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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 無關善惡,隻論利益(2 / 2)

對於廣橋淺子這種女強人而言,最討厭的便是這種不自愛,沒主見,性格懦弱,不懂分辨好壞是非的女孩子了。

最後,他又看向了坐在角落位置的一個年輕人問羽生秀樹。

“羽生桑,他又是誰?”

羽生秀樹瞅了眼道,“雲上娛樂的員工,就是他看到酒井法子來這裡的,我順便就讓他帶過來了。”

廣橋淺子聞言有些疑惑,“羽生桑怎麼會聽到他們的話,是去總部了嗎?”

羽生秀樹當然不會說,他是跑去公寓樓找人幽會,所以立刻岔開話題道,“淺子桑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先處理事情吧。”

“好吧。”廣橋淺子說著看向酒井法子道,“要不要想辦法把她叫醒。”

羽生秀樹說,“不著急,等飯島三智來了再說。”

廣橋淺子問,“你讓飯島三智帶著工藤靜香一起來,打算怎麼處理工藤靜香?”

羽生秀樹說,“暫時還沒想好,等飯島三智來了再說。”

“真是件麻煩事。”廣橋淺子皺眉道。

因為廣橋淺子知道,羽生秀樹,她,又或是飯島三智,都不會單純用善惡好壞的角度去處理這件事。

對於雲上娛樂來說,酒井法子能帶來利益,他們當然要保護酒井法子。

但始作俑者工藤靜香,同樣能給雲上娛樂帶來利益,甚至在現階段,帶來的利益更是遠超酒井法子。

今年工藤靜香發行的兩張單曲,論銷量在雲上音樂內部的歌手,僅僅隻遜於中森明菜,甚至還高於開始走下坡路的元氣少女組合。

這種情況下,即便工藤靜香就算在這件事上做的不對,雲上娛樂也不可能真的去主持什麼正義,去做出封殺工藤靜香的事情。

雲上娛樂畢竟不是什麼官方機構,隻是一家企業。

一家追求利益的企業。

整個集團要養活數以萬計的員工,每天睜開眼睛就是數以億計的支出,管理這樣的企業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背負的壓力太大。

作為管理者的廣橋淺子,絕對不能感情用事。

更不會憑好惡或是善惡,就去封殺一個能為集團大筆賺錢的人。

所以,無關善惡,隻論利益。

再說了,雲上娛樂與酒井法子也不過隻是雇傭關係,他們這些管理層出於利益考慮,能大晚上的跑來管閒事就已經仁至義儘了。

他們終究不可能為誰的人生負責。

能負責的,也隻有那個人自己。

這也是為什麼,即便很多人都覺得工藤靜香心思多,就連廣橋淺子都如此覺得,但卻依舊同意飯島三智的做法,不遺餘力的為工藤靜香投入資源的原因了。

聽到廣橋淺子的話,羽生秀樹也同樣感慨。

其實這時候,羽生秀樹因為這件事,也有些能理解後世秋元康處理下屬偶像團隊內霸淩事件的做法了。

明明輿論沸騰,大家都要求要經紀事務所主持正義,嚴懲霸淩者,可最後的處理卻往往是輕拿輕放。

因為,不同的人看待相關事情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大眾輿論隻是秉承著最樸素的正義感在發聲。

可作為經紀事務所的經營者,看到的卻是利益得失。

不僅僅是為自己,更是為了更多的人。

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憑他的權勢,他當然可以肆無忌憚的出於內心的正義感,對工藤靜香嚴厲處理。

彆說在藝能界封殺,甚至直接學南韓那些財閥,更過分一些也完全能夠做到。

但這樣做的後果呢?

可因為這件事,雲上娛樂進而減少的收益,卻需要所有人來承擔。

或許某個雲上係員工的家庭,正需要一筆獎金來急用,結果就因為這件事,這筆獎金沒有了,對這個員工造成了難以挽回的後果。

那羽生秀樹是替酒井法子出頭,可這些員工的損失又該由誰去彌補呢?

