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處藩王已經盯緊了,像大人人預料的一樣,每一個都帶了很多的護衛和江湖人士,有明處保護的,也有暗處保護的,都已經摸清了”。
“嗯,很好”。
“不過…”。
“不過什麼?”。
“大人,前方探子來報說,北平方麵的世子朱高熾顯得很是低調,隻是帶了不足20名護衛,而且這些護衛武功平平並沒有什麼大本事,身邊也沒有什麼江湖高手陪同,明處、暗處都查了,沒什麼問題”。
“有這樣的事情,你們確定嗎?”。
“屬下也感覺到奇怪,可是我們一連跟蹤了幾天,的確是這樣”。
“不管他,先把人給我盯緊了,到時候我會向方大人報告的,另外,再去通知修羅宮,還有埋劍山莊那邊,讓他們今晚子時之前務必準備好”。
“是的大人”。
手下走後,公梁博沉思了好一會兒,一直在自言自語“奇怪,這北平方麵是什麼意思?他朱棣難道就這麼自信嗎?不可能啊,這皇上奔喪,這是老虎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兒,他不會就這麼將他兒子送過來當人質吧,他真的不怕他兒子出意外,隻派了不到20名護衛,也沒有高手陪同,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人會不會朱棣已經派人進駐了南京城或者是在南京城有接應的人”。
“很有可能,嗨,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朱棣在奔喪之前一直忙於漠北戰事,應該不會有那個精力,再說整個南京城明處暗處都是我們錦衣衛的人,他朱棣難道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安插了眼線?”。
公良博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沉默不語。
這時一名錦衣衛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大人”。
“什麼事情?”。
“大人請看,這是方大人派人剛剛送過來的”。
公良博接果,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信件而已,他打開信封上麵寫著八個字,"無論是誰格殺勿論"。
公良博看過信件之後,眉毛緊皺,看來這方孝孺是寧願違抗聖旨,也要鏟除這些藩王,這方孝孺身為朝廷首輔在對皇上方麵那可真是忠心耿耿,寧願冒著抗旨的風險,也要替朝廷解決這些藩王。
公良博眼睛一直在轉,隨後他將信件用蠟燭燒掉了。
“大人,方大人這是…”。
“方大人是想解決掉所有的人呢?其實之前我也已經猜到了,朝廷的削藩令早已下達,從現在就是第一步,這不但要解決掉藩王,還要除掉整個武林”。
“除掉整個武林”。
“是啊,要不然的話費那麼大的勁,找埋劍山莊和修羅宮的人是為了什麼?控製住了藩王,那麼各封地的兵馬就不敢輕舉妄動,下一步就是集中精力打開石門,解封神劍,隻要拿到神劍,還用怕他什麼藩王嗎?”。
“方大人真是下了一盤大棋呀!光是神劍的事情,他竟然已經布局了這麼多年”。
“嗨…,這棋盤就這麼大,大家都是棋子而已,隻不過是看我們想做誰的棋子,無論是黑棋還是白棋,隻要跟對了人,那麼這盤棋注定還是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