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你可懂？”白菊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懂！”周熙如說道。
“阿如，你試試？”白菊說道。
“找個人試試？”周熙如苦笑道，“白菊姐姐，不開玩笑，這玩意還是不要試驗了。”
“可以從空氣中汲取生氣……”白菊低聲說道，“但是，那感覺遠不如人來得更加爽快，食物也一樣，我想……普通的動物、植物，我估計也可以。”
“姐姐，你讓我想想……”周熙如靠在她的床上，仔細的想著，對，空氣中也可以，動物、植物都可以，包括食物……
白菊純粹就是瞎擔心，她懂得“采生術”哪裡能夠吃胖了？
“修仙秘術啊？”周熙如終於明白，為什麼她感覺不對勁了。
“采霞術”和“采生術”如此的契合，卻是少了一篇最重要的——月魄精華。
係統教她的呼吸吐納之法，就是普通的養氣之術，說是高維度宇宙文明中的修真秘術，聽起來特高大上。
但和采生術、采霞術相比，卻是差了不是一個檔次。
周熙如有一種被騙的感覺，係統就是隨便拿了一個“棒棒糖”哄她啊。
“姐姐，我可以把這個給彆人嗎？”周熙如問道。
白菊想了想，說道“可以，但是——”
“你是不是想要說，這東西一般人不一定能夠學會？或者說，學會了，導致社會動亂？”周熙如問道。
“不是！”白菊笑著搖頭，說道，“阿如，對於普通人來說，我現在算是異類，但是，如果這世上異類多了，也就不是異類了，剛才徐公子說，他的狀態也不太好，我突然就開心了。”
“我知道，我這心態不好，就好像我考試考了60分，我盼著全班都不及格一樣。”
周熙如笑道“那你擔心什麼？”
“這玩意，我總不會天生就會，小時候到底是誰教我的？”白菊問道，“阿如，你可以幫我查查嗎？”
周熙如沉默，如果“采生術”是李應泓教給白菊，那麼，他應該從小就對她說清楚，並且想法子讓她能夠慢慢的鍛煉。
畢竟，作為試驗品，總得看到成效。
不，不對，不可能是她那位姥爺。
“你還記得到底是怎樣嗎？”周熙如問道。
“我就恍惚記得，是混跡在一大堆古詩詞中。”白菊低聲說道，“到底是誰教我的，我真的好糊塗。”
“白菊姐姐，這個不重要了，我知道這個經文的另外一篇，叫做采霞術。”周熙如說道，當即把采霞術種種的告訴她，但是，鑒於采霞術是遊俠所授，她準備征求的遊俠的同意之後，再教給白菊。
雖然她知道，遊俠絕對不會反對，但是，這是對於遊俠的基本尊重。
“我發現我們缺一篇。”周熙如說道，“少了關於月魄精華的那一篇，遊爸爸曾經說，人類脆弱，沒法子大規模的汲取日月星辰的力量，所以，我們這能夠利用術法，汲取少量力量鍛煉己身。”
“但是，在《山海經》中有記載帝流漿，草木受其精氣，即可成妖。”
白菊在她漂亮的腦袋上戳了一下子，罵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裡麵不知道在想什麼，難道你還想要湊齊這個經文，然後汲取月魄精華，做個妖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