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文具哥,你是逼婚來的,還是逼婚來的。是不是來商談下海生和你妹的事情?我覺得有什麼事你就跟我說得了,長兄如父,我能替海生做主。至於說嫁妝方麵,這個隨意,不過姚家就那麼一個女兒,你也總不能太吝嗇是不。太吝嗇了彆人會說閒話,這也不好……”胖子滔滔不絕的掰著手指口沫橫飛,整的姚文巨冷峻的臉上湧現了好一陣抽搐。
“你是……那賭場的人?”失神片刻之後,我張大了嘴巴脫口而出。
是了,姚文巨一定是賭場的人。他身後的這些彪形大漢,氣質和偷襲我的那些保鏢一模一樣。
“嗯,那賭場,我姚家占了些許股份。”姚文巨的話讓我狠狠的大吃了一驚,我雖然懷疑他在賭場裡的身份不低,卻沒想,姚家會是這賭場的幕後老板之一。
敢開這麼一個贓物黑錢流通的賭場,甚至乎殺凶買人的事都有,看來姚家的背景比我想象中還要恐怖。不過,姚家人和黑道扯上關係這點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試問,現在那一個混的風生水起的世閥家族哪一個不和黑道扯上點關係,哪一個名下的產業沒有受到黑白兩道的保護,或者,本身就有混跡黑白兩道的人,替他們解決了很多不方便親自出麵處理的問題。
“哦,原來你們不是來談嫁妝的事?那算了,當我什麼沒說,你們繼續,我吃蘋果去!”胖子一聽姚文巨來找我是另有其事,又無精打采的坐回了病榻上削蘋果。
“這死要錢的!”望著坐在另一張床上無所事事般削著蘋果的王大胖,我簡直有種拿起鞋子印在他臉頰上的衝動。
“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儘最大的努力無視胖子。
照我看來,姚文具一定不是專門來看望我的。綜合胖子所說,賭場的人之前來看了我一次。由此推論,他來找我一定是有事,說不定是……
“嗯,我聽了手下呈上來的報告,在這件事裡麵發現了你們的名字。而且他們形容的形象和你們兩個都很符合。所以,我才專門過來了一趟。”姚文巨坐到我身旁,點燃了一支雪茄,緩緩道“場子裡的雇主死了,包括護送的那兩個保鏢,都死在了巷子裡麵。”
“果然是這樣”,我暗道一聲,不動聲色的朝姚文巨問道“他們死的時候,是不是被人挖空了腎臟和腸子。”
“嗯”姚文巨低頭應了一聲“據說,你就暈倒在那他們死去的地點不足百米遠的地方,而且和我場子裡的保鏢發生過衝突。”他看了我一眼,道“出了這樣的事,影響到場子的聲譽,我不得不來看看。”
“不是我殺的!”我盯著姚文巨,緩緩的搖了搖頭。
姚文巨道“我知道不是你殺的,所以我才要來問個清楚。”頓了片刻,他又看著我說“就算是你殺的,那也沒什麼,你救過依容,姚家還欠你一份人情。”
“可是,這真不是我殺的”我苦著臉望著姚文巨,此時我心裡也暗暗慶幸。幸好賭場背後的話事人是姚文巨,幸好他及時發現了我們,否則,我和胖子還不知道會攤上多大的麻煩。
“這殺人的凶手,我懷疑是……”我頓了下來,遲疑的看了看守在病房角落邊上的幾個保鏢。
“你們都出去吧!”姚文巨瞬間懂了我的意思,身形不動,隨意的朝著身後的一眾保鏢擺了擺手。
幾乎是姚文具剛將手移起的瞬間,這些個保鏢都節然有序的朝病房外走了出去。隻有那拿著公文袋,類似是姚文巨秘書的西裝年輕人留了下來。
看到我的眼睛瞄著那戴眼睛的西裝年輕人四處打量,姚文巨將手一伸,指著這年輕人朝我和胖子介紹道“這是那場子的經理,也是我的得力助手,孫淼。”
“兩位好,你們要是不介意,叫我小孫就得了!”孫淼嗬嗬一笑,朝著我們點頭笑道
“額,小孫,你是先天五行缺水吧!”忽然間,在床頭磕著蘋果的胖子無厘頭的朝著孫淼問了這麼一句話。
孫淼詫異的轉過身,望著胖子訝然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胖子甩了甩蘋果,不以為然道“這簡單呀,民間的習俗都這樣,不看喜神,以五行缺來論,缺火的就叫炎,缺金的就叫鑫,缺木的就叫森,缺水的就叫淼。”
我正準備埋怨胖子為什麼忽然間岔開話題,說起了這沒相關的事情。可是聽了胖子這一番解釋之後,我居然腦殘的問了胖子一句話
“胖子,名字有炎的缺火,有鑫的缺金,那司麗晶的名字有個晶字,她缺啥?”
話剛出口,我連忙捂住了嘴巴。媽的,貌似自己一時嘴賤,說錯話了。
擰過頭,毫無意外的看見了胖子漲紅了臉,他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望著我。
忽然,一個物體劃過九十度的弧線,朝我受傷的腦袋扔了過來,那是胖子咬了一半的蘋果,。與此同時,傳來的還有胖子火冒三丈的破口大罵
“陳海生,你他媽的才欠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