瑬光寶鑒!
徐之舠呐呐說道“我居然要教訓那樣的渣?”
周熙如想要笑,但是,她卻是笑不出來。
她明白,在徐之舠的心目中,慕容和澤和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他隻是慕容飛鳳的侄子,他們僅僅是相互知道彼此的名字而已。
這樣的人,值得他大動乾戈嗎?
“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這種妒忌性人格的小人,他們最善於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周熙如低聲說道,“莫要掉以輕心,我和你說的事情,你也需要儘快辦理,否則,被咬一口,入骨三分。”
不知道為什麼,徐之舠想起薑落花,如果沒有這個薑落花,陸逸文的計劃還是一如既往的進行,但是,實行不會這麼容易。
“我明白了。”徐之舠點頭。
“他——終究也是出身豪門貴族,一旦動手,可比薑落花要凶悍、凶殘很多。”周熙如說道,“徐之舠,我的前車之鑒,你最好引以為戒,否則,後患無窮。”
“我懂!”徐之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你都懂了,你還不去買早飯?”周熙如話鋒一轉,開始考慮早飯那點事情。
這段日子,她都習慣徐之舠的定點投喂了,今天,他居然連著早飯都不買了,他還準備鬨脾氣?
“我們和好嗎?”徐之舠弱弱的問道。
“我又沒有準備和你吵架!”周熙如沒好氣的說道,“是你要鬨脾氣,還霸道總裁和落魄千金,你怎麼想得出來的?”
“你亂做人設,問過我的意見嗎?”
“就這樣,你還敢鬨脾氣?”
“你連著孩子都不帶?”
徐之舠認真地想了想,說道“我錯了。”
書上說,女孩子生氣了,就要趕緊認錯,至於哪裡錯了,有沒有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態度要端正,哎……
以後他還是不要隨便擺霸道總裁的人設了,他一個啃老族,做不了霸道總裁那點事情。
周熙如看著他認錯的樣子就想要笑,吃過飯之後,她開始繼續畫畫,這一次,她把齊白石的《蜻蜓戲荷圖》掛在書房看著,認真的學習他的落筆、著墨、以及構圖布局等等細微之處的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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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青鳶雙眼浮腫,神色憔悴,一如周熙如所預料,她沒有敢去醫院,甚至,她相熟的那家美容醫院都沒有敢去,她背上的紋身實在是見不得人。
昨天晚上,她裹著頭巾,偷偷摸摸的去了一家小紋身店,谘詢怎麼洗紋身。
但是,人家紋身店告訴她,他們家隻管紋,不管洗。
那語氣,很像是他們隻管殺人不管埋……
如果要洗,請到醫院去洗。
慕容青鳶詢問,紋身可以洗掉嘛?
店老板告訴她,一般紋身都可以洗掉,主要看用的什麼顏料了,如果顏色比較深,可能就需要洗個兩到三次,才能夠洗掉。
甚至,店老板還問她,紋身大不大?
如果不大,又穿在衣服裡麵,沒必要糾結的。
慕容青鳶搖搖頭,走出了紋身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