亮亮”之類拍胸口保證的話。
羽生秀樹抬手下壓,會議室當即安靜下來。
“具體招待的工作我已經安排下去了,地點在品川王子酒店,各位隻要不遲到就好,拜托了。”
羽生秀樹說完,微微躬身。
下麵的代表也紛紛起身回禮。
接下來,隨著社長大島泰治一聲散會,會議至此也就結束了。
接下來眾人的討論,羽生秀樹並未參與。
甚至連廣橋淺子和周防鬱雄,邀請他去千葉縣的家裡做客,羽生秀樹都婉拒了,。
畢竟時間也不早了,他可還沒忘記,他還答應了某位太太,要去幫對方解決問題呢。
獨自開車回家的路上,羽生秀樹不知為何,又想起了昨晚上的春夢。
然後他的心裡,竟不可控製的生出幾分急切與渴望。
越野車行駛了四十多分鐘後,便東京都主城區。
沒多久,便進入足立區,來到了昨晚的那兩排廉價公寓前。
比起晚上,白天的這裡喧囂不再。
或許是因為上班族都去工作的原因,路上基本上看不到什麼行人。
羽生秀樹讓其他人原地等待,他一個人走向了廉租公寓。
當他踩上廉租公寓的樓梯,那嘎吱嘎吱的響動,總有種不結識的感覺,這倒是他昨晚上沒注意到的。
最終,他來到了昨晚的房門前。
輕輕敲了兩下門。
然後裡麵便傳來一連串腳步聲。
腳步聲在來到門前後,卻沒有第一時間開門。
而是先詢問,“是誰?”
“是我,羽生秀樹。”
他的話音剛落下,房門便被打開了,露出了熟悉的井川小春身影。
隻不過此時的女人,並未穿昨晚去夜店工作時,能凸顯身材的黑色長裙。
此時女人的打扮,上身是帶著蝴蝶結的白色襯衣,下身則是繡著蘭花的長筒裙。
發型也從大波浪卷發,變成了簡單的馬尾辮。
無論怎麼看,這都是霓虹家庭主婦的標準打扮。
打開門的女人,在看到羽生秀樹之後,娃娃臉上便浮現出欣喜與興奮,眼中有著如同落水之人看到希望的光芒。
第一時間,女人似乎想如昨晚那般,直接撲入羽生秀樹懷裡,尋找那逆境之中唯一的安全感。
可在最後時刻,卻硬生生的止住了。
張張嘴,剛準備要說什麼。
但她卻沒能說出來。
因為她的動作雖然止住了,但麵前的羽生秀樹卻動了。
看到井川小春的時候,女人的主婦打扮就與昨晚夢境裡的形象完全重合。
羽生秀樹一向不喜歡壓抑自己的欲望。
所以他伸手就把井川小春抱進懷裡,瞬間低頭便堵住了主婦說話的櫻唇。
騰出來的手,更是不會放過井川小春的大雷。
片刻後,渣男便抱著主婦一個飛撲,衝到了房間裡的榻榻米上。
同時還極為敏捷地用腳把門踹上。
接下來,廉租房裡響起這樣的對話。
“羽生作家,還請對我溫rou一點。”
“井川太太,你真漂亮。”
“請您不要這樣稱呼我。”
“不,要的就是這個稱呼,井川太太。”
——
和諧滴分割線——
足立區,一所公立小學門前。
蘭博基尼“夔牛”停在不遠處的路邊,等待著放學的鈴聲。
駕駛位上坐著的羽生秀樹,轉頭看了眼副駕駛的娃娃臉主婦,想起下午在廉租公寓發生的事。
心想他這算不算是那個啥“粉”啊。
不過說起來,不那個啥粉一下,他怎麼也不算是一個完整的名人。
現在,總算是把拚圖一角給補上了。
感受到羽生秀樹的目光,井川小春雖然早已不是少女,但還是露出一個害羞的表情。
回想當年,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羽生秀樹的時候,她還產生過與羽生秀樹的旖旎幻想。
誰能想到,七年時間過去。
幻想,竟然成真了。
而且和曾經唯美幻想不同的是。
剛剛那強悍的chong擊,讓她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不過井川小春並不知道,渣男最喜歡她的,就是這般良家氣質下的嬌羞了。
所以當羽生秀樹發現井川小春露出如此表情,強力雙臂立刻把主婦從副駕駛抱了過來,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手上的動作更是緊隨而至。
眼看著井川小春在車裡就已經忍不住動情。
這時候,放學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將主婦從羽生秀樹的懷抱裡“解救”出來。
“我去接女兒。”
井川小春有些慌亂的說完,整理被弄亂的上衣和裙子,便逃似的打開車門衝了下去。
學校門口,好不容易平複心情的井川小春,終於等到了走出校門的女兒。
當她帶著女兒朝越野車走去的時候。
女兒趕忙提醒,“媽媽,這邊不是回家的方向。”
井川小春聞言,用許久沒有的輕鬆語氣說,“我們已經有新家了。”
——
幫助井川小春找個新住處,解決對方的債務,對於羽生秀樹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雖說在他給母女兩人準備的高檔公寓裡,渣男於主婦交織的欲望中沉溺了兩天。
但隨著時間來到二月七號,周日。
羽生秀樹還是迅速找回理智,把兩天的歡愉變作插曲拋到腦後,開始忙起了自己的正事。
品川王子酒店的小型宴會廳內。
羽生秀樹與“西都集團”的合夥人們,打著發展經濟,投資地方的名義,邀請了一眾重要的客人。
其中一些能影響,並掌控全霓虹地下勢力的上層人物代表,還被他們邀請進入專門的會議室密談。
最終達成了一係列利益交換。
什麼?
你說霓虹的官方人員可是實行財產公開製度的,這種交易根本不可能。
彆天真了。
真正公開的隻有本人,他們的家人可不會公開。
就拿某位被男槍秒殺,“心胸開闊”的前首相來舉例。
他自己的公開財產僅僅隻有九百萬日元。
可他的嶽父是森永集團的總裁,哥哥是三菱華夏分社社長,其他在霓虹企業中擔任要職的親屬更無需細講。
所以,你以為人家真是個隻有九百萬日元的窮鬼嗎?
彆覺得霓虹有公開製度就不會貪腐。
也彆覺得這些霓虹上層就一定很有錢。
有時候霓虹這些上層的下限,低的讓人可笑。
很多上層人物,很多時候,隻是為了區區幾百萬、上千萬日元就翻車了。
而這還是國會層麵的議員呢。
地方上的官方人員其實過得更差勁,也更加貪婪。
否則,那些家夥怎麼會如此尊重羽生秀樹這位“金主爸爸”呢?
夜幕下。
品川區王子大酒店的門口。
以羽生秀樹為首的所有人,送走了最後一位受邀而來的客人。
看著汽車遠離,羽生秀樹轉頭對眾人說。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就緒,我們的事業也可以起航了。”
他的話音落下,周圍人頓時興奮地議論起來。
羽生秀樹看著這些“麵目可憎”,嘴裡說的儘是生意和市場的合夥人。
不管彆人眼中這些人代表了什麼。
但在羽生秀樹眼中,這就是一個在利益裹挾下,即將形成的新勢力集團。
羽生秀樹當然知道,這些人肯定心懷鬼胎,各有算盤。
但他卻完全不在乎。
因為那句老話說得好,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隻要“西都集團”發展的越來越好,賺錢越來越多。
那為了利益,他們就是堅不可破的盟友。
感謝渡迷津的五百起點幣打賞。
今天爆更一萬一,晚上還有點彆的事要做,就提前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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