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完許大茂的後事,沒有了許大茂感覺這個四合院空蕩蕩的,李長江心裡不舒服,就拿起了影集,回憶著過去,看著自己和於莉旅遊的照片,再看著自己老同事的照片,最後翻到小妹離開時,家庭拍的全家福,李長江萬萬沒想的是,兄弟四人真的隻有那麼一張全家福,李長江這天在院子裡麵種花的時候,老大李樂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說道:“爸,快去醫院吧,二叔快要不行了!”
“什麼,什麼,二叔不行了”
“是我二叔,你二弟,李長城”
“不可能,他比我都年輕怎麼這麼早就不行了”
“是真的,爸車都準備好了,你開去吧”
李長江現在也是60多歲的了,也沒敢太折騰,有大兒子攙扶著,上了車直奔四九城第一醫院去了,當李樂生帶著李長江來到病床上,就看到李長城平靜的躺在病床上,周邊有吳天雄,還有老二的媳婦,在床前陪著,看見李長江來了,老二的媳婦把輕輕的把老二叫醒,說道:“長城啊,你大哥來了。”
李長城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見李長江到來,趕忙坐了起來,說道:“大哥,你來了”
李長江快走了兩步說道:“老二啊,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到底得了什麼病啊”
“嗬嗬,大哥,我快下車了,到站了!!你們都去出去吧,我有些話要和大哥說說”
周圍人一看這情況,也就都走了,隻留下他們兩個。
“大哥,這些年你怪我不?”
“老二,我都說了,我尊重你們自己走的路”
“大哥,請允許我這麼叫你,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我大哥不,我很害怕,我小的時候做了好多次夢,夢見你把我給你吃了。雖然我知道,你是不會害我們的。”
“老二,你到底得了什麼病,瞎說什麼。”李長江說道
“大哥,咱們兄弟四人,咱倆年紀相仿,要說不懂事,不太可能,其實我很害怕,真的,自從咱們和後媽走散之後,你生了一場病,好了之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什麼都會,變得什麼都懂,變得大道理能講一大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是不敢相信,你還是我大哥。小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怕你是妖怪會像吃了大哥一樣,把我們吃掉,所以,我隻能好好學習,但是後來慢慢接觸發現,你是真心實意的對咱們兄弟四人好,所以,我也就一直沒說什麼。但是我還是長時間無法麵對。”
“長城,你在說什麼”李長江聽見李長城說的,也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是知道身體裡麵換了個芯了,讓他起疑心了,但是又不能聲張,隻能默默忍受。
“大哥,你放心,這個秘密一直在我心裡麵,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對我的養育之恩,我無以回報,現在我也到站了,能把事情和你說清楚了,我很開心。我對不起你,對不起老三、對不起小妹。這回生病,我沒有告訴他們,就讓我悄悄地走吧,本來連你我也不告訴,但是咱們共同走了這麼久,忍不住把您叫來說說”
“老二啊,你到底得了什麼病,這麼悲觀”
“腦袋裡的病,疼起來要命,不疼的時候還行,醫生說沒有手術的必要了,基本上就這麼幾天的事情了,大哥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是一個懦夫,是一個小人,是一個逃兵,我愧對你的養育之恩,我愧對老三和老四,把養育他們的重任全部交到了你的身上,大哥,對不起您”
“老二,養育你、老三和小妹,是我這個做大哥應該做的,我從來都沒想過,養育你們是為了你們的感激,是為了在你們身上揩油更沒想過讓你們報答我,或者操縱你們的生活,我把你們養大,完全是作為你們大哥應該做的。你不用產生任何的愧疚,你這算什麼啊,我家,這個貨現在還不是在鷹國,基本就處於失聯狀態,所以你心裡彆有負擔,說不定你放寬心,病能有轉機。”
“大哥,不掙紮了,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恨我自己,從畢業到現在沒有做過自己,咱兄弟更是連單獨吃口飯喝點酒都沒做過,我這輩子遺憾啊”
“老二,你悲觀了,有些事情你應該早點和哥哥說,算了不提這個了,你好好養病吧,要是缺什麼你和我提”
“大哥,我知道你能力強,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天雄雖然他姓吳,當時也是咱們李家的血脈,希望您能看在這個份上多多照顧他。”
“放心,老二不看僧麵看佛麵,我也儘力照顧一下”
“那大哥我就放心了,您也回吧,你也年紀大了,多注重身體。”
李長江看著老二的眼神,也就退出了病房,看見老二的老婆和孩子,李長江打了個招呼和樂生一起回了四合院。
至於老二長城的情況,李長江並沒有和於莉說,隻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至於老二說的,李長江也是無奈,總不能告訴他自己穿越了,這些年用你大哥身體活著,有些時候睜隻眼閉隻眼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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