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我的鬥氣小冤家!
安諾尾隨著進去了,順勢把房門帶上關好,倚靠在門上,修長白皙的手臂交叉折疊放在胸口,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已然坐在寬大躺椅上的蕭子謙。
蕭子謙皺著眉頭,單手撐著腮,略微思索著。
“子謙。”安諾緩緩開口道。
這一聲,就把已經神遊的蕭子謙喚了回來。
蕭子謙轉而看向安諾,輕歎一聲。
“估計費逸寒已經知道了是我們在他房間做的手腳,還有,我們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也應該是他裝出來的。”蕭子謙自顧自地開口。
安諾嘴唇緊緊的抿著,“這麼說他也知道了,我們在他房間安了針孔攝像頭。”
“應該被他猜出來了。”
“難道他會告我們侵犯隱私權?”
蕭子謙閉著眸子,搖了搖頭,“這太麻煩了,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安諾向蕭子謙走去,坐在了離他最近的床邊上,身子倚著床頭,修長的腿也順勢搭在了床邊,一副懨懨姿態。
“那他會怎麼做?”
“以我對他的了解,應該是用同樣的手段報複我們吧!”蕭子謙扶額,烏黑卷翹的睫毛在眼角打下一片陰影,雖然是一副愁苦的模樣,但也是極其好看的。
“那我們要怎麼應對?”
“首先表麵功夫肯定是要做足的,”望著眼前的安諾,蕭子謙視線似乎透過了他,“然後,要注意避嫌。”
安諾不解,“什麼意思?”
他把頭轉向一邊,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那笑沒有直達眼底,隻露出了淺顯的表麵,“費逸寒狡猾又多疑,他肯定不會這樣輕易下結論是全我們做的,他會自己找證據,再下手報複,所以我們要儘量少提這件事情。”
安諾有些無奈,這次來普羅旺斯,他並沒有料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更沒有想到會需要應對一個如此難纏的人。
“其實我們也沒做什麼吧,如果是我,根本不會想著要去追究什麼,更不會把這種鬨劇放在眼裡,費逸寒怎麼這樣。”
蕭子謙十分讚同安諾的話,“他總是小肚雞腸。”
“我們還需要怎樣?”
“最近這段時間寬容一點,儘量彆去招惹他,對付他太麻煩了。”蕭子謙無奈的搖了搖手。
“那你一開始還………”
“那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人嘛,總會有犯傻的時候。”
安諾,“………”
談話匆匆結束,兩人很快便明確下了目標,就在安諾正準備轉身離開時,敲門聲卻突然響起。
安諾就疑惑了,這麼晚,還會有誰來找蕭子謙?
手上的動作快了思緒一步,把門打開了。
來人穿了件敞口的白色襯衫,露出了白皙精巧的鎖骨,加之一條及膝寬鬆休閒褲,原本就高挑個子顯得更加修長,一雙迷心醉人的藍眸子泛著微光,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安諾。
這,豈不就是費逸寒了。
“打擾了。”費逸寒率先開口。
蕭子謙趕忙從躺椅上起來,揣著一臉的笑容迎上了門口的費逸寒,“怎麼,還有什麼事情嗎?”
安諾這下也不能順利回去了,幫費逸寒把門打開了些,退到了一旁。
“的確是有一點事情啊。”
雖然是深更半夜,可費逸寒看上去卻很有精神,眼裡透不出絲毫倦意。
“有什麼事情就進來坐著談吧,裡麵的燈更亮一些。”蕭子謙倒是十足的主人姿態,轉過身便向房裡走去,似乎已經忘記了這間房費逸寒幫他訂下的。
一旁的安諾也慢慢地跟上去,雖然他不知道怎樣應對這種情況,可他現在所能做的,大概隻有好好配合蕭子謙了。
兩人轉過身去,拿過書桌旁的椅子,坐在了床的一邊,所以兩人都沒有發現費逸寒口袋裡拿出了一樣東西,偷偷藏在了手心。費逸寒手掌寬大,手指修長,很容易就把那東西隱在手裡,再加上他手臂交叉而立於胸前,想要發現就更加困難了。
做好了準備,費逸寒就邁著步子走到了蕭子謙旁邊,隨便找了把椅子背靠著邊坐下。
看著費逸寒坐下了,蕭子謙也沒停臉上的笑容,嘴角扯得略高,“到底是什麼事情呢,勞煩你這大半夜的來跟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