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明白,接著她又聽顧道長說“七兩,舅公要食言了,那把送你的軟劍,皇家人要收回去。”
程懷謙再次看向沈笑,兩人還沒有想好怎麼編故事,舅公就替他們解決了。
沈笑趕緊的把腰上的劍,解下來給顧道長,“舅公,給他們。”
顧道長接過,道“舅公給你換一把來。”
“彆。”沈笑拒絕道“舅公,咱們犯不著。”
顧道長拍拍她的頭,道“換了,才更安全。”
沈笑想了想,便同意了。
“念哥兒,恐怕還有你送七兩的東西。”顧道長看向程懷謙,他已經想起,老友給自己看的圖,就是念哥兒送七兩的玉牌。
程懷謙再次與沈笑對視,然後他道“舅公,七兩做主。”
沈笑早在昨天,就把玉牌戴到了頸上,她取下來,運轉靈力,小心傾聽,確實沒有人在附近,她小聲道“舅公,這個是不是在都有記錄?”
顧道長看了看,因為冰鑒而被封嚴實的房間,感知一下周圍,沒有人,然後才道“都有。不過,念哥兒,你確定不用這個認親?”
程懷謙狠狠的點頭,自家事自家知道,很難有人證明他的身份,滴血驗親是驗不出來的。
認了不一定被承認,可能還會失去自由,他受不了約束。
從和七兩定親起,他就準備做個普通人。
“舅公,七兩在哪兒,我在哪兒。
我就想過安穩的日子,不認什麼親。”
沈笑把玉牌交給顧道長,“舅公,你費心了。”
“好吧。”顧道長想想不對,又看向兩人,“你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沈笑和程懷謙同時快速的搖頭,然後又立刻止住。
顧道長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以後,能不去書樓就不去吧。”
“是。”沈笑和程懷謙立即應下,目送顧道長離開。
關好房門後,沈笑帶著程懷謙進空間裡,“念哥兒,跟我把地裡澆澆水。”
程懷謙連忙去取來鐵鍁,挖開河溝,讓泉水流進那兩畝田地。
“七兩,這晚稻,真的能打千斤?”
“能。”沈笑摘了些個荔枝,洗洗分給他,一邊剝開一邊道“我都種了好幾年了。”
“真神奇。”程懷謙也坐到地上,道“咱們要不要把這稻子種到沈家村的田裡?”
沈笑搖頭,“大伯不會同意的。
以前,村裡有人種過,管理的不好,產量不高。”
程懷謙道“種旱稻也種不好嗎?”
“有種的好的人家,就是沒有麥子省力。
大家覺得,有那功夫,到外麵做個短工更掙錢。”沈笑道“南方雙季稻,咱們這裡隻能種一季,氣侯大不相同。”
“廣西那邊,有人種三季。”程懷謙是去過那裡的。
“各地有各地的好處。”沈笑沒有去過,隻在很久很久以前聽說過。
她笑了笑,道“等你那邊荒地開好,養個幾年,我們可以試試種一些。”
程懷謙讚成,“你決定。”頓了頓,他又道“不知道這秋收前,能開多少?”
沈笑想了想,上回,族田三十畝荒地開了半數,“應該會有幾十畝吧?村裡的牛騾,大伯借來好幾頭。
大舅二舅他們家的,也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