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薇說著臉上有了兩道淚痕。
但很快她就自己抹掉了臉上的痕跡,一臉正色的說道:
“陳先生,你又是從哪裡知道的這尊神像?”
陳瀟回道:“一位已逝的故人送給我的,但後來我多方打聽之下發現這東西並不是什麼神像。相反,擁有它的主人全都很悲慘。要麼家破人亡,要麼客死他鄉,幾乎沒有一人得以善終。”
祁薇張大了嘴,眼中露出了濃濃的不信。
陳瀟也沒等她回話,接著說道:“準確的說,左庶知道我後來得到了這幅木雕作品,並且借用這幅作品來與我進行聯係,從而做到讓我和他牽連很深的假象!”
“但實際上,這個東西與目前的案子來說並無太大的關係。所以祁總,真正重要的還是剛才給你的那幅畫,那幅畫你似乎有記憶,可為什麼想了那麼久都沒有想起來?”
見陳瀟將話題給引到了之前的那幅畫上,祁薇的臉上也露出了的遲疑的表情。
“我不是想不起來,隻是覺得你畫給我的那幅畫讓我好像丟了什麼一樣。”
陳瀟皺眉:“丟了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感覺告訴我你畫的那副圖案我是有見過的。可是不管我如何努力的去回想,總覺得自己的記憶好像丟了一部分似的。”
祁薇的話,讓陳瀟不由看向了張獻。
雖然現在的陳瀟已經破獲了很多的案子。
但實際上在經驗方麵,還是比不過從警十多年的張獻經曆的案例多。
祁薇的話,讓張獻在略作思忖之後,說道:
“我以前倒是遇到過一個和你說過類似話的受害者,那一起案件凶手具備一個很特殊的能力——催眠!”
“被他催眠過的受害者,最後經過醫生的檢查,那一部分記憶死活都想不起來。”
“所以張局你的意思是,祁總很可能被催眠過?”陳瀟雖然在問著張獻,但目光卻在看著祁薇。
不等祁薇回話,陳瀟已然想到了一個驗證的法子,道:
“祁總和你娘家的關係應該還不錯吧?”
“一直沒有過什麼問題,就算我深愛左庶的時候,我和娘家的關係也一直很好。”
“嗯,那不妨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問看。現在的你是相安無事的,再者你們祁氏似乎也沒出過什麼大問題。所以假如某個人要催眠你,那麼應該是有所圖才對。”
“可是不管是你個人,還是你的家庭都沒有過什麼損失,那也就是說讓你丟失記憶的那個人他應該是失敗了。”
聽著陳瀟的分析,祁薇也覺得有些道理,於是從張獻的手上接過了她的手機撥打了她父親的電話。
不過對方還沒接聽的時候,去東州的林溪反倒是先一步打來了電話。
陳瀟看著時間,連忙起身接聽:
“喂,不是讓你開慢點嗎?怎麼這麼快就回到家了?”
林溪笑道:“呆子!就算我開飛機這麼短的時間也到不了啊,是我讓梁姐又跑了一趟咱們家。根據我的提示,她找到那張名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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