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你吃個蛋撻!”徐之舠把蛋撻遞給她,說道,“彆空腹灌咖啡,會吐……”
周熙如搖搖頭,今天的好心情,真的都讓遊錦年給破壞了,始作俑者還就是徐之舠。
想要說幾句抱怨的話,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想想,似乎徐之舠也沒有錯,看到了老同學,說幾句閒話,聊聊天,增進一下感情。
或者說,徐之舠對於遊錦年有些意思。
那都是他們之間的私事,和她真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阿如,你生氣了?”徐之舠有些忐忑的問道。
“有些!”周熙如點頭,問道,“六甲艙賭石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徐之舠搖頭,說道,“我問問。”
“楊大哥呢?”周熙如詫異的說道,“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他們揭陽一行,所有事情都是楊和玉在負責安排,她和遊錦年鬨了這麼久,很多不相關的人都過來看熱鬨,楊和玉卻是一直都沒有出現。
“我剛才問他,他說,吃壞肚子了,在洗手間……”徐之舠苦笑道。
“等下問問他吧!”周熙如搖搖頭。
“小丫頭,你……”趙暉再次跑了過來,低聲說道,“你讓著點遊家那女人算了,沒事和她賭什麼?”
“趙叔,你來得正好。”周熙如把一杯咖啡遞給他,笑道,“來來來,跟我說說,六甲艙是怎麼回事?”
“六甲艙就是一個倉庫,還是遊家的地盤。”趙暉從她手中接過咖啡,低聲說道,“每一年揭陽翡翠公盤之後,六甲艙就會開一次大賭石遊戲,玩家都可以帶著翡翠毛料參賽,規則基本上就是上次我和我叔玩的一樣。”
“我和我叔就是鬨著玩玩,輸了,頂多就是賠上幾塊翡翠毛料,大夥兒湊湊熱鬨,贏了,各自開心。”
“他們不同,外圍賭的很大。”
“這個遊戲有一個名稱,叫做——瘋狂的石頭。”
“哦哦,我忘記了說了,參賽的翡翠毛料,隻允許是十公斤到三十公斤之內,必須是全賭的料,哪怕隻是開一個口子,都不允許參賽。”
“另外,有天然裸露玉石的料,也不允許參賽。”
“主持人就是遊家協同揭陽另外幾家大玉石商人,這幾家聯合遊家,完全可以把控揭陽市麵上的翡翠毛料生意。”
“你說,你沒事和她賭什麼?”
趙暉一直都感覺,他和周熙如一見如故,頗為投緣,他真的不希望她吃這種虧。
“小丫頭,如果他們把控市場,你有可能買不到翡翠毛料……”趙暉低聲說道,“叔家還有幾塊好貨色,等著翡翠公盤結束,你過來看看,可有合適參賽的?”
“叔照著市場價給你,絕對不會坐地起價,你放心!”趙暉說著,補充了一句。
周熙如聞言,頓時就回味過來,如果遊錦年當真利用遊家的勢力,壓迫揭陽市麵上小的翡翠毛料商人,那麼,她當真有可能購買不到合適的翡翠毛料,否則,人家知道她的來曆,她看上的料直接哄抬物價,讓她買都沒法子買。
徐之舠一直都沒有怎麼說話,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慢慢的說道“那不至於,我也不是擺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