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修仙法上交國家!
淩少開著共享小電驢,飛快的駛過鋼筋水泥鑄成的高樓大廈。
他哼著歌,今天早起的狀態出奇的好,還立起了小帳篷,一度震驚女友三分鐘。
淩少想到這裡,臉上綻開了花,笑得合不攏嘴。
他深吸一口氣,街邊景色一一掠過,感覺此刻的早晨無限美好,他隻想貪婪的吸收早晨獨有的清新空氣。
也是他即將抵達醫院上班的時候,恰好看見街角處有個身穿道士服,長發白眉的老頭在那裡擺攤。
老道士攤位周圍有三三倆倆的路人指指點點,但沒有人上前谘詢養生法。
隻見攤位上的小黑板寫著三道豎排文字“古法養生,專治風濕骨痛白內障腎虛肝虛,不治好不要錢!”
淩少突然刹住了小電驢,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本簡陋無比的功法。
他想看看強塞功法給牧白的老頭長什麼樣,於是把電車停到一邊,走近圍觀人群,聽大家議論。
“老道士,您看相嗎?”一位溜著柯基散步的老婦人站了老半天,突然問道。
“我隻教養生,不看麵相。”身穿道士服的牧白微微搖頭。
“你不會看相,你擺什麼攤呀,人家看病不會去醫院嗎?”老婦人笑了,感覺這老頭就是個騙子,連看相都不會就出來擺攤。
“那不一樣,我這裡是不治好不要錢,你去醫院萬一沒治好病,藥錢還是要花的。”牧白道。
老婦人被老頭這番話戳到笑點,嘲笑道“您開了有半個鐘了吧,我這溜狗溜一圈回來了,好像沒見著誰信你。”
“不可說,我在等一個有緣人。”
牧白老氣橫秋的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氣場平穩,鎮定自若。
站在路人群中旁聽的淩少心中一動,總感覺對方話裡有話啊。
昨天他的好朋友牧白被老頭子硬塞功法,說不定這家夥等的就是牧白。
這時,坐在攤位上的牧白掃了路人群眾一眼,一眼看見了淩少。
“你,就是我等的有緣人。”牧白隨手一指,指中了淩少。
旁邊的路人紛紛讓開,他們可不想被騙錢,他們隻是來圍觀看熱鬨的。
淩少愣了一下,大家也齊刷刷的看向他,他隻好硬著頭皮上前問道“大師,我怎麼會是你的有緣人?”
淩少認為牧白才是有緣人,畢竟大師硬塞功法的對象是牧白。
“你身上有古法養生的氣息,你練過這門功法,是吧?”牧白微微一笑,拂了拂長須。
淩少渾身一震,“你怎麼知道的?”
他確實練過這功,但也隻是練了一次,直到現在他還是覺得心理作用居多。
“不可說。”牧白用蒼老的聲音神神叨叨道,“勤加練習,一周以內,腎虛必解。”
這話一出,現場陡然安靜了兩秒鐘,落針可聞。
下一瞬間,淩少暴跳如雷“你說誰腎虛呢!我可不是腎虛!”
淩少聽到腎虛兩字,心裡羞得很,根本不想讓彆人知道他腎虛。
話音落下,有人噗嗤一笑。
淩少猛地回頭看,原來是溜柯基狗的大媽忍不住捂嘴笑了。
淩少臉都紅到耳根了,感到極度羞愧,沒臉見人。
他二話不說甩腿就跑,哪還有繼續問下去的心思。
牧白張開嘴巴,想勸他回來,但又擺擺頭放棄了,顯得有點遺憾。
他今天有點操之過急,把淩少給嚇跑了。
不過沒關係,隻要對方練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把腎虛毛病治好了,對方自然而然就會知道這是真正的修仙之法。
柯基大媽說道“大夥散了吧,這老頭就是個沒水平的騙子,隨便拉一個路人就說他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