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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雜院又出事了。
許大茂和閻解放被騙。
賈家,賈張氏死了。
安靜的大雜院,又起了波瀾。
許大茂和閻解放被騙慘了。
尤其是許大茂,他在大雜院的房子,還有他父母的房子,都抵押了出去。
許大茂想這次大賺一筆,然後買樓房。
為什麼許大茂想買樓房
因為,傻柱買了樓房。
還買了不止一套。
傻柱給三個孩子,買了三套樓房。
傻柱兩個兒子,一個閨女,都住上了樓房。
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傻柱的父親何大清住了。
何大清被寡婦兒子攆的無家可歸接盤俠的正常歸宿,又回來找傻柱養老了。
養寡婦的孩子,養到最後,一無所有,這可能是常態畢竟親生的爹,都不一定想管。但不排除有良心的,不攆走後爹。這裡不一概而論。
傻柱自從和周小霞結婚後,跟何大清的來往變多,他們父子的關係,改善一些。
所以,何大清被寡婦兒子攆走後,順利回到親生兒子這裡,整天跟易中海等幾個老家夥下棋,嘮嗑。
最近,傻柱正在攢錢,準備買彆墅。
傻柱的生活越變越好,作為死對頭的許大茂不高興了。
許大茂心裡發狠,一定要買套樓房。
許大茂這些年也賺了些錢,但他開銷大,大部分錢都用來找女人了。
許大茂活的倒也自在,起碼有過很多漂亮女人。
這次鋼材的事,許大茂也不是不小心。
李懷德設局,許大茂在看到批文後,才把錢投進去,不可謂不謹慎。但沒想到還是被騙了。
許大茂不知道,這是李懷德專門對付他的一個局。
當然,騙的人裡麵不隻有許大茂和閻解放,還有其他不少人。
這是李懷德報仇之騙局。
當年,許大茂舉報李懷德走私電視,讓李懷德損失慘重。
現在,李懷德卷土重來,專門給許大茂下套,還準備了挺長時間,跟許大茂合作幾次後,才來了個一鍋燴,把許大茂的財產騙光。
李懷德報仇,十年不晚。他算是個人物。
李懷德和尤鳳霞逃之夭夭,似乎沒人知道他們在哪兒。這裡暫且不提。
閻解放的情況比許大茂好一些,他被騙的是閻埠貴借給他的錢,房子沒有抵押出去。
閻解放家。
閻解放一個人喝啤酒,似乎還喝醉了,坐在地上,靠在沙發上,半死不活的樣子。
他媳婦已經帶著孩子走了,跟閻解放離婚了。這是之前的事,不是因為這次被騙。原因嘛,閻解放太摳門。
這時,於莉和閻解成來了。
他們聽到消息,來看看閻解放。
“解放,你報警了沒有”於莉進門就問。
閻解放有氣無力說“報了。”
閻解成蹲下問“解放,這事許大茂參與了沒有”
“許大茂比我還慘,他爸媽的房子也都搭進去了。”
“解放,不是當哥的說你。
我之前跟你說過,這李懷德和尤鳳霞就不是什麼好人。
估計你現在報警也沒用了。
人這都是計劃好的,早跑了。”閻解成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於莉再問“解放,你報警了吧”
閻解放有些不耐煩“報了。”
“估計你報了也沒救。”於莉搖搖頭,“解放,你這次被騙的錢是借咱爸媽的吧,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掙錢還唄。”
“利息呢爸給你算了幾分”閻解成問。這是他關心的問題。
“利息嘛,爸不讓說出去。”閻解放想起閻埠貴沒要利息。
這錢他可以慢慢還。
閻解放頹廢的心,稍微恢複一些。
“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是不是隻比銀行利息高一點,沒多要”於莉猜測。上次,她和閻解成借閻埠貴的錢,閻埠貴就是這樣算利息的。
“你們知道還問。”閻解放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在想“爸還是偏心我,沒給我算利息。”
閻解成有些不耐煩了,站起來,“解放,你還是去跟爸媽說一聲,讓他們少算點利息,我去核實一下許大茂父母的情況,我總以為啊許大茂有問題,他逃不了乾係。”
閻解成和於莉走了。
來一趟,他們就說了幾句話,沒有幫一點忙。
