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大院的門被敲響,熟悉的賤嗖嗖的聲音傳來“雲箏,開門!”
“開門!”
‘砰砰’的敲門聲不斷地響起。
雲箏連忙下樓,然後開了門,發現是鬱秋那騷包的臉,立馬將門關上。
‘砰——’
門都快被震碎。
外麵的鬱秋懵了,被那門的聲音震得有些腦瓜子嗡嗡。
久久沒有敲門聲響起,雲箏滿意地準備回去。
南宮清清通過窗口看見在樓下的雲箏,隻見她的腳邊跟著一個白色小毛團,‘吱吱’的叫著。
這是老鼠嗎?
可是看著又不像。
雲箏拿出一疊白紙,然後坐在石椅上,白紙鋪在石桌上,眨眼間,她的手中就多了一支毛筆。
她先是在白紙上迅速地勾畫了一種符文,然後將已經被勾畫完的白紙符文輕輕彈了一下。
隻刹那間——
白紙符文脫離她的手,然後貼在院子的牆壁。
‘嘩啦’
院子裡被符文紙上散發出來的光芒照亮。
雖不及白天,但是莫名有種溫馨的感覺。
南宮清清眼底劃過一抹詫異。
居然有這種照亮的符文?
這雲箏似乎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緊接著,她看見那紅衣少女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持著毛筆,在白紙上勾勾畫畫。
散漫又漫不經心。
每當她勾畫一張,不用她將白紙拿掉,那隻白色毛茸茸的小毛團的小短手就將白紙符文扒拉開。
合作分明。
那動作熟練地讓人震驚。
‘叩叩叩’
門又被敲響,不同於鬱秋的‘砸門式’敲門,這次的敲門是溫柔的。
雲箏起身,去開門。
一打開門,雲箏的柳眉微挑。
一襲紫衣溫潤的俊美男子開口道“雲箏,我們剛才看到你們這院子很亮,所以便想來跟你聊聊天,恰巧今日是鐘離無淵的生辰,你不介意吧?”
雲箏驚訝地望向他旁邊的那個俊美男子。
“鐘離,你今天生辰啊?”
鐘離無淵有些赧然地微微頷首,“我也沒想起今天是我的生辰,燕沉非要拉著我慶祝而已。”
“快進來吧。”雲箏笑著。
讓他們兩個進去之後,她讓他們等著,然後上二樓去敲響南宮清清的房門。
“清清,要不要下來聊聊天?”
南宮清清的手剛搭在門上,措不及防地聽到這麼一句,她心裡有些複雜。
隨即,她垂下了眸。
“不了。”冷聲回絕。
聞言,雲箏笑道“清清,你是不是害羞呀?”
南宮清清臉頰微紅,否認道“不是。”
她才不是因為害羞,她是因為覺得世間的任何事物都與她格格不入,她去了以後也隻是掃興。
良久,沒有回應。
南宮清清以為她走了,神色有些落寞。
突然,雲箏那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待會兒我們在下麵聊得熱火朝天,我怕你孤獨。”
南宮清清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心裡莫名地被顫動了一下。
“所以,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