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留下看守彆院的仆人,也都精通陣法,身手不凡,很像蕭家軍傳言中的羽林衛。”
陸公公:“誰問你們這些?
咱家問你們梅家怎麼樣了?
伯爵怎樣了?”
殤九:“梅家與伯爵搬到彆院後,那彆院的陣法就更厲害了。
屬下連靠近都靠近不了,屬下便想到高處用千裡眼觀察彆院的情況,可等屬下上的高處,卻發現那彆院被濃霧包圍,什麼都看不見。”
陸公公:“看來那個玄術高手在暗中護著蕭家後人。”
人肉餡餅被識破後,陸公公擺脫靖王、沐澤後並沒有離開阜城,而是藏在阜城中。
安王殿下交代的事情自己還沒完成,當然不能離開阜城了。
本以為把情蠱放在那小丫頭的身上,等小丫頭靠近伯爵,與伯爵有肢體接觸後,就順其自然把情蠱種到伯爵身上,然後自己再殺了小丫頭,安王殿下交代的事也就辦好了。
可萬萬沒想到,放在小丫頭身上的情蠱子蠱,卻擺脫了母蠱的控製,致使母蠱遭反噬,變得半死不活。
難道保護伯爵的高手也會蠱術,不然怎能利用抓到的子蠱,反噬母蠱。
陸公公:“還有什麼事?”
殤九:“屬下去散布冤魂索命的流言,本想借此引發恐慌,結果百姓是害怕了,但他們不敢去衙門那裡鬨,而是去廟裡請和尚來誦經,安撫超度亡魂。
方才屬下回來時,看到衙門裡的人把那些和尚,集中到一起誦經。”
陸公公有些疑惑,把和尚集合到一起誦經有何用意。
那些蠱都被他們清除乾淨了,就算蠱蟲沒有清除乾淨,和尚誦經也無法祛除蠱蟲。
最多就是能壓製讓蠱蟲暫時不躁動,讓那些中蠱的人稍微舒服些。
陸公公讓殤九殤十一出去再探,想辦法弄明白靖王的意圖。
殤九、殤十一領命離開。
梅香雅舍,時茜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我就好奇一個問題。
為什麼電視劇裡那些遇到鬼、中邪的人,不在白天去找鬼、邪物鬥,反而在晚上的時候,才與鬼鬥呢。
不是應該趁鬼弱、病的時候要鬼命才科學嗎?
現在我明白,原來不是白天不可以做法,是編劇和導演不允許,若是輕輕鬆鬆拿捏鬼,那戲就不好看了,單方麵的碾壓,沒有一點起伏反轉,缺少觀賞性。
寫小說也是如此,就必須有一個大壞蛋,把好人虐的死去活來的,甚至有時候好人明明都已經知道,害自己的壞蛋是誰了,明明可以一下摁死壞蛋,不讓壞蛋翻身,就是不那樣去做,就是要手下留情,非要等壞蛋害了自己最重要的人的時候,才大爆發。
小凡、小蠱小主人,這是為什麼?
時茜有病唄,喜歡被虐。
小凡小主人,你可不能有這毛病。
時茜放心,我沒這毛病。
我信奉除惡務儘。
小凡小主人,午時要到了。
時茜好的,那就開始吧。
時茜坐在用魔音符籙布置的陣法中,開始彈奏的忘情曲。
琴聲響起的時候,李戈、靖王、沐澤等人都嚴陣以待,自覺給時茜護法,擔心賊人會來傷害時茜。
忘情曲彈奏到一半的時候,時茜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心情受到影響變的有些浮躁。
小凡小主人,有人搗亂。
你即使封閉了聽感,其他的感知還是會讓小主人受到影響。
小主人,平複心情,不能亂。
時茜極力控製平複心情,牢記曲譜,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彈奏忘情曲。
陸公公聽到忘情曲的時候,就猜測到靖王的意圖。
隻是陸公公對自己猜測出來的答案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驚訝。
但陸公公轉念一想,不管靖王與那玄術高手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和能耐,是不是有這樣的目的,自己都不能讓他們成功,自己要給他們添亂。
陸公公拿出地階魔音符籙,並快速布置了陣法,然後在陣法中吹奏骨塤。
給時茜做護法的李戈、靖王、沐澤,是最先聽到陸公公吹奏的骨塤,那骨塤吹奏的樂音讓他們感覺到特彆難受,夏禾的功夫最弱,又因在陣法中,率先受傷吐血暈倒在地。
時茜小凡,我怎麼聞到了血腥味。
是誰受傷了。
小凡小主人不能分心,在與敵人角逐的時候,不能出錯。
若是此時出錯,會連累院中的所有人。
時茜聽了小凡的話,強忍著沒有睜開眼,繼續彈奏忘情曲。
夏禾的突然吐血暈倒。
頓時讓李戈、靖王、沐澤醒悟明白,現在所處麵臨的情況。
三人同時擔憂的看向時茜所在的房間,聽見屋中依然有琴聲傳出來,且琴聲未亂,三人的心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李戈“茜兒學琴時日尚短,怕是鬥不過那人。
我帶人去尋那人,你們在這裡守好我妹妹。”
李戈喊了長歌、蔚然、宋寧離開了院子。
靖王掏出長簫,附和著時茜彈奏的節拍吹奏起來,加強這邊的力量。
隨著靖王用長簫給時茜伴奏,時茜感覺到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壓力減輕了。
而陸公公這邊就不太好了,原本因小蠱搞事而受到的反噬還未好,如今又再次受到衝擊,立即口吐鮮血摔倒在地,布置的陣法也隨之破了。
一旁護法的人急忙上前扶陸公公“陸統領……”
“有刺客。”
李戈利用時茜給自己的追蹤符籙,很快便尋到陸公公躲藏的房子,立即與長歌、蔚然、宋寧翻牆進入。
剛落地就被人發現,於是就打了起來。
陸公公“這裡已經被發現,不能待了,走出城,上山,去木屋。”
陸公公走遠後,讓跟著的人吹口哨,通知與李戈等人纏鬥的人撤退,那些人聽到口哨,掏出幾個蠟丸擲地上,幾股黑煙升起,他們趁機擺脫李戈幾人,翻牆逃了。
李戈等人怕煙裡有毒,用手捂住口鼻,直到煙散了後,見賊人都已經跑沒影了,就開始四下查看。
長歌“小主子,這裡的人與去梅家鬨事的人是同一夥人,他們的功夫是一路的。
還有,我們發現一個陣法,被衝破了,在陣法裡我們發現一個樂器,樂器上麵有血,地上也有血,看來方才在陣中施法的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