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回到了警隊。
和張獻打了個招呼之後,就直接占了後者的辦公室。
張獻不知道陳瀟要乾嘛,甚至都懶得多問一句,就直接把辦公室鑰匙給拿了出來。
陳瀟拿著鑰匙坐在後者的辦公室裡,再一次打開了那段在他家拍攝的視頻。
視頻裡那個哭泣的小醜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視線裡。
他打開陳瀟家的房門之後,先是在客廳裡逗留了幾秒鐘,隨後微微撇頭看向了廚房的方向。
他應該是略有思考的。
不過他的思考很短暫,畢竟廚房確實是最適合拿到利器的地方。
何況,他要做的事情本就是隨便一把刀就行。
取了刀之後,哭泣的小醜就徑直的離開了。
這是他在陳瀟家留下的第一段影像。
這一段影像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但陳瀟還是再一次從頭到尾開始逐幀的檢查,甚至在檢查的同時他動用了捕捉之力。
他想找到一些這個哭泣小醜的身體特征!
他一點點的看著,隻是哭泣小醜的警覺性實在是太高了。
陳瀟在逐幀檢查的時候,能看出對方完全將自己的麵部,頭部乃至於肢體都包裹了起來。
這當然不會是放著屋子裡麵會有監控。
他防備的是怕巧合的被人看到。
很多時候身體的一個特征,就有可能是帶來致命危險的威脅!
第一段監控看完。
陳瀟再次點開了第二段視頻。
這一段監控視頻,是哭泣小醜回來還廚刀時被拍下來的畫麵。
這一次,哭泣小醜在這裡呆了不短的時間。
沒有人知道他還好了為什麼還要在沙發上坐那麼久。
他的目光是沒有四處亂看的,而是應該自己在思考什麼。
陳瀟不住的盯著那雙麵具的雙眼,仿佛想要從其中讀出什麼來。
但不管陳瀟如何的去努力,都無法從那一層層厚實的偽裝中看出他的本身來。
“你到底是誰啊!”
陳瀟輕悠悠的說著,最後又拿起了紙和筆來。
這一次,他沒有去思考任何的東西,隻是在用他的塑繪之力來將那哭泣的小醜進行一次描繪,讓他躍然紙上。
陳瀟一筆筆的畫著。
這一次他沒有追究快速,隻是靜靜的描繪。
一連過去了好久,陳瀟這才停了下來。
他看著紙上同樣是坐在沙發上的哭泣小醜,不知為何他覺得對方在他的眼中變得更加的清晰起來。
想到這,陳瀟將自己所畫下來的一切拍了下來,隨後編輯成彩信發給了趙海。
看著彩信已經發送完畢了,陳瀟就將手機放到了一邊,隨後來進行一個繪畫上的減法。
哭泣小醜身上披著一件風衣。
在這大熱天的披著風衣,戴著頭套,臉上蓋著麵具,就連手上都是厚實的手套。
這樣的狀況來做減法並不容易。
不過從衣服的蓬鬆感,倒是可以一點點的先去除衣物。
說做便做,陳瀟先對哭泣小醜做了一個衣服上的減法。
減掉了衣服之後,陳瀟又減掉了褲子。
減完褲子之後,陳瀟看了眼手機,見還沒有動靜的時候,於是來對他的身高進行減法。
如果是以前的陳瀟,他便認為他看到的哭泣小醜是多高,那麼實際上的人就該是多高。
但現在不同了,陳瀟會碼蹤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