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戰尊!
年輕人有幾分擔心,“針灸靠譜嗎?這如果快樂的話是不是不太健康,對我媽媽身體也不好。”
葉玄搖頭,“那倒是不至於,對於治療某些病來說,針灸可以說是立竿見影,速度也十分之快。”
“咱們也是第一次見麵,你對我的醫術還有所懷疑,所以我才建議采用針灸的方式,讓你知道我並不是騙子。”
“在針灸過後我會給你寫一個藥方,你給你母親抓藥,每天配合著吃,差不多三天就可以好起來了。”
此時,直播間前那些人看到葉玄這樣子,自然是有誇的也有貶的。
“回春堂什麼時候多了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我都沒聽過,他不要是個半吊子吧?”
“可不是嗎?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什麼時候治病敢給彆人百分之百的答複!”
“他說的這麼具體,萬一到時候治不好了,可不可以找他賠錢呀?嘿嘿嘿……”
彈幕上刷著的這些言論葉玄自然看不到,更何況就算他看到了,也不會把這些言論放在心中。
漫不說自己如今是來給彆人幫忙,就算是給自己做,那也不可能胡亂的說砸了自己的招牌呀!
這名年輕人在心頭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采取了針灸治療。
這個綜藝節目結束了之後誰知道後續會是怎麼樣,如果吃藥的話萬一治不好,那這個綜藝結束了,他都沒處找人去。
現在選擇針灸療法用不了幾天就可以見效,到時候綜藝節目還沒結束,肯定就可以看出效果來。
如果治不好的話,自己可以直接去找他們,假使他們抵賴,趁著綜藝節目的熱度也可以鬨大。
此時這個年輕人心裡頭想的就是這些,也無怪他現實,畢竟這個年頭就是這個樣子,誰知道這些綜藝節目的人,是不是在這兒故意炒作。
在他說完了之後,葉玄也沒有磨蹭,即刻便拿出了自己的銀針,接著開始給這個老婦人施針。
其實他究竟是個騙子,還是真的有功底的,若是有一些醫療知識的人,通過針灸就可以看出來,葉玄紮針下得穩準狠。
若換了一般人的話,就算是找穴位也需要費上一些時間,哪可能像他這樣不經過絲毫的考慮和猶豫,直接就下針的。
要麼就是他不將眼前這個人的命放在眼中,隨意胡亂的下針。
要麼就是他對於這些穴位早就已經了熟於心,所以才能夠做到下針不需要思考。
此刻演播廳之中還有一些這一次的嘉賓,他們全都是整個夏國知名的醫師。
這些醫師在演播廳之中做講解,否則這樣具有醫療性的節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看懂的。
看到了葉玄施針之後,一位老者猛地站起了身,情緒有幾分激動。
“這個年輕人是誰?為何之前我從來沒有聽過他的名字,他竟然能夠施展出九龍針法,這完全不可能啊!”
在這老者說完了之後,旁邊的主持人說道“李醫師,剛才你提到了九龍針法,這是一個神針法,為什麼你說他做不到呢?”
被他叫到的李醫師微微搖了搖頭,“這完全不可能,九龍針法是需要施針者有極強的精神力。”
“除此之外對於人身體的各個穴位,以及下針的深淺都要了熟於心,在施針的過程之中,哪些真是接連不斷的,就像是一條條龍一樣鑽入了人的體內。”
“在這些過程之中,不能夠有絲毫的紕漏,否則是會出大事兒的!”
在李醫師說完了之後,主持人說道“這樣聽起來好像也沒有什麼難的,隻要掌握了這些學位和深淺不就可以了嗎?”
“對於學醫者來說,認識每一個穴位這應該是基本的,更何況他既然可以用針灸,那就說明他也知道下針的深淺。”
在他說完了之後,旁邊另外一位老者摸著胡子說道“你這樣說足以說明你不是這一行的人,對這個不了解。”
“如果像你說的這麼簡單,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施展針灸之術嗎?為什麼這針灸還這麼難?現在學習的人越來越少。”
“要知道九龍針法每下一針深淺都不一樣,總之這其中的玄妙,是你們外人不足以明白的。”
“說的再直白一些,我們年輕的時候都不敢隨隨便便動用這九龍針法,需得有上了年紀的老大夫,也就是我們的師傅在一旁看到才敢。”
“如今這夏國之中,能夠像他一樣隨隨便便輕而易舉施展著針法的人,恐怕也就隻有咱們夏國那些國醫聖手了。”
在這位醫師說完了之後,主持人一副驚訝的模樣說道“按照這樣所說,那此時這個回春堂的小大夫,醫術豈不是能夠跟國醫聖手相媲美了?”
李醫師道“他彆的醫術我不敢說,但僅僅是這個針灸之術,足可以跟國醫聖手媲美。”
“這也太誇張了吧?國醫聖手都是些什麼人啊,他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能跟國際聖手相提並論?”
“這個人是不是帶資進組,我看這針法看起來也沒什麼玄妙的,怎麼這麼多人誇他呀?”
“樓上那些人裡麵有些太酸了吧,為什麼就不能承認彆人優秀呢?”
“承認彆人厲害,有時候也很難吧!看樓上那些人不就做不到嗎?一直在詆毀。”
“詆毀是因為他真的不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現在竟然還敢跟國醫聖手媲美,你們不覺得他瘋了嗎?”
隻見彈幕上那些人吵成了一團,說什麼的都有。
就在此時,郭潤出去談業務正好經過商場,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這個綜藝。
秘書安妮表情帶著些許驚訝,邁步走了過來,開口道“郭總,這不是葉總嗎?不是說葉總去江市辦事兒,這怎麼上了電視了?”
郭潤微微眯起了眼睛,“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也沒有跟我說,想必是臨時發生的事情吧!”
在看到回春堂那幾個字之後,郭潤的瞳孔微微的縮在了一起,她心頭自然是有幾分不悅的。
不過這會兒山高皇帝遠的,她也不能直接跑到江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