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他的老師王大河
陳瀟將這些名字紛紛連線,但連來連去,他覺得有兩個人在整個事情裡很突兀。
一個是張澄,再一個就是老師王大河。
張澄和王大河本該是遠離這些事情的人
但為什麼,這件事情會將他們牽扯其中
張瘋子是王大河村上的人,因為熊南對他有一飯之恩,所以張瘋子和熊南走的很近。
熊南和整個事情的聯係點,在於他和喬誌淵是獄友。
所以準確的說起來,熊南這個人物也是突兀以及不該出現在考慮範圍之內的。
除非,他和焦家人也有所牽連。
但有嗎
如果有的話,那事情可就不一般了。
陳瀟看著麵前紙上那一個個的名字,隨後猛然又想起,他還漏了一個人。
為焦嫣診治骨折的醫生柏興虎。
不過柏興虎的名字寫下,卻還是處在案件之外的人物。
而且柏興虎這個人加上去了之後,陳瀟總覺得愈發複雜了。
那種複雜的感覺,讓陳瀟都不由伸手搓起了臉來。
“明明感覺不是一起多難的案子,為什麼查到現在我的眼前看到的還是一大片濃霧怎麼都撥不開”
陳瀟有些頭疼。
但根據他現在的經驗,案子如果進入到這種泥沼狀態,原因隻有一個。
那就是還沒找到關鍵的信息
陳瀟將書本放回到了原位之後,再次離開了焦家。
離開後,他驅車來到了喬家,見到了被焦國宣背刺後變得一無所有的喬忠。
喬忠很蒼老。
滿頭白發,一臉的皺紋,看著比五十歲上下的男人至少老個十歲的樣子。
喬忠端來茶水,放在了陳瀟的麵前。
不過他開口時的語氣卻很輕緩,沒有喬誌淵那般的急躁。
陳瀟見狀,不由說了句“喬先生,這些天都在做些什麼”
喬忠也沒說話,隻是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並且打開了通話記錄。
陳瀟看去,那上邊有著很多條的記錄。
並且全是這幾天的
“在我兒子第一次進看守所的時候,這些人的電話我撥打過,那時候他們都還和我說說話。但現在,這些電話十個有九個直接拒接,唯一一個接的也說不了半分鐘就匆忙掛斷了。”
陳瀟微微點頭。
喬忠長歎一聲“這些天為了他的事情,我到處奔波。這一頭的白發陳顧問應該以為是早就有的吧嗬嗬實際上就這些天冒出來的。人呐,活到這個份上著實累”
陳瀟放下了茶杯,目光看向了喬忠的白發,道
“案發那天,我聽說喬誌淵一夜未歸吧”
“是,這也是他怎麼都沒法解釋的事情。隻是他經常出去玩的,有時候爛醉,有時候又滴酒未沾。如果那天晚上他喝多了,一身的酒倒也好說了,偏偏那晚上他就住在家裡的另一套屋子裡,連個給他作證的人都沒有,百口難辯啊。”
感慨著,喬忠轉過頭看向陳瀟,正色了起來
“陳顧問的大名其實我有從報導裡看到過,所以你剛才來的時候,我的心裡就跟突然有了希望一樣。所以陳顧問,以您的能力肯定能夠弄清楚是非黑白對不對”
陳瀟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了句“案子終有查清的那一天,不過喬先生喬誌淵是你的兒子,你真的對他有足夠的了解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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