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這短暫的片刻之間,那金永惠以及她身旁緊密相隨的眾人,仿佛瞬間被那隴中三傑給徹底地遺忘在了角落一般,一種強烈的被忽視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金永惠心中不由得暗暗地咒罵起來:“真是可惡至極!你們隴中三傑,居然膽敢如此無視我西隴商會!在這樣至關重要的談判時間裡,竟然還這般不知分寸地在這裡肆意打打鬨鬨,簡直是完完全全沒將我們放在眼中。哼!好好好!等我們這邊的得力之人趕到這裡,那便是你們的末日來臨之時啦。”一想到此處,她又抬眼望了望腕間的手表,細細感受著時間的流逝,心中暗自思忖著。感覺此刻應該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吧!於是乎,那金永惠便緊緊地盯著依舊在那裡嬉笑打鬨個不停的隴中三傑,猛地用儘全力一拍那擺在身前的桌子,頓時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響,緊接著便聲嘶力竭地怒吼道:“夠了!你們大老遠跑到我們西隴商會來找我們的會長,難道就是想要讓他看著你們在這裡這般胡亂鬨騰的嗎?難不成你們真當我們西隴商會是任由你們撒野的地方不成?”
金永惠那憤怒的吼叫如雷霆般炸響,仿佛能震破天際一般,這吼聲之強烈,著實讓原本還在打鬨的隴中三傑他們三人瞬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三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金永惠,那一刻的畫麵,就好似正在播放的精彩視頻突然被人按下了暫停鍵,時間仿佛在此刻凝固。
隻見隴中三傑的三雙眼睛如同利劍般直直地射向金永惠,而浦傑更是毫不顧忌,他的左手猶如鐵鉗般緊緊地按在三絕和尚的臉上,那根食指幾乎就要戳進三絕那圓鼓鼓的鼻孔之中,另一隻手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地拽住三絕胡亂踢過來的右腳,使得三絕和尚不得不處於一種單腳站立的尷尬狀態。
再看三絕和尚,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變形,身體拚命地向後仰去,那顆平日裡總是鋥亮發光的光頭,此刻卻被月無裳用右手牢牢地扯住了耳朵,左手則呈出一副要施展爆栗絕技的模樣,正準備狠狠地往三絕那燙有醒目戒疤的頭上敲下去。
隴中三傑那一連串的動作,可真是既滑稽得讓人忍俊不禁,又可笑到不行呢!原本還以為那是三個威風凜凜的雇傭兵呢,誰能想到此刻竟像是三個活脫脫的逗趣活寶展現在眼前。
隻見他們這般停下腳步,僅僅用三秒鐘的時間瞥了一眼那滿臉憤怒的金永惠,隨後便好似完全不受影響般,繼續肆無忌憚地打鬨起來。那模樣,仿佛世間的煩惱與怒火都與他們無關似的,隻沉浸在自己打鬨的世界裡。
而一直靜靜地坐在一旁的廖廖呢,他的表現更是與眾不同。他連頭都不曾轉一下去看隴中三傑他們,就那樣自然地接過了金永惠的話尾,微微聳了聳肩膀,臉上做出一副頗為無奈的神情,緩緩開口道:“嘿呀!他們三人向來就是這個樣子,最喜歡瞎鬨啦!這可不是他們有意要忽視你哦,實在是我們壓根就沒把你放在眼裡呢!你不是一門心思想著要拖延時間嗎?心心念念地盼著西河幫,還有你們西隴商會的那些人趕緊過來吧?瞧,就連警察都已經馬不停蹄地往這兒趕來了,我們為了配合你,也就隨便鬨一鬨,權當打發這點無聊的時間咯!”此時的氛圍,仿佛被他們的舉動和言語渲染得格外奇特,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故事也在這不經意間愈發生動起來。
金永惠此刻正全神貫注地關注著隴中三傑,心思並未完全放在周圍的環境上。然而,就在聽到廖廖的話之後,她的目光才掃向了依然坐在椅子上,麵帶微笑的一個男人。當那道身影映入眼簾的瞬間,金永惠的心猛地一跳,仿佛有一股電流穿過全身。這個男人,他的容貌簡直堪稱驚豔絕倫,那精致的五官宛如上天精心雕琢而成,比她以往所見過的任何美女都要美上至少幾分。如此出眾的容顏本應在人群中脫穎而出,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但奇怪的是,他來到這裡之後,卻一直保持著極低的存在感,仿佛融入了周圍的背景之中,甚至連一句話都未曾說過。以至於金永惠一開始都差點忽略了他的存在,隻把他當作是眾多平凡人中的一員。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似毫不起眼的男人,一旦開口說話,立刻給金永惠帶來了一種極其震撼的感覺。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某種魔力,直擊金永惠的心靈深處。因為他所說的話,竟然與金永惠一直在等待發生的事情絲毫不差,更是她前來接見隴中三傑之前精心安排好的後手。這突如其來的巧合讓金永惠感到無比驚愕,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一直默默無聞的男人居然會知曉如此機密的事情。如今,被這個男人一語道破,她心中的震驚如同巨浪般翻騰,幾乎讓她無法自持。
金永惠緩緩抬起頭,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靜靜地坐在那裡,身姿挺拔,氣質出塵,仿佛與周圍的喧囂世界格格不入。儘管心中對他的絕美感到驚歎不已,但作為一個經曆過無數風浪的人,金永惠還是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臉上重新恢複了滿臉嚴肅的表情。她直視著廖廖(或許應該稱呼他為那個神秘的漂亮男人),冷冷地問道:“你又是誰?我記得隴中三傑隻有他們三人,你究竟是哪一個?為何會知道這些事情?”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和不解,她迫切地想要弄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以及他與這件事情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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