瑬光寶鑒!
看著徐之舠興衝衝地把水倒掉,他還順手抓過一塊毛巾擦了擦,然後,找了紙巾包裹好,抱在手中,一臉的傻笑地問道“阿如,多少錢?”
“呃?”周熙如愣了一下子,多少錢,如果不是因為徐之舠,這樣的稀罕玩意,她會留著自己玩。
她對於很多古玩的價錢都算門清,但是,這樣的東西,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價。
“你看著吧!”周熙如說道,“市麵上沒有參考價錢,我不知道如何收錢,要不,送你的了?”
徐之舠想了想,這才說道“阿如,我給你轉3000萬歐元,雖然你送我,我挺開心,但是我怕我收了,以後你有好瓷器,我就不好死皮賴臉找你要了。”
“噗嗤!”周熙如直接就笑了,說道,“成,你看著辦。”
“阿如小姐,你彆理會我們公子,你看看,四羊方尊給你放這裡,好看不?”司南大聲招呼她。
周熙如走進書房,司南把那尊四羊方尊給她放在了書桌旁邊,古青銅色和她原本書房的裝修竟然融合為一體,看起來毫無違和感。
“好看。”周熙如笑著點頭。
她這邊的書架上自然大部分都是空著的,看著司南把那尊老重的青銅佛像準備擺書架上,周熙如笑道“司南哥哥,青銅佛像幫我放儲物室去。”
“呃?”司南愣了一下子,問道,“阿如小姐,你不是說佛像裡麵是純金,這……委屈它住儲物室不太好吧?”
周熙如笑道,“正因為它是黃金,所以,我要把它先放在儲物室,等著我把它收拾出來啊。”
徐之舠很是好奇,問道“這玩意怎麼收拾啊?”
“收拾倒是好收拾,把表麵的青銅剝掉就好,但是——”周熙如說道,“我就害怕,不小心破壞了裡麵佛像,所以得小心謹慎一點,我在考慮是不是用電磨機試試?”
徐之舠興衝衝地說道“要不,我們明天一起?”
“好啊,你明天過來玩,我這不是還有幾塊石頭,我們磨出來?”周熙如笑道,“順便商議商議,怎麼對付那朵落花。”
提到這個,她也很是無奈,徐之舠說,他害怕被騙,她也一樣害怕被騙。
“什麼落花?”司南不解地問道,“阿如小姐,我們家公子難道送了落花給你,他到底把情商喂了哪家狗還是豬?”
“司南,你給我站住,本公子絕對不打死你。”徐之舠聽司南如此埋汰他,忍不住罵道,“我是情商這麼低的人?”
司南已經笑著跑了。
“趙四,給本公子好好教訓教訓司南,真是的!”徐之舠卷袖子罵道,“何以見得,我就是情商喂了狗的人,我明明是把情商喂了貓,我就喜歡貓了。”
“大概是小區裡麵那隻癩皮流浪貓?”趙四笑著,和周熙如打了一個招呼,協同司南一起離開。
周熙如把兩幅《清明上河圖》殘卷鋪在書桌上,看著——
徐之舠也湊過來看著,見狀,忍不住歎氣道“這兩幅畫不能夠拚湊起來?”
周熙如笑道“能夠收到兩幅,已經是極大的福緣,你還指望能夠拚湊起來?”
“阿如,你說,朱大嘴的祖上是做什麼?竟然收藏著這等好東西?”徐之舠詫異地問道。
“不知道。”周熙如笑道,“我們過幾天再去一趟金陵。”
“啊?”徐之舠皺眉問道,“去金陵做什麼?”
“朱大嘴不是說,他大伯家裡還有?我要去問問,如果也是這個殘卷,一起收來。”周熙如笑道,“能夠湊三幅也很好看了。”
“好,那過幾天我們再去一趟。”徐之舠說著,當即也告辭,回自己房裡。
周熙如登錄上網,把這一次到賬的錢留下一部分,另外的一部分,分作幾十個股票賬號,全部買了啟東財團的股票。
等著把一切處理好,她洗澡換衣服,倒在床上,看著係統幻化成徐之舠的模樣出現在屏幕上,胡亂的找她聊天,她發現,係統對於很多東西都感興趣,網上的時政新聞、明星的娛樂八卦,以及不著調的家長裡短,它都瀏覽得津津有味。
另外,它還真的會打遊戲……
“係統,係統大人?”周熙如靠在床上,拿著手機看書,問道,“以你的能耐,分分鐘就可以入侵我們的電腦係統,你玩個遊戲,是不是也一樣分分鐘能夠破譯?”
“理論上可以。”係統說道,“但是,宿主寶寶,總機糟老頭不會讓我們這麼做。”
“再說,我是用你身份信息登錄的,我要胡作非為,人家會找你麻煩啊!”係統說道,“我認真打遊戲不香嗎?”
“你還挺護著宿主啊?”周熙如笑道,“既然如此,你弄點好玩的東西給我玩玩?”
憑著感覺,她應該可以從係統身上薅一點宇宙高位文明的寶貝吧?
提到這個,係統唉聲歎氣,說道“宿主寶寶,你努力一點做二級任務行不行?就你這樣,你讓我弄好玩的東西給你玩玩?我們係統都是很有原則性的,除了幸運大轉盤,彆的……我們不能夠把錯位文明的東西給你,否則,我們就會破壞你們這個世界既有的文明,引發混亂。”
周熙如頓時就想起真人美顏這玩意,對,現在陸逸文就懷疑她根本不是周熙如。
算了,還是不要薅係統的羊毛了,否則,天知道係統會不會被總機糟老頭給禁了。
“我會努力做二級任務,係統大人,你放心。”周熙如信誓旦旦地說道。
一人一係統胡亂聊了一會子天,周熙如就直接睡覺了,係統掃描了一下子,把房間空調溫度略略調高,然後,繼續玩遊戲。
第二天一早,周熙如是被手機吵醒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穆婕打來的。
“穆穆,怎麼了?”周熙如問道,“大清早的,找我有事?”
“還大清早?”電話裡麵,穆婕問道,“你起來看看,幾點鐘了?”
周熙如抬頭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櫃的小鐘,說道“九點鐘啊?”
“我不和你這個沒有時間概念的人說話。”穆婕說道,“你從金陵回來了,你……你管管薑落花,她天天帶著人,不是找我鬨,就是找涵涵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