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滄海大笑不止。氣氛也終於輕鬆了起來。
接著葉滄海低聲自語道“這就是她與眾不同的地方啊!她是我唯一看不透的女人。”
“您不知道她長的什麼樣子嗎?”
葉滄海氣道“若知道的話,我何必扒人衣服尋印記呢?你當我是流氓啊。”
“外麵說的可比流氓嚴重的多。”
“一群凡夫俗子之言罷了。我雖玷汙了一些女子的名聲,但是都給了她們補償。”
這一句女子讚同。四年前葉滄海在青州城搶了她,但為了補償,給她洗精伐髓,教她修真心法,在這位修真大家的指導下,她現在已經是一位擁有著化靈境五重的修士了。
葉滄海又道“我可不欠著她們什麼。”
“何止是不欠著,我本是一個卑賤的歌女罷了,被人賣來賣去的。是您救下了我,將我送到了潞州城,為我買了這莊園,還教我修行。”
葉滄海擺了擺手道“哎!畢竟你也讓我一飽眼福嘛。還給我唱了這麼些年的曲子。應該的,應該的。”
“我很羨慕您要找的那位女子。我也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葉滄海的眼中閃過光亮。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但她一定是這世上最漂亮,最聰慧的女子。”
兩人又是片刻的沉默,不知這兩人心裡各自想些什麼。
葉滄海看著女子那俏麗的容顏,自嘲一笑道“看來就是我也需要一個說話的人兒啊。”
女子聽到這句話,心中萬分欣喜,笑道“那是小女子的榮幸。大人不管什麼時候想說話了,想聽曲了便來就是,我一直在這裡等著大人。”
葉滄海心情大好,似陷入回憶中。很快他悠悠說道“哎。唯一的線索就是她隱在體內的印記。那是一個很神秘,很強大的印記!那是比我修為更高的人留在她體內的東西啊。以我的手段都很難讓那印記顯現出來。”
女子調笑道“這世上還有比您更厲害的人啊?若是有的話早把您這魔頭抓起來了。”
葉滄海哈哈大笑。笑的格外開懷。而後他伸出一隻手,認認真真的掰起了手指。嘴裡念念有詞“賣冰棍的兩夫妻,搞美發的老雜毛,剃光頭的師兄弟”五根手指沒數完,他便搖了搖頭。目光深邃的望著遠方低聲道“那冰棍走了很多年了,不是他,難道是東麵的那幾條爬蟲?”
女子看這位大人又開始胡言亂語了。她鼓起勇氣問道“大人,我一直想知道您為什麼非要找一個素未謀麵的人呢?”
葉滄海回過神來,雙眼微咪,拉長了聲音說道“因為,她,偷了我的東西。”
兩人又沉默良久。葉滄海道“陸籬,我需走了。”
陸籬急忙問道“您這些天還來嗎?”
“來,我還要聽曲子的。”
陸籬會心一笑,說道“那便好,我會一直在這裡等著大人來聽曲子的。”
白衣男子沒有答話。他為尋到那位素未謀麵的女子在這世上欠下的情債又何止這一處。不過這位陸籬姑娘是唯一讓他有所駐足的一位。而原因卻不是因為她的人,而是她的曲
“陸籬,那位沐姑娘若有心修行,你便將我的法傳與她。”
“是,大人。”
桌上的茶微涼,陸籬重新斟了一杯。抬頭之時,房間內已隻剩他一人。兩行清淚從他絕美的麵龐滑落。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天下女子在您眼中都變成庸脂俗粉她偷走的是大人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