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這樣,反正我已經控製過了,之後有事也是我第一個反應。”李儉心中滴淚。
為毛彆的小說裡,男主說這種話虎軀一震,小弟們就紛紛拜服,而自己擱這拿神識和法力抗下可能會有的襲擊,卻被安全規定阻攔,壓根不能收獲小弟的拜服啊!
對先遣隊的大多數人來說,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如此和平地在雞冠廣場行走。
第一次探險,先遣隊抵達雞冠點便被瘋狂的妖獸趕回,幾乎是拚了命才能逃回聚居區,那可稱不上和平。
在場的人們都知道,這是與智慧妖獸簽訂不完全和平協議的功勞,在這基礎上,也離不開守備人員正抱著百分之一百二的警惕心。
有人拿著通訊器高喊,讓那些離河水太近的隊員往後撤,守備人員沒空防守河岸。
大多數人正提著自己的個人設備,小心翼翼地向著河水方向自拍,留下自己到雞冠點一遊的紀念。
新聞組有十幾人,他們基本獨占了一輛卡車,找了幾名車隊成員當臨時記者,拿著有樣本的問題集到處采訪。
拍攝工作也正在進行當中。不過在公曆二月淩晨五點的北緯五十度以北區域,采光有點難度。
眾人的自拍也被影響了,考慮到這趟車並不是純粹的探險隊也不是純粹的科考隊,經過商議,決定在這等到日出。
車隊在雞冠廣場停穩,實際上快到淩晨六點,預計日出時間是七點不到,大家還願意等上一個小時。
隻是苦了參與守備的人們,他們得提著精神多熬一個小時。
約莫六點半,天便開始亮了,新聞組立刻開工,拍攝視頻畫麵和采訪片段,打算在之後的剪輯中大展神威。
作為正兒八經有采編權的直屬媒體,先遣隊的新聞組算是媒體界的純正良心,乾起活來毫不含糊,也沒給隊員玩惡心招數——就算他們真想玩惡心招數,成片也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李儉帶著金丹組兩人在河邊“摸魚”,看新聞組拍這拍那,一個記者轉頭過來,盯上他們,便帶著攝影師向三人衝鋒。
李儉?
記者是個看上去挺年輕的姑娘,身高有點殘念——李儉不清楚女性評價同性身高應該多高合適,不過以他過去的經驗,這位姑娘的身高算是矮的——帶著話筒靠近,還未站定,便先開口“您好,我是北國先遣隊新聞團隊的記者呂楚憶,現在在做北國探險係列的隨機采訪節目,請問您願意接受我們采訪嗎?”
李儉看了看身後倆人,倆金丹組成員此時儘顯小弟風範,昂首挺胸站在李儉身後,一下就把李儉凸顯出來。
李儉都不用看鏡頭,就知道按照這個站位,自己想不搶眼都困難。
“如果隻占用一點時間的話。”
“好的。請問您貴姓?”
“免貴姓李。”李儉琢磨著,就自己這張臉,以錢安聚居區的宣傳力度,不說男女老少都認識咱吧,新聞業內人士指定不能不知道啊。
這位女士為了采訪還真是挺克製的。
“好的,李先生。請問您在先遣隊中是負責什麼工作的,方便透露一下嗎?”
“可以,我在先遣隊中……負責安保。”李儉怎麼想也想不出自己這活具體是乾啥,但說安保肯定沒錯。
“好的,李先生在北國先遣隊中負責安保,這是保障先遣隊生命安全的重要工作,”呂記者向著鏡頭解釋,再轉向李儉,“經過境內路段的旅程,請問您對先遣隊之後的安保工作有什麼看法,有信心嗎?”
“境內路段還是很安全的,沒有發生什麼安全問題,我們的組員工作得挺認真。關於之後的安保工作,還是很有信心的。”李儉覺得這問題有點尬。
不過沒辦法,采訪就是這種東西。自己覺得尬沒事,隻要看節目的能看懂就行。
“好的,謝謝李先生為先遣隊安保工作做出的貢獻,我們衷心祝願您工作順利,路上平平安安。有沒有什麼話是想說給節目前的觀眾朋友們聽的?”呂記者將話筒遞到李儉麵前。
李儉?
李儉我尋思你這估摸著不是直播節目吧,不是說因為接下來車隊要直接出境,發信器陣列不能接收信號,所以大量素材要在路上剪輯製作,等到返回再提交給上京審核嗎?
但話筒到了嘴邊,李儉也不好什麼都不說,隻能含糊著憋了句詞“請各位父老鄉親相信,我們金丹組一定能完成先遣隊的安保工作,讓先遣隊順利返回,凱旋而歸!”
今日三千字更新。
凱旋而歸這個詞現在的用法就是對的,而不是語法錯誤。
如果以後又有變動會考慮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