而且世事無常,如果這件事導致了雲上係某種不可查覺的崩塌,當羽生秀樹丟掉媒體護身符的那一刻。

他能保護酒井法子,誰又能保護她呢。

事實上,以現階段酒井法子與工藤靜香的收入和人氣差距,羽生秀樹放任這件事不管,要求飯島三智必須處理這件事,已經是在幫酒井法子出頭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酒井法子和羽生秀樹沒有關係,羽生秀樹也沒理由為了對方承擔這些反噬。

中森明菜隱退,雖然廣橋淺子等人堅定地支持了他的決定,但事後他還是在很多方麵對雲上娛樂的高層做出了補償,比如新月院線的一些利益和管理權。

事後算一算經濟上的得失,這部分錢就算中森明菜再工作上十年都賺不回來。

由此可見,在霓虹想要幫一個當紅藝人恢複自由,要付出的代價是多麼大了。

而就在羽生秀樹和廣橋淺子思索的時候,飯島三智終於到了。

在其身後,還跟著中途被從廣播電台帶走的工藤靜香,以及工藤靜香的經紀人。

在來這裡之前,工藤靜香其實已經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了,儘管飯島三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告訴她原因。

而等她踏入包廂,看到羽生秀樹和廣橋淺子這兩位老板,以及角落的野島伸司和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酒井法子之後,立刻就明白了一切,臉色瞬間就白了。

羽生秀樹也不廢話,簡單和飯島三智說了事情的經過,卻從頭到尾都沒理會麵色驚慌的工藤靜香。

說完之後,他並未第一時間詢問解決辦法。

因為他們這些高層之間的考慮,是不可能說給工藤靜香聽,否則現在還一臉害怕的工藤靜香,勢必會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馬爾科,先帶他們出去,找個地方讓他們等著。”

羽生秀樹指了指工藤靜香,野島伸司,以及待他來這裡的那個年輕男子。

至於已經看起來像睡著的酒井法子,他也不擔心對方會聽到什麼。

待所有人都出去之後,羽生秀樹這才問飯島三智,“說吧,這件事該如何處理,你是怎麼想的。”

飯島三智同樣一臉為難,但最終還是咬咬牙道,“在中森明菜即將隱退的情況下,我們不能放棄工藤靜香。”

羽生秀樹聞言,難得笑了笑說,“就說今晚的事情,不許提明菜的事,這件事簡直成了我在飯島桑這裡的把柄了。”

“羽生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飯島三智趕忙解釋。

“好了,開個玩笑,隻是希望大家不要這麼嚴肅。”

說著,羽生秀樹指了指旁邊躺著的酒井法子道。

“為了集團考慮,我們當然不可能放棄工藤靜香,但我們也要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同事務所的藝人競爭可以,但也必須有底線,今天的事情如果我們報警,甚至可以送工藤靜香進監獄了。”

“我同意羽生桑的意見,今天這件事必須對工藤靜香做出處罰,否則她今天能為了競爭對付酒井法子,就能用彆的手段對方其他事務所的藝人。”

廣橋淺子出聲附和道。

“可我們能處罰她什麼呢?她現在的收入就算全罰了也沒有多少錢?”飯島三智說。

“錢多錢少,我們都要表明態度,而且這件事雖然不能公開,但卻必須和酒井法子說明,並且讓工藤靜香給酒井法子道歉。”

羽生秀樹說著,忍不住感慨道,“也該讓這女孩長長腦子了,知道什麼是人心險惡,否則她能靠我躲過今天,未來遲早也會出事。”

廣橋淺子這時又說,“除了處罰工藤靜香,解雇她的經紀人吧,這種就連藝人犯錯也無法控製的廢物,沒必要留在雲上娛樂。”

飯島三智聽到這裡,有心想要辯駁,但看廣橋淺子那嚴肅的表情,卻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廣橋淺子十分不喜歡工藤靜香,今天要不是羽生秀樹在場,恐怕廣橋淺子絕不會這麼客氣。

廣橋淺子說完,便看向飯島三智說,“你是雲上藝能的社長,說說你的觸發想法吧。”

飯島三智聞言,在思略了片刻後說,“扣除她今年所有的唱片紅包、業務獎金,一半的基本公司,將她正在談的兩個廣告代言轉給酒井法子……”

