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和雖然是在送去醫院的途中才死的,但具體的說,他就是死在了自己的壽宴上,那模樣看著就是中風。
醫院鑒定的死亡原因也是中風!
他努力地回憶著,那個女孩子說的種種,他——難道當真晚節不保了?
越想,他就越發的後悔,鬼迷心竅和慕容家合作,信了慕容青鳶和自家兒媳婦的鬼話,巧取豪奪,想要奪取人家的金絲紅蓮花手鐲不成,反而賠上了自家二件稀世珠寶。
想想,徐之舠挑走的那尊祖母綠皇冠,以及周熙如直接掛在脖子上的那顆紅寶石,他心都在滴血。
至於雞油黃翡血鳳鐲,本來不是他家的東西,他雖然難受,但是,他也沒有準備賠償。
對,這個狗屁建議是慕容家提出來的,他們家自然也需要承擔風險。
重點就是,飛鳳夫人想要打壓打壓徐之舠,刁難一下子周熙如,這是人家熒惑王朝的事情,和他有一毛錢的關係嗎?他為什麼要出麵架人家的梁子?
至於珠寶公司,天底下的珠寶公司多了,多一家不多,少一家不少,他乾嘛要出麵打壓一個還沒有開張的珠寶公司?
“喵的!”高金福憤然地罵了一句粗話。
“爺爺,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高權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安撫自家爺爺。
“閉嘴!”高金福看了看自家的孫子,說道,“權兒,你是不是當真為著桑家女人出頭,傷了徐公子?”
“我……”高權看了看自家爺爺,想起卓越酒會上的事情,他知道,自家爺爺如今可是在盛怒之下,所以,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你可真夠糊塗。”高金福氣地罵道。
“我當時隻是想……”高權有些想要辯解。
“爸,權兒也是看不過周家那女人囂張跋扈,教訓教訓……”高金福的兒媳婦慕容豔華忙著說道。
“閉嘴!”高金福冷笑道,“人家女孩子囂張跋扈,輪到你們教訓嗎?她妨礙到你們了?”
這一次,慕容豔華沒有敢吭聲。
“離你家妹子遠一點!”高金福氣衝衝地說道,“他徐家的內部紛爭,她倒好,撿一塊磚頭讓我高家去砸?”
今天這事情,高金福是越想越生氣,欺男霸女的事情他做得多了,但是像今晚這麼憋屈,他還是第一次。
重點是,他輸掉麵子裡子不算,他還沒有落得半點好,真是白白的做了惡人,將來徐之舠掌控熒惑、大權在握的時候,豈會容他們高家?越想,高金福愈發鬱悶。
當然,這個時候,慕容青鳶已經把自己房間砸得稀爛,她的丫頭綠婉進來時候,被她狠狠地打了幾個耳光趕了出去。
“賤人……賤人……”慕容青鳶氣得臉色煞白。
今晚在高家,她真的很想命人攔截下周熙如,讓人動手,把她砸個稀巴爛。
但是,那個賤人和徐之舠在一起,她不敢動,也不能夠動,任由她戴著自家姑媽許諾給她的血鳳鐲子走了。
姑媽說過,那隻鐲子是給她的,將來,她必定會嫁給徐之舠,成為熒惑王朝的女主人……
姑媽還說,讓她主動點,籠絡徐之舠的心,或者,能夠懷上徐之舠的孩子,搶占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