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想到陶娜的毒還沒有解除,而且之前就聽說這毒不是卓一航和陳先生這些人能解,不想提前攤牌,省得沒有轉圜的餘地。
畢竟還有時間,他若能解毒,就沒有必要做出任何妥協和讓步,但如果現在攤牌了,那就逼得他隻能現在就做出選擇,是要保陶娜,還是保配方!
配方的價值不言而喻,但他又能眼睜睜的看著陶娜去死嗎?
陶德諾和陶銘也警惕起來,紛紛盯著寧陽。
寧陽瞪起眼睛,一字一字地道“她是我寧陽的女人,你們敢打她難道還不夠嗎?逼她和我分手還不夠嗎?”
聽到寧陽的話陳先生反而鬆了一口氣,他最擔心的其實還是陶娜的事情敗露,那樣的話配方就很難弄到手了。
畢竟將心比心,以陳先生這樣的人,絕不會認為寧陽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價值連城的祛疤藥配方。
那些錢已經足以找一千個一萬個女人,一晚上換一個,一輩子可能都玩不完。
“寧陽,陶娜姓陶,是陶家的人,他們難道不該管?倒是你,有點太過了吧?跑到門上來打人,耀武揚威,真以為我們都是死人啊?”
陳先生隨即冷笑道。
陶銘也是摩拳擦掌,咬牙切齒地說“寧陽,今天你打了我陶家的人,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還是你想出頭?”
寧陽冷冷地看向陶銘。
陶銘自知不是寧陽的對手,但想到陳先生在旁,還有陳先生的手下,當場叫道“陳先生在這兒,自然有他為我們做主。”
“哈哈,說來說去,還是一個慫包,隻曉得找主子,搖尾乞憐?”
寧陽忍不住笑了。
這就是陶家嗎?
全大夏都赫赫有名的醫學世家陶家!
居然都隻是一些欺軟怕硬的軟骨頭?
“行,那陳先生,您打算怎麼處理啊,人我不打也打了。”
寧陽隨即看向陳先生,冷冷地說著取出一枚銀針,以真氣催動,那銀針立時懸浮起來,在掌心上空嗚嗚的旋轉。
這一手看似像在耍雜技,但陳先生是高手,卻知道這一手若非真氣雄渾到一定程度辦不到。
至少他陳某人就辦不到。
但今天這口氣,他姓陳的無論如何也忍不下去,本來因為祛疤藥的事情,就已經讓那位不滿,現在若再讓那位知道,被寧陽找上門來打了人還揚長而去,那他還怎麼跟那位交代?
“寧陽,你是很強,我自認為不是你的對手,但今天不是擂台比武,也不是單打獨鬥!”
陳先生冷冷地說著,手舉了起來。
分布於院子裡的手下立刻自四麵八方趕了上來,將寧陽團團圍住。
形勢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陶娜在門口看到這一幕,不禁為寧陽擔心起來,衝口喊了一聲“寧陽!”
寧陽聽到陶娜的聲音,回頭一看,見到陶娜的樣子,心中更加堅決!
為了她,今天便是大開殺戒又如何?
千萬人吾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