這親兄弟之情,浮於表麵,流於形式。
許大茂父母家。
這裡正在被人討債。
許大茂父親許伍德大喊“我沒有抵押房子,你們都是騙子”
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麵目猙獰“是你兒子許大茂抵押的房子,這錢你們賴不掉,必須還。
記住了,還有三天,不還錢,我們就收房子”
幾個討債人,威脅一番走了。
許大茂父母一臉氣憤,急忙打電話“大茂,你快過來,有人要收房子,說你把房子抵押了出去。”
沒多久。
許大茂回到家。
“是,我是抵押了咱們家的房子。”許大茂承認了。這個時候,他不承認也不行。
“四合院的房子呢,你也抵押了”
“對,都抵押了。”
“那錢呢”
“錢都被騙光了。”
“什麼”許伍德大怒“你這個不孝子我我打死你”
“爸,不要”
“他爸,快放下刀”
許家三人吵鬨起來。
這一幕,剛好被趕來的閻解成和於莉看到。
“看來是真的。”於莉一臉驚訝。
“看見沒有,許大茂他爹倒在地上了。”閻解成臉帶笑意,彆人家的熱鬨,旁觀就是舒心。
“咱們走吧,彆讓他們看見。”
“走”
於莉和閻解成悄悄離去。
許大茂跑了。
他又跑去了派出所。
但基本沒什麼用處。
閻解放在家裡頹廢一陣,去了四合院。
“爸,借你的錢,暫時還不上了。”
“你下崗了,沒有收入,接下來準備乾什麼”出乎閻解放意料,閻埠貴竟然沒有生氣,也沒提還錢的事,還關心閻解放接下來怎麼辦。
“爸,我也不知道。”
“要不,你去我的飯館乾活兒吧。”閻埠貴自己開了飯館。
這當然是周強出的主意,讓閻埠貴開了個做家常菜的小飯館。
錢掙得不多,但一個月下來,起碼有好幾個月的養老金,收入不算低。
吃飯啥的,也讓飯館的人做好送過來。
閻埠貴和三大媽小日子過的不錯。
人也漸漸大氣起來,沒那麼摳門了。
尤其是對待子女,也不再太多算計了。
“是不是打白工”閻解放問。他以為閻埠貴又算計他。
“不是,你在我飯館工作三年。
每個月領
三年後,你欠我的錢,就一筆購銷。”閻埠貴把事情說的明明白白的。
“爸,您這是”閻解放一臉不解。眼前的閻埠貴還是那個愛算計的三大爺嗎
“解放,人呐,不能一輩子都算計。
以前,我算計,是為了養活你們。
那時我工資低,不精打細算,你們兄妹幾個,就要吃不上飯。
後來,算計成了習慣。
算是迷失了方向吧。
現在,我明白過來。
日子已經好過了,不需要我時時刻刻算計了。
我和你媽,年紀大了,我們就過幾天安生日子,不想斤斤計較了。
也希望你們兄妹幾個能過好日子,把我傳給你們的摳門習慣,改了。
解放,你好好乾,早點跟你媳婦複婚,彆讓她們娘倆在外麵吃苦了。”
閻埠貴這番話,是和周強閒聊,周強啟發他的。
閻埠貴本來就不是蠢笨之人。
在周強有意無意的點撥下,閻埠貴想明白了自己的問題,已經有了改變。
閻解放想起妻子和女兒,心裡不是滋味,也覺得他自己做的過分,“爸,是我錯了。我一定改。隻是我去飯館乾啥呢”
“你去了看著辦吧,彆添亂就行。”閻埠貴也沒指望閻解放能乾出什麼名堂。
“我知道了,爸,我去了就乾最臟最累的活兒。那我這就去了。”
“去吧。”
閻解放一臉懵逼的走了。
他還無法接受閻埠貴的變化。雖然是好的變化。
閻解放沒去中院,賈張氏死了,他沒在意。
中院此時人不少。
賈張氏是被氣死的。
賈梗死後,他媳婦李玲不斷鬨事,把賈家攪得雞犬不寧。
先是賈當和賈槐花被逼無奈,離開大雜院。
然後,李玲得寸進尺,每天不斷找賈張氏和秦淮茹的麻煩,就一個目的,趕走她們。
秦淮茹沒下崗前,每天上班不需要跟李玲吵。
後來,秦淮茹下崗,每天在家的時間長了,也被李玲經常訓斥。
秦淮茹聰明,她躲到外麵洗衣服,或者去彆人家待著。
賈張氏就隻能在家裡被李玲欺負。
本來,賈張氏不是這麼慫。
但李玲懷裡抱著賈梗的遺腹子,還是個男孩。
賈張氏敢跟李玲頂嘴,李玲就掐孩子,讓孩子哇哇大哭,賈張氏心疼的不行,隻能忍著。
在家裡,賈張氏還被李玲呼來喝去,稍不滿意,就訓斥一頓。
這算是賈張氏的報應。
她之前欺負秦淮茹。
現在有了更厲害的孫媳婦,把賈張氏治的服服帖帖。
賈張氏有苦不能說,隻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