飯島三智一口氣說了不少。

結果羽生秀樹還沒提意見,旁邊的廣橋淺子就先開口了。

“不夠,我記得雲上映畫給他準備了一部電影,我們和東映合作的一部電影也準備安排她做主角,還有雲上衛星電視和富士台的兩部電視劇,全都取消轉給酒井法子。”

“廣橋社長,如果這些都取消的話,會影響我們對她的整體發展計劃的。”飯島三智試圖勸阻。

羽生秀樹見狀,也跟著出聲道,“酒井法子也有自己的工作安排,一時加這麼多項目給她,她也忙不過來。

不過不做處罰也不行,電影和電視劇全都取消一部吧,如何安排飯島桑你自己決定。”

說完,他看向廣橋淺子,“淺子桑,這樣做如何?”

“就按羽生桑說的做吧。”廣橋淺子認可了羽生秀樹的條件,但緊跟著又說,“今晚就讓工藤靜香從培訓基地的公寓裡搬出去,省得繼續出這種事。”

經此一事,廣橋淺子對工藤靜香更不放心了。

考慮培訓基地公寓還住了其他不少女藝人,因此還是讓工藤靜香遠離這些人吧。

“既然這樣,就先把她叫醒吧。”

羽生秀樹說著看了眼躺著的酒井法子,然後起身低聲衝保鏢吩咐了幾句。

保鏢轉身走出包廂,很快便又重新回來,隻不過此時其手中卻端著一杯冰水。

按照羽生先生剛才的叮囑,保鏢走上前調整角度,當頭便將冰水倒在了酒井法子頭臉之上。

“嗯——”

伴隨著冰水潑下去的瞬間,女孩悶哼一聲,當即就睜開了眼睛,迅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我這是在哪裡?”

起初,女孩有些茫然的自語。

可當她看清眼前坐著的三個人後,心中的疑惑就更盛了,但同時還是本能的站起來,衝著三人問好起來。

“羽生會長,廣橋社長,飯島……”

羽生秀樹沒理酒井法子,隻是對飯島三智吩咐,“還是飯島桑告訴她發生了什麼吧。”

“是,羽生老師。”

飯島三智應了一聲,便走過去給仍舊茫然的酒井法子解釋起來。

待飯島三智的話說完,剛才還滿臉迷茫的酒井法子,臉上就隻剩下了難以置信,以及說不出的難過。

畢竟那種被她自認為是好朋友的人背叛的感覺,隻是想想也知道不會好受。

可羽生秀樹卻不可能給對方緩解情緒的時間,直接便安排人把工藤靜香和野島伸司帶了過來。

當兩人出現在包廂裡的一瞬間,酒井法子就忍不住衝工藤靜香質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工藤靜香卻隻是抿嘴不語。

但其沉默之下的目光裡,除了一絲絲害怕以外,卻更多的是對酒井法子的不屑一顧。

剛才給酒井法子解釋的飯島三智,此時也沒有安慰酒井法子,而是直接走到工藤靜香身前,說出了他們幾人的決定。

工藤靜香聽到隻是如此處罰她後,雖然對失去的資源心有不甘,但也慶幸羽生秀樹和廣橋淺子兩位高層,沒有對她趕儘殺絕。

而這個聰明的女孩子,也瞬間明白,不單單是她需要雲上娛樂,雲上娛樂也同樣需要她。

所以,她接下來儘管接受了處罰,也按照要求,看似很誠懇地向酒井法子道了歉,但眼底還是出現了一閃而逝的得意。

“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眼看事情處理完,廣橋淺子起身便直接離開。

至於那位野島伸司,廣橋淺子根本沒有搭理的意思。

因為對方的結局早已注定。

她能看在利益的份上,放過工藤靜香這個“自己人”,但動野島伸司這個外人卻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明天一個電話,就足夠這個家夥徹底從霓虹藝能界消失了。

廣橋淺子離開,羽生秀樹也打算走了。

他衝旁邊的酒井法子招呼道,“走吧。”

送佛送到西,接下來還需要他送酒井法子回培訓基地去。

至於其他人,廣橋淺子雖然看工藤靜香不順眼,可看酒井法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飯島三智則要帶工藤靜香,顯然不舍再讓酒井法子跟在身邊。

