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說林潤華:「下次發工資的話,有老婆在這裡的,最起碼要讓老公有簽字的權利吧,讓老公簽字,老婆收錢,那樣他們心裡就平衡了。」
陳樹清說:「我反對,可以讓女人簽字,男人收錢才合理。」
呂豔梅說:「反對無效。」
邱海蓮說:「男人口袋就不能放太多的錢,不然會做怪的。你看我家那個神經病,口袋有錢了,每天跑鎮上跑市裡。
陳樹清看了弟媳一眼說:「叫你回去給他們煮飯炒菜,你又不肯,他們沒人煮飯菜吃,樹軍隻好跑去買快餐了。」
邱海蓮說:「他們自己有手有腳不會自己煮,我回去,又遭他罵得像狗一樣。我骨頭賤麼?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殷元見她這樣說,也不好說什麼,人人都有自己的命,彆人是無法改變的。
他們三人又翻過了一個山頭,才看見陳樹軍帶的十幾個人,邱春蓮兩個哥和嫂都還在這邊。
他弄不明白,邱春蓮乾嘛要跑到陳樹清他們一組去乾活。
走過幾個山坳,看見覃永生一幫砍樹的工人。
覃永生跟他說:「殷總,我們再有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把樹全部砍完了。」
殷元說:「你們桂省人做事就是實在,砍完後按照量全部結算完手工費,而且每人另外給二百塊路費。」
覃永生高興地說:「就喜歡跟殷總這樣的老板做事,以後再有這種砍樹的工,你隨時通知我一聲,我再來跟你乾。」
他說:「我表弟昨天跟我打了一個電話,聽他口氣好像發了大財一樣,說是你叫他去海南那邊收黃花黎舊家具和老宅了?」
殷元說:「對,他乾這個乾得特彆起勁,也賺了不少錢。」
短時間內賺了百萬,算是特彆賺錢了。
覃永生一幫人開始坐下來喝粥吃酸菜了,還問殷元幾人要不要喝粥。
殷紅兵還說他們乾這麼辛苦的工作,喝稀飯哪裡頂得住,難怪你們個個瘦瘦小小的,好像營養不良的樣子。
他當然無法理解桂省農村人的這種飲食習慣。
覃永生說:「我們從小就是這樣吃的,我們老家那邊都是這樣,早上起來煮一大鍋粥,早上和中午都喝粥。去田裡乾活,也是帶一鍋粥去,餓了就喝上一口。晚上回去再煮上一點飯,炒上幾個菜,好好吃上一頓。種田人哪有這麼講究的。」
林潤華說:「我們也回去吃飯了,可能陸萍已經拿飯菜過來了。」
往回走的路上,殷元還問他:「都是陸萍老媽煮飯菜?夥食費怎麼算?」
林潤華說:「其他人都是本村的,他們早上和晚上都是回自己家吃飯,就是中午一餐在一起吃,每人出五塊錢。我一天三餐在她家吃,我說一天給十五塊錢,但是她媽媽隻收我一個月二百塊錢。開始我還住香蕉園那房間,但是上次我爸媽來她家認過親以後,就讓我搬到她家住了。」
殷元說他:「準備什麼時候正式把酒席辦了?或者先去把證領了。」
林潤華不好意思地說:「過幾天準備去領證,辦酒席的話辦不辦都行,由爸媽安排就行。」
殷元說:「酒席肯定要辦,一輩子才一次的事,怎麼可以隨便,回去我跟你爸媽說說這件事。」
他看見陳樹軍騎著摩托車把快餐買回來了。
陳樹清對殷元說:「殷總,你等幾分鐘,我有一件事跟你說。」
殷元讓紅兵跟潤華先下去,他一個人等陳樹軍。
陳樹軍把飯菜分給了大家,他興奮把殷元拉到一棵樹下,四周看了看。
他說:「殷總,有一件特大的喜訊。」
殷元問
:「你買彩票中大獎了?」
陳樹軍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殷元說:「你的答案寫在你臉上呢?真的中獎了,中了幾十萬?」
陳樹軍感慨地說:「殷總真的是神人,連這也看得出來?」
殷元說:「那當然,你現在每月有二千多工資,要是中個幾千塊,雖然高興,但是不會認為是件大事。中個幾萬都會大聲說出來,隻有中了幾十萬,你才會想說又不敢說,顧慮重重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陳樹軍神色凝重地說:「現在我應該怎麼做?」
殷元說:「怎麼做?明天去莞城彩票中心把獎兌了,高興的話買點好東西給大家吃。」ap
陳樹軍說:「那樣的話,全村人都知道這件事了。那個爛女人也知道了,知道我有錢的話,她肯定不肯跟我離婚,一定不能讓她知道,還有她兩個哥知道也不行。」
殷元說他:「你這家夥也太無情無義了吧,邱海蓮她還幫你生了兩個小孩呢,人家犯了一次錯,你就執意要跟她離婚?看她會不會改嘛,誰不偶爾犯一二次錯。」
陳樹軍說:「說到二個孩子,這個小的我現在越看越跟我不像,跟那個鐘王八蛋麵貌越來越像,我可能白幫人家養孩子了。我要跟這小孩做一下檢測才行,那爛女人以我罵了她為由,特意跑到我弟那組去,因為跟她那野男人離得近唄。我現在雖然不管她的事,但是還是發現她晚上偷偷在一起,這種爛女人我絕對不要,今年過年就去離了。她自己說早不想跟我一起了,回去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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