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不知怎地,他的力度就霸道了起來。
兩人有種宿命之間的糾纏,他越追,她就想退,隨即她反攻,他示弱,最後一起沉淪於其中。
……
夜晚來臨。
穹天大使館的慶祝晚宴開始了,小夥伴們都來找了雲箏一趟,結果房門沒開,就聽到她推辭道“我等會兒就去,你們先行一步。”
南宮清清擔憂地問“箏箏,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雲箏的聲音透過房門傳出來,“沒有,我還有幾張符文還沒煉製好,不能前功儘棄,你們先去吧,幫我和阿爍留兩個位置便可。”
“容哥也在裡麵啊?”慕胤恍然大悟地道。
小夥伴們大概懂了幾分,互相對視一笑,然後便道“行,我們先去,你和容哥快點趕來。”
等他們的腳步聲遠去後,雲箏才鬆了一口氣。
她瞪著眼前這個衣衫淩亂的男人,他一臉無辜,胸口的位置是半開的狀態,隱隱可見到那冷白色的腹肌,還有那剛剛恰到好處的胸肌。
男人的墨發散落,與那冷白肌膚形成對比,有種道不明說不清的慵懶與禁欲感。
他問“你生氣了?”
雲箏保持著標準的笑容,抬手指了指自己被人親得發腫發紅的唇瓣,上麵還破了幾個口子。緊接著她的手指向下挪了挪,指著她那纖細白皙的脖頸,上麵也有幾道紅痕。
“帝尊大人,你是小狗嗎?怎麼還啃人?”
“還有,我的頭發也亂了,你知道我們兩個現在就像瘋子嗎?”
搞成這樣是因為他們在親吻的時候,一直在爭誰在上、誰在下。
誰家伴侶親個嘴,像打架一樣?
男人聞言,深邃的目光掃過她的紅唇、她的脖頸還有鎖骨,眼底漸漸起了欲念,他那喉結滑動了下。
雲箏見狀,連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振振有詞地說道“我佛慈悲,施主請收嘴。”
他抬手將她的手拉了起來,然後開口應了一聲。
“好。”
帝尊壓下心底的躁動,語氣抱歉地道,“箏兒,是我不好,不該在這個時候親你。”
“也不是說不適合。”雲箏輕歎了一口氣,她與他分開有一段時間了,如果他不親自己的話,她也會親親他的。但是,她沒想過這次居然會這麼‘猛烈’……
帝尊故作猶豫地問道“那再…親一次?”
雲箏聽到這,直接光著腳從床上跳了下來,小臉故作嚴肅地看著他,雙手緩緩合十地道“容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們是時候整理一下,出去參加慶祝宴了。”
帝尊神色溫柔,笑著‘嗯’了一聲。
“你過來,我先幫你在傷口處擦一點膏藥,然後再幫你梳理一下頭發。”
雲箏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唇以及脖頸,都見不得光,然後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坐在他的麵前。
帝尊拿出療傷的膏藥,指腹沾了一點塗抹在她的唇上,脖頸上的紅痕上,很快就起效了。
紅印與傷口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