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三大時代!
殷元跟老黃商量商業街套房和一樓商鋪的售價問題。
“江明那邊房價是960元/平,商鋪2100元/平,香山這邊應該也差不多吧?”
“香山這邊總體上差不多,不過也看地方,像商業街那地方,比其他地方貴一點,1050元/平,鋪麵2200元/平。”
黃冠源認為售價應該參照附近的房價去定。
“那就按照這個價格去定,套房1050元/平,商鋪2200元/平。”
殷元說“有些銷售手段我們也應該跟彆人學學。”
“還有什麼銷售手段?”黃冠源不解地問。
“不管是套房,還是商鋪,相比之下都有相對位置更好的區彆。那些房產開發商會捂好的優質的房源,儘量把稍次一點的房先賣出去,這一招我們也要學會。”
黃少祺和潘念祖都不懂“高層和樓梯房哪幾層是最好的?”
殷元說“樓梯房有一種說法叫金三銀四,因為一二層潮濕重,空氣不好,六七層上下麻煩,三四層是最好的。”
“電梯房的話,6~7層,不需要交二次供水費,層次低房價便宜。或者23~28層,采光好,不會受到樓間距的影響。而8~11層是揚灰層,懂的人都不會選擇。”
潘念祖終於明白當初買房時,大舅哥特意跟他說不要買8~11層的套房,原來還有這層意思在裡麵。
吃過晚飯,黃少棋說要跟潘念祖下一盤棋。
他知道自己下不過殷元,不過認為跟潘念祖棋力相當,甚至比他強。
黃冠源在跟殷元商量另外一件事情。
“上次在香山市工會跟浙江一位蘇老板見麵,他問了我商業樓租金要多少錢?”
二棟商業街都是三層,外加一層地下停車場。
建築麵積二千平,可以建大型商場。
殷元說“他若是想整層租的話,可以給個優惠價給他。”
黃冠源說“他就想租底下一層,用來開自選超市,我說給他月租9元/平。但是他想簽10年合同,我還沒答應他。”
殷元說“他簽20年都沒問題,前三年可以不漲他房租,但是第四年開始每年要遞增10才行。因為鋪麵租金以後肯定是上漲的。”
黃冠源把蘇老板的電話告訴殷元。
“要麼你跟他聊聊。”
殷元打通了蘇老板的電話。
“上次我跟黃總聊過,他說要跟你商量一下。我準備租你一整層二千平,用來開個自選超市。因為前期投資比較大,要是租期短的話就不劃算了,所以我想跟你們簽十年合同,或者更長時間,你看行不行?”
殷元說“沒問題,你簽十五年,二十年都沒問題。前三年我可以不漲你房租,但是第四年開始就要按照每年遞增10計算。”
蘇老板說“殷總,你這招太厲害了。這個漲價幅度太大,哪裡負擔得起。開始9元/平,第四年就是99元/平,第五年就是1089元/平……”
殷元笑道“蘇總是個精明人,你看前幾年鋪麵租金跟現在鋪麵租金相比較就知道,鋪麵租金漲了多少?甚至都不止每年漲10了。以後的話,隻會多不會少。”
蘇老板想了想,好像覺得是這麼回事。
他前三年不漲房租,已經是占了很大便宜了。
“第四年開始按照8遞增,你看行不行?”
殷元對他說“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剛才提出來的,前三年我不漲你房租,你生意穩定了,房租多一點對你來說根本就不是負擔。”
蘇老板答應考慮好後再聯係他。
黃冠源又對殷元說“我有一個想法,另外一棟商業樓,邀請大衝鎮十幾個大家具廠,把整棟樓都租下來,搞成家具展銷中心,外地客商來了香山市可以去展銷中心看樣品,談生意都行。”
殷元說“姨丈,你這想法很好,應該行得通。”
黃冠源說“行,這事我來辦。”
當天晚上,潘念祖和黃少祺下了二局棋,竟然是各輸一盤,不分上下。
兩人確實是水平相當。
幾人第二天八點鐘左右趕到了香山大酒店,比賽場設在二樓大的會議室。
殷元抽簽第一個抽到了許文東。
這人是個小個子,貌不驚人,一雙小眼睛特彆有神。
“久聞殷畫家大名,殷畫家已經邁入名畫家行列,想不到圍棋水平還這麼高。”
“殷畫家手下留情,彆讓我輸得太慘就行。”
殷元說“許哥謙虛了,許哥棋力不弱,每年競賽都可以取得前幾名,實力不容小覷。”
兩人猜枚,許文東執黑先下。
開始都是四平八穩,布局都是傳統的下法。
幾個角的交鋒中,有防有攻,不分上下。
殷元所用的時間相比之下更少。
許文東一百多手棋之後,花在思考上的時間就多了起來。
殷元還是一樣不急不慢。
棋局上白棋開始取得了優勢。
許文東棄子說“殷畫家棋力果然非凡,我已經輸了。”
殷元說“不要收冠後再看勝負?”
“輸了,受教了,你棋路的變法真的讓人眼花繚亂,不可捉摸,出乎意料之外。”
整場比賽,也由另外幾人決出了輸贏。
李慈英跟黃少祺對弈,黃少祺執黑取得了勝利。
黃冠源一時興起,跟何鍵在外麵走廊上擺了一張棋桌,對弈了起來。
這時黃秋生哥哥黃海生,看見黃冠源跟何鍵下棋,也不去打擾,站在邊上靜靜看他們兩人對弈。
一個多小時後,何鍵說“老黃,棋下到這個程度,你已經是輸了,再下的話就顯得不識趣了。”
黃冠源說“是因為這個家夥在旁邊讓我分神了,我跟他說件事,等下再跟你下,看贏不贏你?”
何鍵說“嗬嗬,你真行,輸了還可以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
黃冠源把黃海生帶到旁邊一個小會議室。
“黃總,對不起,我去江明開廠,應該先跟你打句招呼。不應該把你廠裡的幾幫師傅拉走。”黃海生一臉歉意地說。
黃冠源說“不說這些了,打工的口袋賺到一點錢了,誰不想自己當老板。都是可以理解的,隻是真正自己去乾了以後,才發現跟想象中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說“你怎麼乾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損失,你不乾管工,大把人想拚命擠到管工那個位置上去。我是咋天聽你弟說,你開的工廠因為沒有定單做,工人都紛紛辭工走了,麵臨開不下去了,才跟他提了一個建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