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一個天刀派,除非古武全出,才能扼製住戰尊,不然誰都不夠戰尊看。”
“我問你,你說是一個軍隊厲害,還是一個古武門派厲害。”張誌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
“當然是軍隊了。”張誌豪連想都不想,就答出來。
在他印象中,古武最強不過能多打幾個人外,就算能躲子彈,再強也根本扛不住火箭炸彈。
一個軍隊可是裝備齊全,以現代這種軍事科技,滅掉一個古武門派綽綽有餘。
“既然知道,那以後就少跟落淩的兒子在一塊,他父子二人要報仇,千萬彆牽連到咱們一家頭上。”張誌點點頭,說道。
“知道了,爸。”張誌豪點點頭,然後就坐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張誌看著救護車開遠,心裡儘管有氣,但無處去釋放。
“誌豪啊,這隻能怪你咎由自取了。”張誌無奈,他兒子自己犯下的錯誤,隻能自己去承擔。
金濤碩的父親也是目送著自己兒子坐救護車離去、
他兒子還算好一點,不過廢了一條手臂。
“張書記,去捏捏腳?”金濤碩的父親靠了過來,道。
“不去了,我要去醫院看看我兒子。”張誌出了意外的搖搖頭,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後者,隨後就鑽進車裡,開往市中心的醫院。
“也是,我也得去醫院看自己的兒子啊。”金濤碩的父親一想,也是得去醫院。
世榮酒店,一個無比豪華的包間中。
葉玄坐在主座,公孫若坐在旁邊,李榮和王豪還有雅倩三人也是坐在次座。
“來,戰尊大人,我敬您一杯。”公孫若舉起酒杯,隨後一飲而儘。
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卻跟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杯一杯敬著酒。
“嗯。”葉玄也是將白酒喝完,隨後摸了摸兜,而後看向公孫若。
公孫若立刻會意,急忙從口袋裡將特供香煙掏出來,遞給葉玄一根,隨後又給他點著。
“還是你小子懂事啊。”葉玄深深吸了一口,而後一臉享受地吐出一口濃煙道。
“戰尊大人,您不是不抽煙嗎?”公孫若問道。
被問道,葉玄又深吸一口,然後才回答道“我也是前不久才抽的。”
“那一戰,對我的影響太深,抽煙倒是可以緩解一些壓力。”
“戰尊大人,若那一戰沒有您,那些東西,早就突破了過來。”
公孫若說道。
“雖然退了,可是那一戰,那麼多兄弟,都沒了。”葉玄喝了一口白酒,而後道。
他似乎陷入了那一天的回憶。
那一日,大雨傾盆,黑色軍隊如潮水一般湧向邊境。
那一日,鮮血蓋地,嘶吼聲、咆哮聲接連不斷。
那一日,多少遠在內陸的家眷少了親人。
那一日,黑色軍隊退去,史上最艱難又最怪異的一戰,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