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血天對秦越的嫉妒之心今日終於化為了滔天的恨意。
“秦越!我秦血天在此發誓,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瀑布再次落入水潭之中,水幕散去之後,秦血天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靜靜站在水潭的另一端。
“邪君?”
來人確實是天魔教的天才修士邪君。
“二公子,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滾!”秦血天並沒有給邪君好臉色。他知道方才自己的誓言,已經被邪君聽了去。
邪君笑道“公子,秦越乃是奇脈者,如今更是擁有了裂日神劍,想要與他爭個高下,須有絕對的實力才行。”
“我讓你滾!”秦血天的聲音冰冷至極。
邪君還是一臉的笑意。“二公子,難道您不想擁有強大的修為嗎?”
秦血天微微一滯,他問道“邪君,你到底是誰的人?”
“我忠誠於誰公子還不明白嗎?先前為了殺裴風,我已經與鬼聖結怨。鬼聖能留我一命,也隻是看在夫人的麵子上罷了。”
秦血天知道邪君是母親的心腹。但現在他已經不清楚母親的心裡到底還有沒有他這個兒子。他的一切都被秦越奪走了,包括母親對他的寵愛。
邪君繼續道“公子可知曉巫族的種因之術?”
秦血天的瞳孔驟然一縮。他知道邪君接下來要說的話非同小可。因為他在無極門的劍塚內中了怨清的種因之術。
“鬼聖可是很清楚種因之術的。公子也應該已經知曉,此術不會傷害到您的身體,隻是一種命運造化罷了,此術微微撥弄天道,可讓公子的命運軌跡與巫族在某時某刻發生交集。”
秦血天冷笑“已經有過交集了。”
“不!”邪君神秘一笑,“公子與巫族的交集這才剛剛開始。”
“你什麼意思?”秦血天冷聲喝問。
“公子,鬼聖明知公子中了巫族的種因之術,卻放任公子來南疆曆練。您難道還不知其心嗎?他是想借巫族之手除掉公子啊。”
秦血天的眸子更冷了。
“邪君。你可知自己方才的話意味著什麼嗎?”
邪君對秦血天深深拜了下去。“公子,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我是看著公子長大的,鬼聖如今視公子為棄子,秦越將公子死死踩在腳下。雖然他也是教主的兒子。但我邪君與他秦越可沒有半分的交情。”
秦血天一聽此言心中頓時湧上一股暖流。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就是一隻喪家之犬,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一人願意與他站在一起。
“前輩,快快起來。”秦血天飛到邪君身前,親手將邪君扶起。
“前輩,依您之見,我該怎麼做才能壓到秦越?”
邪君麵色沉重。並沒有回答。
“前輩有話,直言便是。”
俄頃,邪君終於開口。他沉聲道出四個字來“種因之術!”
秦血天沉吟片刻,還是不解。“求前輩明示。”
邪君一字一頓道“神、賜、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