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陳瀟的事情,就是不想瞞著你,怕到時候伱情緒受到更嚴重的衝擊。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依舊和往常一樣照顧好東安的事情就行。”
謝文升搖了搖頭:“我在想,我要不要和小吉他們一起去一趟深城?畢竟比起他們,我是深城人,也在那裡工作十幾二十年!”
“讓小吉他們去是最合適的。”
“可是這一起案子,在我看來很明顯要想弄清楚一切,就得搞清楚左庶到底發生了什麼!”
謝文升雖然不能對一件事情進行太深層次的思考,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思考不了。
他同樣是一名經驗老道的刑警。
在接觸到案件之後,他也能夠想到關鍵性的問題。
隻是林溪微微一笑:“放心,這些陳瀟的心裡都有數。”
張獻這時也點了點頭:“是啊,彆看我們三的職務一個比一個高,破案的經驗一個比一個豐富,但實際上我們三都很清楚,比起破案的能力沒有人能強過他。”
“話是這麼說,可現在陳瀟不是抽不開身嗎?”
林溪笑道:“那是他自己不想出來,他要想出來的話,誰能關的住他?”
聽著林溪篤定的聲音,謝文升拍了拍腦袋,道:
“也對,比能力我不及他,甚至現在對左庶的了解,我可能也不及他。”
“我把你們留下,其實就是想商討一下,在十二個小時的關口來臨之時,要怎麼樣才能坐實陳瀟殺人的事實?”
林溪當然不是認為陳瀟是殺人凶手。
她這麼說,意味著她的思維是覺得凶手是奔著陳瀟來的可能性更大!
張獻和謝文升也能聽得懂,前者略作思考之後,回道:
“要想坐實陳瀟殺人並不容易,就算那根頭發是陳瀟的,並且有人證證明陳瀟和左庶發生過爭執也一樣。”
“因為左庶不是死於爭執當時,而是死於從陳瀟家離開的三個小時後!”
“對,那根頭發在這樣的狀況下是很難構成直接證據,證明左庶被陳瀟所殺。除非,有人能證明陳瀟在三個小時後離開了家,甚至就坐在左庶的車上。”
林溪說出了一種可能。
隻是謝文升搖了搖頭:“這是最直接的一種可能,也是最容易讓人猜到的一種可能。但,策劃這起案子的凶手,他在執行的時候應該很清楚自己麵對的人是誰。”
“一個是曾經的警察,一個是如今屢屢破大案的偵探。麵對這樣的兩個人,他不可能做如此簡單的栽贓嫁禍,那樣隻需要陳瀟提供出不在場證明,就不攻自破了。”
林溪稍稍停頓了後,說道:
“張局,文升哥,咱們來的太匆忙也沒有去過現場。但左庶之死我們也知道不少信息,所以左庶被殺之後丟了什麼?”
這個問題一問,張獻和謝文升都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異口同聲道:
“頭!”
“對,之前陳瀟告訴我左庶被殺之後,頭不見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認為左庶可能並沒有死,死的隻是另外一個人。”
“但陳瀟說很大可能就是左庶,那麼凶手割掉他的頭,如果再放在和陳瀟有直接關係的地方的話,那麼這不就是坐實了陳瀟的殺人事實了嗎?”
張獻和謝文升同時點頭:“這樣一來,陳瀟還真是跳進黃河都難洗清了,隻是……。”
張獻欲言又止,林溪問道:“隻是什麼?”
“我總覺得如果是頭的話,那麼會不會也一樣太過於簡單了?”
聞言,林溪不由皺眉了起來,嘟噥道:
“是啊,似乎這樣也顯得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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