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外門弟子對南宮清清評頭論足,充滿了惡意。但還是有一部分女弟子對南宮清清的遭遇表示同情,暗暗支持她對付淩宇舟。
鐘離無淵的俊臉愈發冷冽,眼神暗沉了下來,就在他再也忍受不了的時候,卻聽南宮清清輕聲道“彆理他們,隻有等我們實力強大的時候,才能輕而易舉地擊潰他們的汙言穢語,這是箏箏同我說的。”
鐘離無淵沉默一瞬。
“你說得對。”
隻是,他可以容許彆人侮辱自己,卻聽不得彆人對清清的詆毀。
他一定要變得強大,才能守護她。
…
去了法門報道以後,在這之後的幾天裡,南宮清清和鐘離無淵兩人明顯感覺到法門弟子們的排擠以及冷眼,大概是因為他們從東洲而來,而且還跟淩宇舟幾個內門弟子結了仇,所以,法門的弟子們都不想靠近他們,生怕惹禍上身。
不過,在來到南暮門後的第四天,有一個內門女弟子對鐘離無淵一見鐘情,隨後開始了猛烈的追求模式,哪怕鐘離無淵已經明確拒絕過,但那女弟子還是對他窮追不舍。
也正是因此,這讓還沒有完全戳破關係的南宮清清和鐘離無淵,感情進展仿佛陷入了冰點。
南宮清清有時候也會刻意回避他,因為她從小生長的環境,導致她很沒安全感,所以她不敢去賭自己的感情。
這天傍晚,南宮清清和鐘離無淵兩人剛從法門出來。
那內門女弟子早早就在等著了,她身著一襲內門白色服飾,嬌小玲瓏,容貌嬌俏可人,她一看到鐘離無淵,眼睛就亮了起來。
她高興地朝著鐘離無淵招手。
“無淵,我在這裡!”
南宮清清目光一頓,下意識地想躲避這種場景,正當她想跟鐘離無淵說‘我先回去’的時候,卻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那深邃的眼神。
一時間,南宮清清竟有幾分心虛。
這時,那內門女弟子就走了過來,她想伸手拉鐘離無淵的手臂時,卻被鐘離無淵側身躲開,鐘離無淵麵色冷漠地道“陳師姐,請自重。”
陳丹雪一聽,便笑了。
她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鐘離無淵的俊臉,近乎撒嬌地道“你未婚我未嫁,我追求你,不行嗎?無淵師弟,你何必將話說得這麼重,若是我以後真成了你的道侶,你還得哄哄我呢。”
鐘離無淵肯定道“不會有以後,請陳師姐莫要再糾纏我。”
鐘離無淵說罷,就想跟南宮清清一同離開。
陳丹雪鼓起臉頰“無淵,你不接受我,是不是因為這位南宮師妹?可我瞧著,她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就不能看到我的存在嗎?”
南宮清清斂眉,眸光浮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鐘離無淵轉頭,目光森冷地掃向陳丹雪,語氣低沉“我不喜歡你,與任何人都無關。”
陳丹雪卻自信地笑了“無淵,彆這麼急著拒絕我,總有一天你會喜歡上我的。明日正是休沐日,我可以帶你去見識這附近最大的拍賣場,這是我送給你的入場邀請柬。”
說著,陳丹雪強行將邀請柬塞進他的懷裡。
她退開一步,笑得嬌俏動人。
“我明天在南暮門山外等你。”
自始至終,陳丹雪都沒有多看南宮清清一眼,似乎沒有將她當成對手,陳丹雪直接轉身離開,不給鐘離無淵反應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