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周年慶,據說有個彙報環節,TGC時裝秀作為雲上娛樂參與的項目,也會在慶典上有個單獨的展示走秀專場,李小姐到時候將會作為表演模特登台。”
聽完千葉薰的解釋,羽生秀樹做出恍然之色,緊跟著又問,“她們如今住在哪裡?”
千葉薰回答,“為了方便彩排,統一管理,參與演出的藝人都被安排到了雲上娛樂的會社公寓居住,她們好像被安排在了澀穀本町的公寓。”
“那正好,我們現在去……”
羽生秀樹本想說現在就去找兩位美女,但話才說了個開頭,便立刻住嘴了。
因為他想到一件事,這周年慶典活動在今年搞的如此盛大,那雲上係的藝人肯定都會參加。
呃——
想想和他有關係的女人如今都在東京,他現在還敢跑去自投羅網。
雖說渣男一向不在乎什麼修羅場不修羅場的。
但這種錯不開時間差的情況下,時間管理大師能力完全無法發揮,到時候找哪個不找哪個都不合適。
所以……
“明天你和淺子桑說一聲,我這邊的工作比較忙,接待完客人還要回南韓,周年慶典活動我就不參加了。”
惹不起,羽生秀樹覺得他還是能躲得起的。
不過話說完,想到這麼多美人都已經回東京了,渣男的心有些癢癢,覺得這種情況下晚上他一個人睡實在有些浪費。
所以便問千葉薰,“明菜從海外回來了沒有。”
有段時間沒見小胖菜,渣男多少有些想念。
那纖纖一握的纖腰,那嬌羞承歡的姿態……
可就在羽生秀樹想入非非的時候,千葉薰卻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羽生老師,我回東京的時候,中森小姐才剛剛抵達香江,她雖然也會參加周年慶,但卻要到周年慶典當天才回來。”
“好吧……”
羽生秀樹語氣遺憾地說。
片刻後,他按響通話器,對馬爾科吩咐道,“去澀穀本町……”
那句話怎麼說的?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渣男今天就要闖一闖“龍潭虎穴”。
當然,這話肯定說的有些誇大其詞了。
對於即將要去的公寓,羽生秀樹還是非常了解的。
澀穀本町那個雲上娛樂的公寓,就是他剛剛穿越時住的公寓。
後來他采購房產的時候,順手就把那棟公寓樓給買下來了。
在他的房產“清倉”計劃中,類似這樣的公寓是不在列表內的。
因為即便是泡沫破碎,東京的房租也不會降多少,因此這些核心地段容易出租的公寓,都屬於優質資產,他打算讓羽生地產長期持有經營。
……
澀穀本町,雲上娛樂下屬的公寓樓。
與當年羽生秀樹居住時對比,這棟樓還是發生了一些變化的。
比如公寓的安保措施更強了,更是在外圍加蓋了一圈外牆。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以往住在這裡的,有不少雲上係的成名藝人,因此吸引來了大量粉絲。
有些比較極端的粉絲,便會想辦法闖進公寓,試圖與崇拜的藝人近距離接觸。
為了防止這些事情發生,雲上娛樂便加強了這裡的安保工作。
隻不過現在這些都是過去式了。
雲上娛樂的培訓基地建成之後,很多成名藝人為了保證隱私,也為了居住更方便,在不想自己租房的情況下,就都搬進了培訓基地裡的公寓居住。
畢竟那裡的公寓在培訓基地內,平時還能去基地餐廳用餐,無論是隱私還是生活都能得到保證。
像是工藤靜香,酒井法子,渡邊典子……都住在培訓基地的公寓裡。
所以現在這些在外麵的公寓,其實已經少有藝人居住了,大多數都是申請公寓的員工在居住。
遠遠下車的羽生秀樹,悄默默在夜色下來到公寓入口處。
按響門鈴,很快便有安保人員走出來。
安保人員正想詢問,這麼晚是誰跑來探訪的時候,畢竟住在這裡的人可都知道禁卡密碼。
可當其借著入口微弱的燈光,看清外麵站著的人後,頓時難掩驚訝的道,“會長,您怎麼會……”
雖然隻是一個最底層的安保人員,但羽生秀樹這位霓虹國民無人不知的名人會長,他還是能認得出的。
“噓——”
羽生秀樹趕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待安保人員閉嘴後,他這才說,“打開門,把今天入住的海外藝人登記名單給我看看。”
“是,會長。”
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如此近距離接觸集團會長的安保人員,語氣顫巍巍的答應之後,趕忙給羽生秀樹把門打開。
或許是太過激動的原因,對方開門的手都感覺在顫抖。
待羽生秀樹走進來後,對方立刻拿出一本登記簿,恭敬地交到了羽生秀樹手中。
羽生秀樹打開後,在寫著今天日期的一頁看了看,兩個熟悉的名字便映入眼簾。
他不聲不響地把登記簿還給安保人員,然後認真的叮囑道,“記住了,今天我沒來過這裡,如果被我聽到什麼小道消息,你知道後果。”
“是,會長。”安保人員趕忙鞠躬答應。
而這時,羽生秀樹卻已經轉身離開,朝著樓上走去了。
可當他走進樓梯間之後,卻麵露猶豫地自言自語道,“要先找誰呢?還是乾脆把兩人叫到一起?”
就在他有些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公寓入口處傳來一陣開門的響動,緊跟著伴隨著腳步,兩個人的談話聲音越來越近。
知道是有人回來的羽生秀樹,不想被會社下屬看到,便移步走到了樓梯間門外。
當他準備等待兩人上樓離開,然後再決定去找誰的時候。
樓梯間內兩人的談話聲,卻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確定你親眼看到了?”
“當然是真的,你在餐廳結賬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酒井法子跟一個男的進了那家夜店。”
“不是我不相信伱,隻是那家夜店我聽朋友講過,好多人都去那裡麵找刺激,聽說能在裡麵吸那個東西。”
“我開始也不相信,但我看酒井法子的樣子,明顯是已經喝多了,肯定是今晚上第二次續攤了。”
“真是沒想到啊,酒井法子才十七歲,平日裡看起來也挺單純的,結果卻玩的那麼開,聽說那夜店不少人當眾會做那個呢。”
“嗬嗬,你聽說了沒有,工藤靜香給酒井法子介紹了一個男性朋友。”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那和今晚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嗬嗬,那個人就是富士台的野島伸司。”
“什麼?是他!那個從阿美利卡回來的小痞子?”
“沒錯,說不定今晚上帶酒井法子去夜店的就是那家夥,阿美利卡回來的人,吸那種東西也沒什麼奇怪的。”
“哎!真是想不通,酒井法子為什麼要和工藤靜香混在一起,之前工藤靜香來我的部門拍錄像帶,我就看出來那女人心思太多了,搞不好今晚酒井法子就是被工藤靜香騙……”
這個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背後樓梯間門的嘎吱一聲打開聲打斷。
兩人似乎怕閒話被外人聽到,很果斷的停止了說話。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緊跟著開門聲之後,一個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兩個,給我過來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