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削鐵如泥的長劍,頃刻之間如同玻璃一般碎裂開。
這把隕鐵劍居然如此鋒利堅硬!
而後,隕鐵劍上下翻飛,在他身上割了好幾道口子!
更是切下了他一截小拇指!
性命危在旦夕!
“饒命。”任長老突然一下跪在地上磕頭。
心肝俱顫。
他怕了。
隕鐵劍飛了回去,葉玄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他,“承認自己是狗了?”
任長老羞愧的滿臉通紅。
剛才他說誰求饒誰就是狗,可現在才過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周圍還有一眾小輩都看著,他臉麵無光。
“我問你話,怎麼不做聲,是對我這個師叔有什麼不滿嗎?”葉玄低沉著聲音問道。
“不,我沒有任何不滿意。”任長老咬著牙齒。
“師叔,請原諒我的無禮。”
他道歉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葉玄的這一手功夫讓他害怕。
太恐怖!
他隻在掌門身上看到這般厲害的劍法,可沒想到葉玄居然也會。
他突然了然,怪不得剛才掌門讓他不要跟葉玄比試,否則是自取欺辱,原來掌門早就看透了,偏巧他不信邪,結果自己把臉湊上去讓人給打了。
“知道錯了就好了。”葉玄說道。
“師叔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學兩聲狗叫,這事就過去了。”
學狗叫?!
任長老握緊拳頭,脹紅了臉,抬頭看著葉玄,“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我已經承認了錯誤,而且還跪下來給你磕頭,你為什麼還要我學狗叫?”
他怒氣衝衝。
葉玄太過分了,他好歹也是華山派的三大長老之一,這會已經非常丟人了,要是再學狗叫,所有的臉麵豈不是全部都丟光了?
“對了,我就是這般咄咄逼人。”葉玄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眼睛如鷹一般鋒利。
“你要是有我這般的實力,能夠打敗我,你也可以這麼咄咄逼人,否則就不要在這比比歪歪,隻有弱者才祈求強者的憐憫。”
“要麼學狗叫,要麼就讓我再切下你一截手指頭。”
“2選1。”
葉玄就是欺負人!
他不主動惹事,但也不怕事。
任長老和葉天賜穿同一條褲子,針對他,那麼就必須承擔他的怒火。
必須將狗打疼了,它才會長記性。
任長老雙眼通紅,他看向坐在後麵的掌門,“掌門,這事難道你就不管嗎?”
“真由這小子在這裡胡作非為,羞辱我?”
他想尋求掌門主持公道。
“我讓你不要跟他比試,否則便是自取其辱,你不聽我的忠告。”王承書說道。
“葉玄持有那塊令牌,華山派我都可以交給他,何況隻是對你一番懲戒?”
“何況這事我也管不了。”
管不了?
任長老聽到這話感覺莫名其妙。
“你可是掌門,怎麼就不能管了?”他奇怪道。
王承書搖頭,“我的確管不了,因為真要跟他鬥起來,我跟他之間的勝算也隻在七三開罷了。”
掌門跟葉玄比試,也隻在七三開?
眾人聽了這話,再次感歎。
這個葉玄,居然有如此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