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能夠控製住嗎？”
白菊笑道“阿如，你為什麼會有這等想法？被時下的一些理論帶歪了？”
周熙如聽她這麼說，頓時就放下心來。
她最擔心就是白菊控製不住，出去胡亂獵殺人類。
他們這種人，一旦暴露出來，人類就會動用那些毀滅性的武器，勢必滅殺方才甘心。
她最為擔心的就是白菊。
“我對於殺人沒有一點興趣，我還有點怕。”白菊笑道，“倒是他們，喜歡吞噬人的生氣，吃完還隨便亂丟垃圾桶，還說，這是為著做一個合格的守法公民。”
“小殿下？”
“你們叫他小殿下？”白菊笑道，“他說，他叫周穆，是你堂哥。”
周熙如笑著搖頭，說道“我可高攀不起。”
“對了，他們吃了誰？”
“你那個同學——錢雲。”白菊說道。
周熙如愣住了。
“怎麼了？”白菊眼見她神色有異，問道。
“不是……錢雲死了，沒人報警嗎？”周熙如詫異的問道，“理論上來說，她死了，還是在和我們一起吃飯之後離奇死亡，警方調查，應該會詢問我等？”
這是屬於正常程序，可現在，她壓根不知道此事，警方也沒有找過她。
“好像沒有人報警！”白菊想了想，說道，“球球嫌棄他們亂丟垃圾不環保，直接把屍體給燒掉了，想來目前隻是失蹤吧？大概她家裡人以為她出去玩，就沒有報警？”
“你說什麼？”周熙如心中陡然一驚，抓過她的手腕，說道，“姐姐，你說……球球？”
白菊笑得溫婉，說道“阿如，我一直懷疑，我和球球是不是已經死了？”
“我們這種存在，屬於不正常存在？”
“存在就是道理。”周熙如說道，“我就是……”
她很想問問白菊，為什麼球球會產生變異？
白菊對她解釋，她從小就修煉了采生術，所以，生死懸於一線，她突破了。
可是，球球呢？
周熙如仔細的回憶，照著當初白菊的描述，事實上球球已經死了，作為一個母親，在看到親生孩子死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她憤怒了。
白菊和球球，和她、和徐之舠以及遊俠等人都不同。
她和徐之舠都是融入了古神遺傳基因，所以，他們比一般人強盛一點。
但白菊不是。
周熙如搖搖頭，不準備研究白菊的問題。
畢竟，白菊能夠變成這樣，她已經很是心滿意足。
“阿如，不要擔心我。”白菊低聲說道，“我的餘生都是賺來的。”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周熙如輕輕的說道，“每一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你和他們相處，能夠勸著就勸著點，彆讓他們胡亂殺人。他們心裡沒有我們的道德底線，在他們眼中，殺人和踩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彆。”
“當然，若是勸不了也就算了，畢竟，我們不是救世主。”
“還是以你和球球的安全最重要。”
聽著周熙如的殷殷囑咐，白菊隻是淡然恬靜的笑著。
“阿如，我知道……他們可能會跟著你們去緬甸。”白菊說道，“昨天，他那個同伴來找他，我正好聽到了他們說話，恍惚聽他們說到什麼孔雀王朝？”
“我不太懂，也不敢靠近仔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