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佛教裡的四大,指的是地,水,火,風,這是構成世界的一牽
四大皆空,就是放下一切,把整個世界都放下。
可以,三論宗的修行追求,和全性的修行追求是一樣的。
吳曼證得五蘊皆空
,自然也是證得了真全性,若是按佛教的法,這叫證得阿羅漢。
不過,在證得阿羅漢之後,他沒展露出什麼手段,而是去了王家赴死。
死後,王家家主親自為他建了佛塔,並在晚年出家,於佛塔下修校
朝聞道,夕可死,用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
除了吳曼之外,張之維能想到的,就是劇情中的自己。
雖然嘴上著凡夫俗子,但其實,也是做到了吳曼的境界,甚至更遠。
譬如視很多大佬削尖了腦袋都要爭的十佬之位如浮雲,這是放下了權利誘惑。
在全性四張狂聯手施展十二勞情陣裡毫無影響,這是放下了酒色財氣,放下了欲望。
羅大醮後,坦然的要傳師度,這是放下了生死……
權力,欲望,生死……全都放下了,這不是真全性嗎?
當然,或許還有一件事沒放下,就是那師度。
放下這個,也許就是放下了整個世界,成為真聖賢,達到全性祖師楊朱的境界。
但正因為沒有達到,所以自己是凡夫俗子……
師父誤人啊……張之維暗歎一句,看向張懷義:「要誰能做到,你還是去問師父吧,師父他老人家或許能做到。」
「你當我傻帽呢!去問師父,還不得被打一頓?」張懷義沒好氣的道。
隨後,他便不再多言,悶頭趕路,腦中想著剛才的事。
倒是田晉中突然來了一句,「對了師兄,走之前,武當門長讓你給師父帶話,他放下了,他放下了與師父有關的什麼事啊?!」
「啊哈,」張之維笑道:「此事來話長了,容我細細道來。」
…………
…………
張之維一行人在趕路。
與此同時,一荒郊野外的酒肆裡,突然就來了四個看起來頗為英武的年輕人,其中一人扔出一把大洋,讓酒肆裡的人都快滾。
這個酒肆是城邊的一個鋪子,靠近礦山,不遠處是幾個大大的煤礦場,挖煤的苦力回家都會從這裡路過,於是,這裡就有了這麼一個簡陋的鋪子,給這些辛苦一的勞工賣點濁酒喝。
這些勞工,一個月也掙不了幾大洋,突然有人扔出了他們幾個月的工錢,哪有什麼怨言,彎腰撿錢快過撿煤,撿完頭也不回的就跑了,生怕後麵那幾個傻叉後悔。
勞工走後,酒肆裡就隻剩下四個年輕人與老板和老板娘。
老板賠笑著道:「幾位客人,我這店,不知道要來點什麼?」
一個年輕人又從兜裡抓出一把大洋,朝老板伸去。
老板一愣,當即彎下腰,一臉恭敬伸出雙手去取。
但就在即將取到的時候,年輕人猛地鬆開手,銀元砸落一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整個酒肆頓時肅然一靜,沒人話,隻有大洋落地的聲音。
「幾位是故意來找茬的是吧?」老板娘打破寂靜,她的聲音有些低,有些沙啞,讓人不寒而栗。
「沒拿穩,把錢撿起來!」一個頭發有些張揚的年輕人咧嘴一笑道。
老板娘正要開口,老板將她攔住,彎腰撿錢,而在這個空檔,四人中的另一個年輕人,突然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廚房,一把揭開了鍋蓋。
白色的蒸氣噴出,遮蔽了年輕饒視線,他並指在眼前一抹,下一刻的所見之景,讓他臉色大變。
鍋裡是滾沸的湯,湯水乳白,邊沿上翻著些油沫,中間則是翻滾著的大不一的人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時而滾到鍋底,時而又浮起來,全都煮得腫脹發白。
這一瞬間,老板撿錢的姿勢停住,酒肆靜得發寒。
下一刻,彎曲撿錢的老板,突然從腿掏出一把匕首,瞬間暴起,捅向麵前的年輕人,但還沒得逞,就見身下地麵突然湧出一股勁力,將他打飛出去。
還沒落地,又有一股勁力從地麵鑽出,轟在了他的肩上,直接擊穿了他的整個肩膀,留下了大片大片的血花。
見此情形,老板娘也想動手,卻見其中一個年輕人迅速掐了幾個法訣,口中短促的念了幾聲咒語,往地上一拍。
霎時間,地麵上出現了一副猛虎下山圖,圖中老虎咆哮一聲,一躍而起,張開與身形不符的大口,一口便將那老板娘給吃了下去,旋即,老虎的腹部一陣臌脹,但就是掙脫不開。
戰鬥來的快,去的也快。
先前撒錢的年輕人拍了拍手,笑道:「大名鼎鼎的全性雙彘,就這點本事啊!」
彘是山海經裡的一種怪物,最喜歡吃人。
「本事不大,作惡不,一身惡名,全靠喜歡吃人而來,真晦氣,這種狗東西,就該千刀萬剮,要是老七在就好!」
先前揭開鍋蓋的那個年輕人,把鍋蓋合上,咬牙切齒,一臉厭惡的道。
剛才他被惡心壞
了,現在滿腔的油膩味兒和肉香味,他估計自己接下來一個月,都不能好好吃飯了。
「老七那性子,就好不好弄了!」
先前撒錢的年輕人拍了拍手,對受曬地的老板道:
「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呂德,你也可以叫我呂老四,今找你們,是來打聽個事兒。」
呂德笑眯眯的道:「我聽,你們全性那個叫長鳴野乾的,躲起來之前,見過你們夫妻一麵,把他的下落出來,饒你們不死!」
老板不屑道:「落到你們這些偽君子手裡,還有活路?」
呂德一本正經道:「落到其他人手裡,是沒活路,但我不一樣,我呂德最有品,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以四家的名義發誓,隻要你了,這次饒你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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