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良讓馮薇玲開車送他到住所,看了一眼手表都快淩晨一點了,跟馮薇玲說道
“你這次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接下來也應該沒有我們什麼事了。對了,我說過欠你一個人情,你現在有什麼要求是我現在能做的,可以跟我說……”
聽蕭良說現在可以滿足她一個要求,馮薇玲思量片晌說道“我現在需要錢;我可以將鴻惠堂純淨水的股份都轉讓給你,能值一千萬不?”
“以這次融資估值計,你持有的那份股權就價值三千萬了,”蕭良說道,“而且照三千萬估計出售,你將來肯定也是大虧的;你要相信我的判斷。”
“我現在身邊有十二三號人,不能空掛在那裡,”馮薇玲說道,“我現在也管不了將來了,我現在就需要一千萬;這些股份也是你白給我的。”
“你準備做什麼?”蕭良問道。
“我準備盤下一家金店,”馮薇玲說道,“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設立安保部門,將這些人手放進去。”
馮薇玲很早就有很強的自我防衛意識,西港城信社招工的事情,她出麵招入幾名退伍兵,男女都有,平時關係維持得很好,對這幾人的家庭、秉性也暗中觀察了很久。
她從西港城信社以及星海辭職,就將這幾人帶在身邊,然後這段時間又陸續招攬了四五名在軍中比武排名靠前或有豐富偵察經驗的退伍女兵。
不過,她目前除了在證券市場有一些隱秘的投資外,最大也是最主要的一項投資,就是對鴻惠堂純淨水的持股,明麵上看她壓根就不需要額外養這麼多保鏢性質的人手。
這些人就圍著她身邊轉,長時間沒有固定的日常工作職責,內心不可能踏實下來,也容易生出是非。
此外,她手裡還缺乏現金。
“行吧,我跟熊誌遠、許建強他們說一下,看是不是先以天盈投資的名義,出一千萬從你手裡先接5的股份,”蕭良說道,“不過,你以後要是感覺賣虧了,彆哭哭啼啼找我們討回去。”
“我還持有鴻惠堂純淨水10的股份呢,你們有本事將鴻惠堂純淨水做成市值十億、二十億的大公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馮薇玲說道,“我一個人吃太多,也怕撐著,惹彆人對我動什麼歪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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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聰跳樓這事,普通民眾或者不會太關注,但消息一經傳開,在秀山街道以及東山區公安係統內部就掀起軒然大波。
郭建聰作為秀山街道派出所指導員,在基層就已經是令很多人羨慕不已的職務了,說跳就跳,怎麼不叫人震驚?
大家一時間紛紛猜測郭建聰到底收了車主多少錢,又或者被人家抓住什麼把柄,事情敗露後,才會一時間想不開就跳了樓。
區公安局從各部門抽調人員組成的工作專組,第二天一早就趕到區人民醫院,對車主陳坤進行訊問的同時,又組織市人民醫院專家趕過來對其進行全麵身體檢查,核實傷情診斷的真假問題。
車主陳坤哪裡見過這仗勢?
都快嚇尿了好不好?
在病房裡就一五一十交代糾紛發生後,接受調解猶氣不過,夜裡聽到路人與家人的挑唆,又再次報警,在這過程中賄賂郭建聰以及醫人民醫院副院長等人的細節。
麵對鐵證如山的事實,區人民醫院副院長承認收受車主陳坤六百元賄賂,指使主治醫生開具虛假傷情診斷;工作專組下午就對車主陳坤進行強製傳喚,帶回警局做進一步的調查。
在胡學慶刑事拘留決定書簽字的警官,在區公安局內部審查中也交代是受到郭建聰的請托,都沒有當回事;暫時停職接受進一步的調查。
事實上這個年代工作程序沒有那麼多的講究,隻要案子辦得大差不差,先對犯罪嫌疑人進行刑事拘留,之後再補全證據,這種工作程序上的違規操作,在基層還是較為常見的。
簽字警官這次失職造成嚴重後果,是要背處分,但也沒有誰覺得他跟郭建聰的跳樓有什麼瓜葛。
有人猜郭建聰身上可能背有其他什麼案子,也有人猜郭建聰兢兢業業從警二十年,這次可能是一時犯糊塗,羞愧難當,就跳了樓。
蔡軍白天沒有出門,惶惶不安的待在家裡,將窗簾拉上,一整天風平浪靜,沒有什麼警鈴聲在小區附近響起,臨晚才稍作收拾,開車前往龍源新世界娛樂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