所以也隻能麻煩羽生秀樹了。

不過當羽生秀樹帶著酒井法子,走到工藤靜香的身邊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看到了工藤靜香眼底的那一閃而逝的得意。

“工藤靜香。”

他平淡地叫出工藤靜香的名字。

“羽生會長。”工藤靜香故作害怕地看著羽生秀樹。

可接下來的,她卻見羽生秀樹嘖嘖嘴道。

“真是可憐的欲望呢……”

聽到這句話,工藤靜香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可羽生秀樹卻哪裡會在乎。

他隻是繼續用略顯諷刺的語氣說。

“你很聰明,因此你懂得我在說什麼,所以你最好一直慶幸,你永遠都對雲上娛樂如此有價值……”

對於工藤靜香這個女人,羽生秀樹絲毫不介意把利害關係攤開來講。

因為在霓虹這個地方,事務所對藝人的控製之嚴格,那是其他地區難以想象的,就算是南韓也難以比擬。

藝人就算是合約到期,如果得不到原事務的同意,想要跳槽也是不可能的。

一個搞不好,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無法再用。

如果想要強行跳槽,那就必須有足夠強大的勢力為其撐腰。

可問題是,霓虹哪個勢力願意為了一個藝人,和雲上娛樂這樣的龐然大物撕破臉。

如今就算是索尼娛樂也不行。

聽到羽生秀樹的話,工藤靜香不敢說話,旁邊也沒人敢幫其說話。

飯島三智雖然看好工藤靜香,但工藤靜香在其心中的重要程度,又怎麼可能比得上羽生秀樹呢?

“好自為之吧。”

羽生秀樹丟下這句話後,便帶著酒井法子離開了。

不過當他走到夜店門外的時候,卻發現一群人正在等著他。

為首之人,正是上次六本木的那位稻川會本部長。

羽生秀樹並不認識對方,但對方在看到羽生秀樹後,卻立刻上前進行了自我介紹。

緊跟著,他便讓身後的下屬讓開一條縫隙,裡麵赫然跪著兩個人。

一個是那個對羽生秀樹出言不遜的夜店安保人員,另一個就是後續來找羽生秀樹的那個小頭目了。

前者此時已經不能用跪著來形容,應該說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一隻手還抱著滲血的白布。

後者,那位小頭目看起來要好一點,隻是有些鼻青臉腫,似乎門業也缺了半顆的樣子。

很顯然,這位本部長已經做主教訓過這些人了。

羽生秀樹看到這些後,輕笑一聲道,“嗬嗬,看來我與你們稻川會真的合不來,每次遇到愣頭青都是你們的人。”

“非常抱歉……”

本部長還想說什麼,羽生秀樹卻一擺手打斷道,“好了,我心情剛剛好一點,彆讓我看見這些討厭的東西。”

“是。”本部長應了一聲,立刻讓手下把兩個人拖走。

“這次的事到此為止,記住,不會有下一次了。”

“是。”

……

衫並區,雲上藝能培訓基地。

勞斯萊斯銀靈駛入停車場,羽生秀樹打開車門,示意酒井法子可以下車了。

而酒井法子在下車之後,立刻衝著羽生秀樹一個九十度鞠躬,漸漸從難過中恢複過來的女孩子,很是認真的對羽生秀樹說。

“非常感謝羽生會長對我的救助,這已經是您第二次幫我了,我知道我自己沒什麼本事,幫不上羽生會長您,但如果您有需要,不管是什麼我都願意做。”

聽到酒井法子的話,羽生秀樹撇撇嘴,心想你壞了我今晚上幽會小美女的好事,那就乾脆自己陪我一晚算了。

不過這話他也就是想想。

暫時不想給雲上藝能添麻煩的他,已經刻意在保持和事務所女藝人的距離了。

因此話到嘴邊,卻隻是說道。

“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隻是經曆今天的事後,你也該成長了,想要依靠一個人固然沒錯,但至少要懂得分辨什麼人值得依靠。

好了,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羽生秀樹說完,也不等酒井法子回答,便關上車門,吩咐馬爾科可以回家了。

“再見……”

還留在原地的酒井法子,看著漸漸遠離的勞斯萊斯銀靈,嘴裡還沒說完的再見,就變作了自言自語。

“值得依靠的人……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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