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吧?”
“咱們沒暴露啊!”
覃飛下意識的回應著。
陳瀟也覺得自己和黃釗的相處裡,沒有哪兒出現了漏洞。
但,現在的他內心確實有了一股子緊張感。
“先彆急,你讓我回憶回憶。”
陳瀟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但,不管他怎麼回憶,都未曾覺得自己和黃釗見麵時的舉動,還有話語有過紕漏的。
既然沒有紕漏,那也就是說不可能暴露。
如果沒暴露,那黃釗為何要這麼做?
陳瀟有些理不清楚了,許久許久都沒有再回覃飛的話。
後者又繼續等待了一會兒後,開口道
“陳先生,我覺得要不就不想這個問題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見招拆招如何?”
陳瀟頓了頓,回道“嗯,先這樣吧,你忙。”
覃飛掛掉了電話。
但陳瀟卻並沒有從思維裡走出來,他還在找自己的毛病。
想看看到底有沒有什麼地方出了毛病!
陳瀟的思考沒有停,同樣他的舉動也沒有停。
他仍舊還在觀察著黃釗進去了的那棟屋子。
當他檢查了一圈之後,陳瀟又再次挑了個隱蔽的地方坐下。
如今各種結果已經開始要陸續出來。
屍檢確定女屍並不是祝念英,而是同一個曾有過妊娠經曆的女子。
凶手在擄走祝念英,察覺到靳鵬尾隨之後,來了一招偷梁換柱。
被拋屍的女子,是在胡先友叔叔家的老房子的地窖裡。
那個地窖陳瀟有讓覃飛去詢問當時負責拆遷工作的相關人員,有人對地窖有記憶,但都很確定裡邊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這一點,陳瀟認為是不全麵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裡邊不會像另一棟彆墅的地下室一樣有著十幾具屍體。
如果有的話,誰也沒那個膽子敢遮掩下去。
從這一點可以說,犯罪嫌疑人是狡兔三窟。
他可能在深城的一些地方,都布下了囚禁他人的地點。
那些地點,應該有幾個共同點。
擁有地下室,且長時間內無人居住。
想到這一點,陳瀟的眉頭一挑,腦海裡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
犯罪嫌疑人從哪兒知道這麼多帶地下室的房子?
不過轉念一想,陳瀟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如果犯罪嫌疑人真是聖心堂會的高層,那麼他一定有很多隱性的產業。
而聖心堂會現在正在布局的就是房地產行業,而且這個行業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既做這一行,那就得了解整個深城的地理環境,所以知道這樣的信息倒也不難。
陳瀟暫時放下了這一思維。
不由拿出了手機,他在想小吉和黑貓到底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確定劉師傅劉達的信息。
在陳瀟的潛意識裡,這就是一個騙局。
所以劉師傅非真的劉師傅。
可當陳瀟已經收到了屍檢結果之後,他忍不住想假如他所見到的那個劉師傅就是劉師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