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吧!相公!
楚遙岑一聲“還有更好玩的”說完,便不再給青笛任何說話的機會,他似乎不想再浪費時間了,連動作都粗暴了一些,不顧青笛的輕微掙紮,便直入主題。
青笛輕聲呼痛,對這樣的楚遙岑感到陌生又害怕,情不自禁哭了起來。楚遙岑也不動了,停下來默默看著她,等青笛哭累了,便緩緩低下頭吻了一下她臉頰的淚,柔聲安慰道“彆怕,不會有事的。”
青笛漸漸止住了哭聲,默默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看著楚遙岑,這般柔弱又帶著些魅惑的神情還真叫人把持不住,於是他便輕輕緩緩地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床幕裡便隻聽見一陣輕喘低吟……
許久,楚遙岑看著懷中的青笛,此時她的發髻鬆散,腮邊還有淚痕,身上紅痕交錯,已經累的睡著了。
楚遙岑嘴角勾了勾,這囂張跋扈的小狐狸,終於被自己狠狠地欺負了一遍。
現在天色剛暗下來,外麵的賓客們還在鬨騰,楚遙岑輕輕起身,替熟睡的青笛蓋好被子,便離開了房間。
到了外頭,便看見不遠處完殺雙手環胸,抱劍而立,他見楚遙岑出來了,便對他道“少爺,我以為你要出事呢。”
楚遙岑輕輕一笑,問他道“姑姑走了嗎?”
“沒呢,”完殺搖搖頭,道“娘娘還在前頭和老爺一起,陪賓客們喝酒呢。”
楚遙岑“嗯”了一聲,吩咐完殺好好守著青笛,便也到前麵大廳裡,陪好沒有走的瑞王等人又喝了一遍,最後醉醺醺地去找皇貴妃。
當時皇貴妃已經和殷永旻去楚家的花園裡散步了,雖然殷永旻知道楚遙岑一直不喜歡他,可楚家現在炙手可熱,殷永旻自然不會錯過這樣能向楚家示好的事情。
楚遙岑在花園裡見到二人,不管其他便衝過去抓住皇貴妃的胳膊,嚷嚷道“皇貴妃姐姐,你不要和這個壞蛋說話,他對我家小狐狸有意思,他最討人厭了!”
皇貴妃聞著楚遙岑一聲的酒氣,趕緊把他推開一些,皺著眉頭道“遙岑,你怎麼喝成這樣?”
殷永旻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對皇貴妃道“娘娘,要不然,我先回府,明日便直接進宮去見陛下吧。”
“不行,我們得好好商量,確定萬無一失,才可以下手。否則若是被風伯陽反擊,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皇貴妃跟他說完,便又對楚遙岑道“遙岑,你先回去,我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辦。”
楚遙岑緊緊抓住皇貴妃,死活不願意鬆開。
皇貴妃歎了口氣,隻好扶著他走到那邊的涼亭坐下,殷永旻也跟了過去。
皇貴妃抬頭對殷永旻道“咱們繼續聊剛才的事情。”
殷永旻看了一眼楚遙岑,有些猶豫,道“當著楚二少爺的麵,合適嗎?”
“沒什麼不合適的。”皇貴妃道“就是遙岑清醒的時候,他也聽不懂我們說話。何況他現在醉成這樣。”
殷永旻想了想,覺得也是,便坐到皇貴妃身邊,道“殺害侯爺的真正凶手,實際上是水家的餘孽,娘娘已經知道了吧?”
皇貴妃點點頭“多年前水家一案,就是由侯爺經手的,水家的人自然記恨他們。而且水將軍的人回京這件事,我多多少少也有所聽聞。”
“嗯,其實我早查到了這件事真正的凶手是水家的人,可是陛下肯定不願意看見這個結果,我便一直沒有報給陛下。”殷永旻說著,頓了一下,接著道“我也在相府四小姐的院子裡發現了侯爺身上中的那種毒,不過我也沒有說,因為我知道,這毒是青笛嫁禍給她的。”
“哦?青笛嫁禍的?”皇貴妃感覺有些詫異。
“青笛就是這樣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那四小姐欺負過她,而且青笛想要對付殷氏,於是便叫她的手下將這些藥藏在那四小姐的院子裡,等著我發現。”殷永旻笑了笑,道“我自然發現得了,但我也知道,她特意找了那個賣過毒藥的大夫,叫那大夫給她準備了同樣的藥。”
皇貴妃聽了,也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後宅爭鬥的小把戲,自然瞞不過王爺的眼睛的。”
“我知道這是後宅爭鬥的小把戲,我沒打算拆穿她,也沒打算順著她的意思來。畢竟我們要對付的是風伯陽。”
皇貴妃點點頭“那麼王爺所說的能證明風伯陽殺害侯爺的有力證據,究竟是什麼呢?”
殷永旻回道“風伯陽與水家餘孽聯係的書信,他想為亡妻的家族報仇,所以殺害了曾經追殺過被流放的水家人。”
皇貴妃詫異道“風伯陽有這麼深情?”